她妈妈抱住舒果果,难过的说“那个女人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啊?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的话吗!”
舒果果睁着泪眼,看着妈妈,说“为什么我没有七岁以前的记忆?”她停顿了一下又说“那个女人说起她有个女儿七岁就死了。”
她妈妈连忙说“还说了什么?”
舒果果委屈的说“还说了她死去的女儿要是还活着就跟我们差不多大了,妈,她看我的眼睛的神色好恐怖,就像,就像我就是她的亲生女儿。”舒果果边哭泣边给妈妈说。
她妈妈轻叹一口气,拍拍舒果果的肩膀,说“你都这么大了,有些事你也该知道,也应该告诉你了,其实。”舒果果摇晃着妈妈的身子,说“其实什么啊,你说啊妈妈你快说啊。”
她妈妈说“你七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得了失忆症,你亲生妈妈把你扔在了革命公园的老槐树下,那时候你还缺钙稍微有点侏儒症,我和你爸爸捡到你的时候,你都快没有气了,你七岁时候长的就像个三岁大的孩子,你就在一个竹筐子。”她妈妈说完用手擦了擦眼泪。
在一旁听着的舒果果惊讶,她失望的说“妈,原来我真不是你的亲生女儿!”舒果果眼里的泪瞬间滑落,她紧紧的握住妈妈的手,“妈,你不要离开我,我不想跟着那个疯女人,我不要做她的女儿。”
“傻孩子,妈妈怎么能舍得把你给她,我不会生孩子,从我捡到你的那一天,我就已经和你流一样的血液,我把你的病看好,把你养大,也是不容易,你不能说这种悲伤的话,明白了么?”她妈妈擦去眼里的泪,又看了看舒果果,把她搂进怀里,安慰道“没有了七岁之前的记忆也好,这样你就减少痛苦了不是吗?”
舒果果这才点点头,难过的说“我只有一个妈妈,就是你,我就是你亲生的,她都不要我了我干嘛要认他为母亲,我明白了。”舒果果说完一头扎进她妈妈的怀中,她妈妈高兴的搂的紧紧的,她妈妈又说“把一个孩子拉扯大,真的不容易,咱们这县城里知道你这件事的不多,我和你爸爸借着外出打工的名誉把你看好病,去了北京好几家有名气的医院。才把你的病看好,你也算命大。”
舒果果问妈妈“万一阮荆棘他们知道了这件事,她会不会瞧不起我!”
她妈妈鼓励着说“她不会知道,妈妈不会让她知道,这是属于我们家人之间的秘密,事已至此,就不必再耿耿于怀。”
舒果果轻微的点点头,表示答应,这顿饭还没有吃,饭菜差不多已经凉了,舒果果望着那些可口的饭菜,咽了咽唾液,还在想着这十多年母亲为自己做的一切。
她妈妈貌似看出了舒果果的心思,于是就问了句“饭菜都凉了,吃吧!”她把菜夹到舒果果碗里。
舒果果拿起筷子夹菜,幸福的滋味,她打算把这盘子菜通通吃光,这菜吃了十多年了,味道依旧没有变,还是那么好吃。
“不急,慢慢吃!”她妈妈看着自己的女儿那么幸福,感觉自己像进入了天堂,她从不后悔自己的过去,在她妈妈心里,不会生孩子是天意,捡到舒果果也是天意,舒果果就是她这一辈子最好的礼物。
舒果果吃着饭菜,想着妈妈对她曾经的爱,心里就有些平衡多了,她这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一生最大的一个秘密,没有了七岁以前的记忆也好,毕竟七岁以后才是她的真正人生。
开学了,又恢复了每天上课,早起的状态。我还是懒得起床,每天抱着侥幸的心态祈求多睡一会,每天宿舍的人都跑了我才缓缓提着裤子拿着垃圾袋往宿舍门口跑。
不愧是人家喊我的“慢四爷”
唉,谁让我为么慢悠悠呢,我对董大俊也开始放松警惕了,他爱干嘛就干嘛好了,感觉他挺可怜,我不能在给他精神枷锁。
至于那个方香香,依旧是对董大俊死缠烂打,我都有时候看不惯,可为什么方香香明明不喜欢董大俊却还这样靠近他,我不明白。
经历了那么多,我想董大俊会更加成熟了,有时候真的为他捏一把汗,真诚的为他祝福,也为了自己。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爱他,他爱不爱我这事我浑然不知。
大学同学看到我都有种异样的眼光,这让我十分尴尬,我也在琢磨为何他们会这样对我。
去餐厅打饭回来,我就陷入了不解,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最贴心的乌兰卓玛,她听到后,看着我的表情跟那些路人一模一样。
“怎么了?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我做错了什么吗?”我死死的盯着乌兰卓玛。可谁知,她却笑了。
“谁有我们家的阮姑娘本事大,每天为了心爱的男人可以累死累活,还有谁像你心胸这么大,有了第三者依旧这么任性。”乌兰卓玛把我讽刺一番,她这是话里有话啊,但总不能太直接,所以我还是委婉一点比较安全。
“那些人是不是知道了我和董大俊的传奇?”我侧着身子靠在乌兰卓玛身上,“求你啦,告诉人家一下嘛,我答应你不告诉别人是你告诉我的。”
乌兰卓玛捂住嘴偷笑,面目可憎,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包在我身上的那种慷慨,我是全然领会。
她拉着我往楼下跑,我边跟着边喊着“大姐,你倒是给句实话啊,别只顾着跑啊!”
乌兰卓玛抖抖衣服,温馨的对我笑着,她似乎有个秘密,就是在心里没告诉我。
乌兰卓玛说“紧张什么?跟我去了不就知道了!”
边跑边追,我们来到学校最隐蔽的一个地方,小树林,这里一般都是男欢女爱的地方,可能不太适合我这个单身狗吧,我更加疑惑了,我呆呆的望着乌兰卓玛“大姐,你不会是想让我眼巴巴的看着这些男女欢笑吧!我可是正宗的单身汉唉。”
乌兰卓玛若有所失的点点头,眯着眼睛,对我笑“你往那边看,看看是谁?别出声,等会你就明白了。”
随着乌兰卓玛的话,我也没太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我就大胆的朝着前方看,依旧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大姐,你有话就直说,干嘛非要这么折磨我!”
乌兰卓玛失望的叹口气,拍拍我的肩膀,心疼的说“阮荆棘,我真同情你,你最爱的男人就躲在那棵树下跟别的女人接吻你就没看见,你每天都在想什么啊!”
“什么?接吻,我靠!”我轻轻的转过头,看到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