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后来,倒是很平淡,也没有什么事情,歌姬舞姬照样唱歌跳舞,北枫国的王子也没有再找茬。
“哥哥,你是怎么回事儿,我可是代表北枫国跟安乐郡主对战的,为什么你一点也不为我想想,我怎么看你看那个安乐郡主的眼神里面,全都是赞许呢,刚才也不为我辩解一句,她明明就是使诈。”
楚馨看着顾轻婳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恨意,都是这个女人,要不是她,自己现在不一定有多风光。
可是,刚才楚馨不经意间看了楚珅旻一眼,楚珅旻正在看着顾轻婳,眼神里还满是赞许,有没有搞错,到底楚珅旻是不是自己的哥哥,是不是北枫国的太子,自己好歹代表的是北枫国,自己的哥哥不为自己说话也就算了,看着自己的对手眼里还满是赞许,有没有搞错。
楚馨的心里很是不满,那个女孩子有什么好,不过是靠着使诈,赢了自己一局,可是,竟然所有的人的心,都被那个女人给转去了,楚馨真是愤愤不平。
“好啦,我只不过是看她有趣罢了,你看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实力可能不如你,干脆自己认输,还给大家讲了一个故事,你是不知道,她这么一来,所有的人的人心,才是都被他赚过去,你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她是真的聪明,要是硬碰硬,她还不一定输成多惨,你就不要计较了,这都是小事儿。”楚珅旻喝了一口酒。
他楚珅旻果然是没有看错人他就知道,这个顾轻婳远远比自己看得到的要精彩的多,单单是她的神秘,就足以让自己着迷,这次宴会上的表现,更是让自己眼前一亮,果然是个吸引人的女人。
这顾轻婳的表现,更让楚珅旻坚定了要娶顾轻婳的决心,要是有这个女人的助力,楚珅旻相信,四国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这个时候,君澈也看着楚珅旻,她看着楚珅旻的目光,顺着楚珅旻的目光,君澈看见了顾轻婳,看着楚珅旻炙热的眼神,君澈杀心已起,顾轻婳是自己的女人,不管是谁,都不能染指,就算是自己的好兄弟也不行,更何况是敌国的人,楚珅旻的眼神,已经可以死一千次了。
只是顾轻婳并没有看见这一切,顾轻婳一直自顾自的跟着君妍聊天,一连几日不见,顾轻婳是很想念君妍的,而且,君妍还要跟自己学刺绣,顾轻婳难免要调笑君妍一番。
就这样,这场宴会就在这样的气氛中结束了,顾轻婳坐上了马车,顾轻婳跟顾言祁同乘一辆马车。
“女儿,你这次真是兵行险着,要知道,差一点就会受罚,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幸好你后面讲的那个故事,你的画工不弱,以后还是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爹不知道有多担心啊。”顾言祁一上马车,就开始责怪顾轻婳,太不顾及他这个老人家的感受了。
顾言祁纵横商场多年,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儿一直是在赌,可是,赌赢了固然是好,要是赌输了,又会被有心人抓住把柄,顾言祁感觉自己的心脏科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顾轻婳怎么会不知道顾言祁是什么意思,顾言祁一直对自己那么好,自然是担心自己的,话又说回来,哪有爹爹不疼女儿的呢。
顾轻婳挽住了顾言祁的胳膊,撒娇道,“爹爹,女儿知道错了,女儿以后不会了,可是,爹爹你要知道,女儿知道,自己一定会赢的,所以才会那么做的,爹爹,女儿懂得为商之道,就是要‘唯利是图’,很显然,女儿做到了,我还在想,皇上赏的那块良田要怎么做呢,嘻嘻。”
“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顾言祁拍了拍顾轻婳的手,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女儿这样,顾言祁吧所有的家业交给她也放心。
晚上,顾轻婳一直盘算着得到的良田,一直没有入睡,绯雨和小桃看着自家的小姐,一直像有什么好事,兜着笑不出来似得,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没有消失过、
顾轻婳偶然看见树梢上的月亮,已经快要满月了,要到十五了,又要到自己给那个男子解毒的日子了。
“绯雨,今天十几了。”顾轻婳突然问道。
“小姐,今天十三了,快到十五了。”绯雨也看了一眼月亮,快到十五了,二少爷快要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君妍就来到了顾府,到了顾府还没有进去,就看到了在外浇花的绯雨,君妍一把拉过绯雨。
“绯雨,我听你家小姐说,你刺绣极好,快,教教我,我想绣一个荷包,荷包上再绣一个鸳鸯,清铭哥哥要走了,我想送给他,快教教我。”君妍拉着绯雨的手不放。
“安宁郡主,这你可难为奴婢了,奴婢可是学了好几年的呢,郡主你这是要这几天绣好,可是太难了,奴婢没法教啊。”绯雨为难的看着君妍。
这刺绣,还真不是速成的,君妍想在这几天绣好,那可真是难为人了,绯雨可没有那个本事啊。
这个时候,顾轻婳正好跑了一圈回来,“绯雨,你就教吧,只要是君妍送的,就算是一个石头,哥哥也会视为珍宝,带在身边的。”顾轻婳还不知道,就自己哥哥痴情的程度而言,再加上君妍的两把刷子,她绣得出鸳鸯才怪,但是,自己的哥哥不管什么,都会很喜欢的。
君妍一脸期待的点了点头,“绯雨,就教我吧,我实在是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但是,有很想绣一个荷包,你就帮帮我好了,好不好嘛?”君妍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绯雨看着君妍的这个样子,就笑了,本来,绯雨也没有理由不教,就是顾轻婳不说,绯雨也知道,君妍一直没有郡主架子,对自己家小姐又好,跟少爷又很好,绯雨看着君妍就很喜欢,之前说教不了,也只是逗逗君妍而已,现在,就开始好好的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