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欣美微微闭着眼睛,鼻冀一张一合,紧张而兴奋。
本来范晖应当先去洗澡的,他忙了一天,还没洗过呢,但为了不破坏这难得的气氛,也顾不得了。
他一把抱着如白馒头一样的吴欣美,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采用了传统老土的方式,直接就压了上去……
这种方式,没有啪啪啪的打屁股的声音,为的就是不让隔壁房间睡觉的三个小丫头听到,虽然那些小丫头也和他发生了一些不得不说的故事,但掩耳盗铃的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
可是,吴欣美粗重的呼吸和压抑不住的呻吟,还是传到了她们的耳朵里。
她们忍不住好奇心,轻手轻脚跑到套间门外偷听起来,一面又忍不住,抚摸起了自己,干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勾当。
她们的到来,范晖是知道的,但他也不予理会,少说话,干自己该干的活。
他把吴欣美当成一条美人鱼,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爆炒,直到把她煎得焦黄里嫩,水汪汪地瘫在床上……
就在范晖和吴欣美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在城南的一间民楼里,却同样上演着相同的一幕。
但这个床上的男人,却是苦不堪言,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男人就是星月大酒店的客房部主管,冯吉。
冯吉被胡三的手下直接从大堂带走的,按照晖爷的吩咐,把他带到了一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民房里。
他刚来的时候,很害怕,不断地问:“你们想干什么?如果想要钱,我给你们,求你们千万不要把我杀了,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胡三笑道:“别介,上有老,下有小,还敢招惹我们嫂子,你真是老寿星上吊,特么的嫌命长了?”
冯吉惊疑地问:“欧阳燕是你们这么多人的嫂子?那她为什么到酒店去做一名普通的服务员?”
胡三嘿嘿笑道:“平时你没看电视剧的吗?皇帝老儿也会装乞丐微服私访的,你就没看出她身上有一股子皇后之气么?”
冯吉张口结舌,拼命是摇头。
“你这等贱人凡眼俗胎,看不出来算你倒霉,我们呢今晚上也不要你的命,你不是喜欢潜规则女人吗?那么我们就找来一些上乘的货色让你潜个够。”胡三说着,然后拍了拍手。
随着掌声,房间里进来了五六个四五十岁的大妈级按摩女……
胡三对那些女人说:“各位大姐,这一个就是你们服务的对象,你们一起好好给我侍候好,桌子上有伟哥,也有润滑油,我的要求只有一条,就是今晚上不能让他的小弟弟睡觉。你们轮翻上,到了明天早上,一个人五百元的费用……”
那些大妈看到冯吉是一个白净脸皮的斯文男子,心下也是高兴,立即眉开眼笑地脱了衣服……
她们笑起来的时候,两排黑黄的牙齿参差不齐,未语口水先流,一脱罩罩,胸前那两个托起来的布袋就垂到了肚脐眼,身上的一堆腩肉,一圈一圈的,像出锅的肥肠,一脱内内……咳,不说了。
冯吉惊惧地望着这些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找来的阿姨,立即缩在房间的一角,不肯起身。
那几个脱光了衣服的大姐上前围住他,把他拉了起来,按在床上,七手八脚地把他的衣服脱光了。
冯吉虽然是一个男人,但哪里抵抗得了乡下出来的五六个婆姨?
她们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有人抓他的小弟弟,有人把干瘪的胸放在他嘴里……
胡三笑道:“好好享用吧,哥们,明天天一亮,你就可以走了。”
“来嘛,让姐姐亲一个!”
“来嘛,让姐姐喂你吃奶……”
“来呀,把它放在姐姐的洞洞里……”
胡三忍住呕吐的感觉走出门外,喘了几口气后才恢复了过来。
这些老女人是他让兄弟们在各个城中村的站街女当中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就像国外的选丑比赛一样,以丑为美。
看到那个冯吉苦逼的表情,胡三对晖爷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范晖却高兴不起来,通过这件事情,他发现社会风貌远远不是他想像的那样,就拿他入户的条件来说,是已经具备了的,官方文件中早就明确,凡是在滨海市有突出贡献,或者受到市级以上表彰的人员,都可以凭此入户滨海。
他救了省军区贺司令的孙子,不管市级政府当初是出于什么目的,总之是发了荣誉证书给他的。可是,就是这么一个明文规定,还要去和人作什么交易,求人办理,实在是让人感叹不已。
不过,通过这件事情,他和贺敏的关系缓和了,准确地说,是贺敏能理直气壮地来找他了,当然,不是来找他拍拖,而是来找他帮忙破案,就好像他是她的私人猎犬似的。
范晖对贺敏的感情也很复杂,以他的观察来看,贺敏好像是一个石女一样,不近男人,没有听说过她和谁恋爱过,虽然他俩经常在一起,那也是无法触摸,这让他很恼火,就像一头雄狮面对一只豪猪一样,转来转去,总是下不了口。
但贺敏身上有一股子正气,没有那么多弯弯绕,和她在一起,感到比较充实,能让人多了些阳光。
这天下午,他刚上完两节自修课,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贺敏说:“你今晚上陪我去梧桐山去一趟……”
“梧桐山?你想和我双宿双飞?想和我过一过两人世界?”范晖笑道。
梧桐山是滨海市内最高最大的山峰,远离市区,山上树林茂盛,绿荫如盖,不过还没开发,只不过,经常有一些被驴踢了脑袋的驴友上山探险,释放压力。那地方,偶尔也有一些刑事案件出现在报端。
“你想得美!这两天你没有看新闻吗?一伙人打劫了一个台商,携带大量钱财躲进了梧桐山,现在大批武警已经进入搜索,我们市刑警队也派人协助,我想带你一起去。”贺敏严肃地说。
“你别忘了,我只是一个学生,我带学生证能进入现场吗?”范晖问。
“这个你放心,我已经为你办了一个特聘追踪专家的证书,还会给你一套服装和联系设备的。”贺敏说。
“那什么时候出发?”范晖问。
“两个小时以后,我开车到学校去接你。”贺敏说。
“那倒不用,我还要到海月大厦去处理点事情,到时你到那里去接我就行。”范晖说。
“那好吧,就这样定了。”贺敏说完就挂了电话。
范晖一面边校门外走,一边给阿飞打电话,让他准备好梧桐山的地图,在办公室里面等着。
不到一个小时,范晖就打的到了海月大厦,进入了阿飞他们的办公室。
四海帮的办公室里,阿飞,曹灵铃,胡三,小毛,黑子,几个骨干都在。
桌子上已经放好打印出来的梧桐山电子地图,三维立体地图。
范晖压制喜悦,冷静地说:“一伙人打劫了一个台商,携带大量财物躲在梧桐山里,今晚上武警连夜搜山,到时候我陪市刑警队的人也一同进山。你们在外围接应我,如果我先把财物找到,就会把它藏起来,抓到人以后,他们就会把大部分人员撤走,你们就趁机进入,把财物取走……”
说到范晖的安排,阿飞等人磨拳擦撑,好不高兴,不过,高兴中也有些紧张,这黑吃黑,吃到政府头上去了,多少有些太那个了。再说,这笔钱不是政府的,取之也不觉得有什么,谁用还不是一样?
范晖刚交待完,就接到了贺敏的电话,他下楼就看到了开着闪烁警灯的警车停在下面。
上了警车,贺敏把一套没有肩章的制服交给他,同时说:“证件在口袋里。”
范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然地问:“难道我在车上换衣服吗?”
贺敏开着车,头也不回地说:“难道你想在大街上换不成?”
范晖扭捏地说:“不太好吧?你我男女授受不亲,这要是传出去,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呕……呕……”贺敏做出一付连续呕吐的声音,笑骂道,“你就别恶心我了,你这种人,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我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堪么?”范晖伤心地说。
“你说呢?”贺敏不答反问。
“其实嘛,咱俩个人,也没有什么要避嫌的了,上一次我和你去野游,然后遇到了百年一遇的大水,都已经赤身相对过了,你看到了我的长短,我也知道了你的深浅……”范晖唠唠叨叨地说。
“哧……”
一阵急速刹车,范晖促不及防,要不是他反应快,头就撞上了车子的挡风玻璃。
“你干嘛呢,想谋杀亲夫呀?”他不满地说。
贺敏瞪圆一双大眼睛,嗔怒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
范晖针峰相对:“你就是强了我,我也不怕!”
贺敏气不过,一脚踩向油门,警车狂飙出去!
范晖的身体重重摔在靠背上,吓了他一个哆嗦,不敢在言语了。他知道,如果把这个女疯子逼急了,她一定会把车子开下路基去的。
于是,他双手合什,微闭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
开了一段路,贺敏忍不住好奇心,问:“你怎么了?做法事吗?”
范晖郑重地说:“我在提前超度灵魂,免得出了车祸,上不了天堂。”
贺敏眼睛里闪烁着狡黠:“就你这点胆量,平时还敢到处吹牛?”
范晖淡淡地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何况人乎?”
“咯咯咯……你也有怕的时候?”看到范晖吃瘪,贺敏很开心。
两人说话间,车子开到了梧桐山下。
范晖在车上换好了衣服,下得车来,看到现场的情况,吓了一跳,额滴个娘勒,不但有大批的军警,而且还出现了一辆坦克,要不是这么夸张呀?
在黑暗中,有二条没有标识的狼狗也混在其中,和那些脖子套上皮套的警犬别无二致,当时人员乱哄哄的,人员之间都不认识,只能看衣服,更没有人去注意多没多出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