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弘晌耳边又响起了神秘的声音:“这小子有个妹妹,叫王玉梅,外号叫赛神仙,比仙女还美三分!”
弘晌听见美女,立时来了精神,看着半死不活王玉翊说道:“你也不用装死吓唬本王,本王也 知道你赔不起,就大度一点,借你一件东西,用完保证还你,咱俩的事情也一笔构消,王小子……你看怎么样?”
王玉翊听见弘晌叫出自己姓氏,吓得浑身立时哆嗦起来:“王……王……爷,您要……什……什么,尽管……知……知……声,不……不必……客……客气!”
弘晌手往空中一甩,打了几个手指响,说道:“好,痛快,是条汉子,那本王就不客气了,把你妹妹那一口三分水井,借给本王用用如何!”
王玉翊听得晕头转向,丈二和尚摸不着了头:“王爷,别说我妹妹,就是我家也没有水井,吃水还得去一里外去担水!”
这工夫,风潇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右手拿一个白玉酒怀,笑道:“你妹妹没有深水井怎么嫁人,又怎么给人家传宗接代,如今你妹妹水井正好没有人用,不如给王爷用用,王爷尝试到了井水滋味,你妹妹也借机尝到了牛奶的滋味,这不正好两全齐美吗!”
王玉翊听得大怒:“我草你祖宗,风潇然,我王玉翊没有你这样不讲究的哥们。”
风潇然笑呵呵说:“谁说我风潇然不讲究,我只不过随行就市罢了。”
他说着转身望着弘晌说道:“你说对不对呀王爷?”
弘晌瞅见有人替自己出头,面露得意笑容:“小兄弟说得是,等事成后,本王上奏皇上,给你弄个三品大员当当。”
风潇然对弘晌深深一礼,笑道:“谢谢王爷!”
王玉翊忍无可忍:“你奶奶的,我跟你拚了!”
王玉翊如同猛虎似的扑上来,可他那里是风潇然对手,还没等扑到风潇然面前,就被人家顺手一推,推倒在地。
“王玉翊,你怎么就这样糊涂,王爷要玩你妹妹怎么了,谁要你妹妹有鸟巢了,有巢,鸟迟早要进去的,谁进还不是进呢!何况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呢。”
“你奶奶的,太欺负人了!”王玉翊挣扎起来,又扑过去!
风潇然闪身躲开,把手中白玉酒怀递给弘晌。
“王爷,你给我拿着玉怀,我替你修理修理这不懂事的小子!”
弘晌没加思索伸手接过玉怀,刹那间,一股奇臭无比飘入鼻孔,钻入五脏六腑,肚中食物在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吐出!
弘晌眼睛不由自主向玉杯望去,只见玉杯里面装黄澄澄一杯大粪!
弘晌乃是一个堂堂亲王,那里受得了这个,不由手一松,玉杯“啪叽”掉到地上,摔得七裂八半!
风潇然瞧见弘晌不小心摔碎了玉杯,脸如门帘子似的落下来:“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弘晌瞅见风潇然目光如刀,一股怕意涌上心头:“小子,你活腻了吧,拿一个装粪杯子来戏弄本王!”
“什么?我戏弄你,你知道我那是什么杯?”
王玉翊瞅见风潇然借机与弘晌翻脸,心中顿时明白几分,想到:“不怪老大喜欢他,论计谋胜我百倍!”
弘晌“嘿嘿”冷笑两声说道:“你他妈可真厉害,竟然欺负到本王头上了,说,值多少钱,本王赔你!”
风潇然冷“哼”一声:“你赔我,你赔得起吗?”
弘晌忽然醒觉,莫非是皇上在找本王的茬,如果他是平民百姓,如何敢明目张胆跟亲王做对!
如果是皇上使的坏,那可就坏了,他是怕我谋权篡位,想借题发挥夺取我王位,来个斩草除根!
弘晌觉得一股凉风钻入五脏六腑,顿时打了一个冷战,眼望风潇然进退两难,心中后老悔了,不该要皇上什么镇殿之宝,让皇上钻了空子除掉自己,后悔药没处买去。
他低头思考一会说道:“一个装粪破玉杯,还能是什么神物不成!”
“不愧是王爷,一眼就能认出我那是神物,”
“别么费话,说多少钱?本王赔你!”
风潇然一脸坏笑说道:“我这杯子,乃是吕洞宾花四十年修练成的种子杯,什么叫 种子杯呢?白天象是装粪的白玉杯,因为是怕那个不睁眼的坏蛋争夺偷盗,晚上变化成美女陪 男人睡觉装种子,其实里面装的是玉液琼浆,让王爷你自己说说,我这神物种子杯值多少银子!”
弘晌怕是皇上陷害自己,忍气吞声骂道:“狗奴才,够狠,竟然敲诈到本王头上了,说,怎样才能完事!”
“我这人最讲究,又好说话,只要把你妹妹弘玲赔给我,代替神杯给我装种子,咱俩就算完事!”
“你给我位口!”弘晌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狗奴才找死!”怒吼之中,一拳打去!
风潇然手掌一挡,手抓在弘晌拳头上,一叫劲,只听弘晌拳头“嘎叭,嘎叭”直响!
痛得弘晌“妈呀”一声大叫跪在地上!
风潇然听到叫声松开手,弘晌瞅了风潇然一眼,骂道:“该死的奴才,本王跟你没完!”
他恶狠狠看了风潇然一眼,站起来头也不回去了!
王玉翊瞧见弘晌走了,顿时来了精神:“弘王爷,回去把妹妹送来!”
风潇然瞅得气不打一处来:“行了,行了,别么孩子死来奶了!”
“潇然,你怎么来了!”
“要不是龙飞凤运用千里传音,告诉了我,你不得被弘晌打死呀!”
风潇然瞅见王玉翊受伤不轻,从怀里取出小白玉瓶,倒出一粒丹给他服下。
王玉翊服完丹药立时精神不少:“潇然,走,喝酒去,我请客。”
“你不请客,难道还要我掏钱请你!”
北京最出名的饭店,就是“十里香”,十里香饭店最出名的,不是饭菜做得好,而是他的酒最出名,它的名子叫“三碗倒”。
十里香开张以来,没有人能够喝三碗,不是说没有,也有食客喝了三碗酒,结果醉了三天三夜才酒醒。
他俩人刚刚到饭店门口,对面房顶闪出一条人影袖子一甩,一枝袖箭闪电似的射向王玉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