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兰夹着屁股,到洗手间清洗了一会儿功夫,才又走到他身边坐下,问:“在想什么呢?”
范晖说:“过两天就是国庆节了,有一个星期的假呢,我打算带她们到江东市的天源大酒店去学习一下。我到过那里两次,发现那里的档次比较高,技术全面,得虚心请教他们才行。”
“那我需要跟着去吗?”朱秀兰妩媚地问。
“你不用去了,让莲姐和郝素素跟着就行,我不想让你进入那种场所。”范晖摸了摸她那光滑潮红的脸颊。
“我知道了。”朱秀兰温柔地靠在他身上,接连几天,范晖都在陪她,两人从肉体到心灵的不断交流,让她心里已经很满足,也知道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张明笑道:“老弟客气了,这是应该的,我们这里有一整套完善的培训机制,我会把你这些人,变成一棵棵的摇钱树,到时候老弟就发大财了。”
范晖感激地说:“发财,一起发财!”
于是,一行人就被安排在酒店住了下来。
莲姐她们住到了一个大套间,里面有五六铺高低铁床,全部窝进去了。
范晖就被安排到和其他团队的打手住在一起。
他进去的时候,发现一间小房间里也已经住了五个人,只剩下一个靠房边的上铺没有人住,但上面堆满了各种行李。酒店的一个保安把他带到这里,指了指那个上铺,说这是你住的,就走了。
这个时候,小房间里只有两人青年在抽烟,一个黄毛,一个寸头。
范晖对他们说:“哥们,这些东西是谁的呀?”
那两个人看了他一眼,慢慢起身从那个上铺把自己的一包行李拿下来,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其他东西是谁的呢?”范晖问。
黄毛懒洋洋地说:“其他人不在。”
范晖二话不说,就把那些东西拿下来,就往下铺的床底下塞!
黄毛惊呀地说:“这位兄弟,这些东西大部分是强哥的,他不在,你就动他的东西,小心他回来K死你!”
范晖愣了愣,不解地说:“你没听到刚才那个保安说吗,他安排我住在这里。”
黄毛笑了笑:“看来你在江湖上走的时间不长,保安的话就是真理吗?”
范晖问:“那你要我怎么做?”
黄毛神秘地说:“当然得给强哥点好处呀,比如,你带的人有没有处,给他破一下,或者给点好处费……”
范晖眯起了眼睛,冷冷地说:“这里是酒店,不是监狱,即便是监狱,我也不鸟他谁是谁?”
黄毛和着那个寸头对视了一眼,笑道:“来了个愣头青。”
寸头盯着范晖看了几眼,没有说话。
范晖把床上清理干净后,铺上自己的简单东西,就爬上去躺着,休息一会儿后再去叫莲姐她们出去吃饭。
刚躺下,房间外面就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一会儿后,就进来了三个人,一个是身材高大的光头,还有另外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高一矮。
范晖听到声音,眼睛还在眯着,在闭目养神。
“我的东西呢?谁他妈的不跟老子说一声就挪走了?你妈的巴子,给老子起来!懂不懂规矩?”一个粗嗓门骂了起来。
看到范晖躺在床上不言不动,那个光头就伸出满是刺青的手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背。
范晖转过身来,看到一个光头出现在他的眼前,怒从心头起,一巴掌挥出去……
“啪!”
一声脆响!光头眼冒金星,抡着一双白眼睛翻了翻,胖大的身体晃了晃。
房间里的四个青年,全都愣住了!
一个新来的人居然敢打强哥?这是什么情况?
“妈的巴子,我打死你丫的!”那个强哥回过神来后,气得暴跳如雷,睁圆双眼,两只大手拉着铁架床。
“轰隆”一声,铁架床倒了下来。
范晖在光头拉着铁床的时候,一个翻身,就跳到了地上,不待那光头转身,一脚踢向光头的腰眼!
光头吃痛,当即跪在地上。
整个过程,房间里的四个青年都只是看着,谁也不帮,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事已至此,范晖也不管其他,握紧拳头,把那光头当沙包一样狠揍,房间里“呯、呯、呯”的声音直响。
光头先去了先机,就像一头非洲野牛被狮子扑倒一样,再也爬不起来了。
“兄弟……兄弟,饶命……”光头上身轰然倒地!
范晖拍了拍手,骂道:“狗日的,天源大酒店的张秃子见过我都很客气,就你多长几斤肉就敢称王称霸?”
这时候,那个黄毛走过来讨好地说:“兄弟,你认识酒店的张总。”
范晖淡淡地说:“认识,不认识我跑这里来干嘛?”
“呵呵……”黄毛打着呵呵,不说话了。
光头爬了起来,眼睛喷射出愤愤的光芒,死死看着范晖,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一般。
范晖讥笑道:“怎么,不服气?”
光头摇晃着身体,退到门边,发狠地说:“你小子等着,我要让你死……”
范晖一个箭步,冲过去掐住他的脖子,单手把他提了起来,转身扔在那架倒在地上的铁架床上。
然后从刚才那个黄毛和寸头抽烟的地方拿来一个烟灰缸,砸在光头的脑袋上!
“呯……哗啦……”
烟灰缸四分五裂,光头的脑袋也冒出的鲜血……
“妈逼的,敢威胁我,找死是吧?”范晖本来想这样就算了,没想到丫的还敢说狠话,难道我要放你走,让你去找人来修理我不成?
光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其他的人大惊失色!
还是那个黄毛惊惶地说:“你把他打死了?”
范晖神色不变地说:“死不了,他只是晕了过去。”
“那怎么行,万一他死了呢?还是通知保安,送医院吧?”黄毛不安地说。
“随便!我去吃饭去了,你们看着吧。”范晖说着就走了出去。
他来到莲姐她们的房间,因为她们的人多,占了整整一个房间,大家都是熟悉的人,里面有说有笑的,穿衣服的穿衣服,化妆的化妆,一片祥和景象。
范晖问:“准备好了没?出去吃晚饭了。”
莲姐笑道:“晖爷,您来得正好,我们正商量吃什么好呢,您准备请我们吃什么好吃的呀?”
范晖无所谓:“吃什么得到饭店里去问问,他们有什么咱就吃什么……”
“耶!太好了!我们的老板真好,来,我奖一个吻给您,波……”那个年纪最小的若晴调皮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这么多美艳的女孩,所到之处,回头率很高,范晖也成了鹰视狼顾的对象,不过,他脸皮厚,泰然自若。
在那家餐馆,里面的食客对她们那一桌纷纷侧目,旁边的一些食客,立即高谈阔论起来,说什么今天被领导表扬了,升职有望,甚至还有人说昨晚上砍了一个人的,以期望赢得这些美女的回眸一顾。早来的人,也迟迟不肯离去,整个饭馆,都坐满了人。
范晖看着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心里暗暗好笑。他们这些做法,简直是对牛弹琴对马吹萧,他身边的妹子都是认钱的主,没有钱,其他的都是扯蛋。进入这一行业,才能深刻领会有奶就是娘的生活奥义。
范晖起身结了帐,正准备离开,不想,门外挤进十几条大汉进来!
这些人长得牛高马大,满脸横肉,手里拿着砍刀,棍棒。
这些面目不善的人一进来,饭馆里的人惊慌失措,乱成了一团,不少人赶紧结帐走人,心黑一点的,直接遛出门外去了。
饭馆老板连忙出来,向那些人打躬作缉,说着好话,让他们不要到这里来闹事。
可是,那些人却横蛮地推开那个老板,径自走向范晖他们那一桌。
看到那些汉子走过来,除了莲姐和郝素素以外,其他女孩子都惊愕地站了起来,一脸紧张。
莲姐忙说:“你们都坐下,没有你们的事情。”晖爷的传奇故事,她听得耳朵都有老茧了。
“莲姐,可是,这……”南烟犹豫地问。
“坐下吧,有事晖爷会处理的。”郝素素也说。她可是亲眼看到晖爷发威的壮举。
“呵呵,还挺会装逼,等一下我把你打出屎来!”手拿砍刀的带头大哥看到范晖还在神态自若地用牙签剃牙齿,心里很不爽。
“打人会把屎打出来吗?”范晖惊呀地问。
“你不知道呀?等一会就知道了,哈哈哈……”那个带头大哥旁若无人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呯!”
一声闷响,接着是哗啦一阵玻离落地的声音,那个带头大哥的笑声也嘎然而止!
原来,范晖在他发出笑声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桌子上的一个啤酒瓶就砸向了他,响声过后,血水从那汉子的头顶上源源不断地流下来……
其他汉子马上涌向范晖,不过,却看到他举起了一只黑漆漆的手枪来,顶在了他们老大的头上,立即就止步不前了。
那个汉子被枪一顶,心里一急,头上的血流得更快了,这样下去,就是不被枪打死,也会因失血过多而亡的,当下恐慌地连连求饶:“兄弟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跑来找我的麻烦?”范晖把他的砍刀夺了过来,冷冷地问。
“因为你打了我们强哥……”那个带头大哥哆嗦地说。
“你们强哥现在还好吗?有没有脑震荡啥的?”
范晖这时才想起来,江东市道上怎么每次碰到的都是东北人?上次来找李仙萍,和郝素素在一起碰到的也是这种套路,带头的大哥都是手拿砍刀的,成员也都是牛高马大的人,看来是当年大刀队的后代也说不定,摸不齐这些人都是一个帮派的。
“他……还好。”那个带头的大哥迟疑地说。
“还好就行。……你把脚放在椅子上。”范晖把自己坐的椅子用脚推出去,命令道。
在强大的压力面前,那个带头的大哥只好把一只左脚抬放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