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晖本来不想惹事,如果对方说几问对不起也就算了,但小胡子的态度很恶劣,再说晚上被人吵醒,头痛欲裂的情况下谁的脾气也不好。
他一骂,范晖一脚就踢了过去,那小胡子就倒进屋里去了!
范晖找到房门边的开关,一按,却看到床上的被子里在翻动着,然后被子滚到了地上,滚出一个白光光的女人来……
这个女人被绑了手脚,嘴上塞了毛巾,呜呜呜地拼命发出声响。
看到这种情况,范晖笑了。
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黑吃黑了,看到这种不平事,他得管一管,否则,天下哪还有公理可言?
他走上前去,把那个女人嘴里的毛巾拔掉,那女人就叫了起来:“老板,老板,救命……”
他蹲下身子一瞧,这不是那个好又来发廊里的郝素素么?这世界特么的小了点吧?
这时候,那个小胡子拔出一把匕首出来,恼羞成怒地说:“小子,千不该万不该闯了进来,去死吧!”说着一个箭步就刺了过来……
范晖眼神一凝,闪电般地钳住了他握着匕首的右手,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
小胡子吃痛蹲了下去,与此同时,匕首也“哐当”落地!
范晖捡起匕首,指着正在爬起来的小胡子说:“说吧,哪条道上的?”
小胡子愣了一下,原来都是道上讨生活的,顿时脸露惊喜,说:“兄弟,我是杰老大的人!你是那个?”
“杰老大?是不是那个被人打碎膝盖的那个?”范晖想起那个闯进好又来发廊的为首汉子就叫杰老大。
小胡子惊呀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老大被打碎膝盖骨的事情?”
范晖笑道:“我今天就在现场,这个郝素素也认识,今晚上怎么一回事?”
这时候,那个郝素素又喊道:“老板,救救我,他想抢劫我的钱财,我的银行卡就在他身上,他正逼问我的密码呢……”
范晖伸出一只手去,冷冷地说:“银行卡呢?”
小胡子气愤地说:“兄弟,没你这么黑的,最多见者有份,我把钱取出来分一点给你而已,你不能抢了我拿到手里的东西。”
“银行卡!”范晖冷冷地再说一遍。
那个小胡子看了手握匕首的范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郝素素那张银行卡交了出来。
“还有你的呢?”没想到,范晖拿到了银行卡,又把手伸到了他面前。
“你说什么?”小胡子愣住了,尼玛的,黑吃黑啊。
“你知道谁把你的杰老大打断腿的吗?”范晖笑笑。
“谁?”小胡子惊呀地问。
“我!”范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在强大的压力面前,小胡子只好乖乖地把身上的钱包拿了出来。
范晖打开钱包一看,发现里面只有七、八百块钱和一张身份证,银行卡一张也没有。他拿身份证看了看,就把空钱包和身份证扔给了他:“滚!”
小胡子拿了身份证,鼠窜而去。
范晖把从小胡子钱包里拿来的几百块和那张银行卡给了郝素素。
郝素素迟疑地接了。
范晖问:“怎么一回事?”
郝素素有些后怕地说:“那个人来到我们发廊,说好了价钱,带我出来包夜,没想到,我们办完事情后,他就把我绑了,拿了我的银行卡,正逼问我的密码,您就来了……”
范晖笑道:“我们还真是有缘呐,一天之中就见了两次。”
郝素素脸红了红,感激地说:“多谢老板再次相救。”
范晖微微一笑:“四海之内皆兄弟姐妹嘛。
郝素素狐疑地问:“您不是说和李仙萍是同学么?”
范晖说:“是呀,怎么了?”
郝素素说:“我还以为你也是收保护费的呢……对了,刚才您为什么不把那个人送到派出所去?”
范晖说:“把他送派出所,那今晚上就甭想睡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瞎折腾。”
他走到电视桌上,拿起一个手机,看了看,还是苹果的呢,就问:“这是你的吗?”
郝素素瞧了一眼说:“不是,我的还在床上呢。”
范晖笑了笑:“那个人最值钱的也就是这个手机了,也给你吧。”
郝素素不肯要,她说:“你救了我,我还没感谢你呢,怎么又拿已经属于您的东西?”
范晖说:“因为我看不上,如果你不要,我只好扔了。”
郝素素无奈,只好接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也要睡觉了,明天一早还得赶路呢。”范晖说完就出了那个房间。
没想到,那个郝素素也跟了出来。
范晖问:“你还有事么?”
郝素素吞吞吐吐地说:“我害怕……”
范晖一脸无奈:“难道你想和我睡一个房间?”
郝素素声若蚊绳:“是……”
“那好吧。”范晖爽快地答应了,他那个房间是双人床,够大,再说,刚刚和李仙萍大战了一场,现在没有了什么想法,睡就睡吧,当初也是和欧阳燕这样睡过来的。
范晖回到房间,直接脱了衣服,只剩下一条裤叉,倒在床上就睡。
郝素素小心地躺在一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了眨,然后就钻进被子里……
范晖惊呀地叫道:“你想干什么?”
郝素素从被子里抬出头来说:“老板,我想感谢你,但我怕你嫌我脏,那我就用嘴帮你做一次吧。”
范晖感到很困,就说:“睡觉吧,啊。”
郝素素却固执地钻进了被子里,脱下他的裤叉,张嘴就把他的小弟弟吞了……
范晖太累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飞上了天空,踏着轻飘飘的云絮,飞到了月宫,看到了美丽动人的嫦娥仙子,嫦娥仙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然后和他共舞一曲人仙情末了……
早上,范晖被尿憋醒了,挣扎着起来散了尿,看到如白羊一样甜睡着的郝素素,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想离开旅馆,但时间还早,他还得去接李仙萍呢,去早了她家人都还没起床,无奈之下,只好坐起来抽烟。
刚吸了几口,郝素素也醒了过来,疑惑地问:“老板,您怎么不睡觉了?”
范晖说:“做了个恶梦,吓醒了。”
“啊?您还会做恶梦吗?”郝素素很惊奇,在她的眼里,他比那些凶神恶煞地痞流氓还要有本事,这样的人还会做恶梦么。
“我怎么不会做恶梦?再强大的人,也会面临很多意想不到的难题,何况像我这么一个普通人呢?”范晖笑道。
“你是普通人吗?我觉得你不是呢,身上有枪,当警察来检查的时候,却变成了一只假枪……你会变魔术么?”郝素素索性也爬了起来。
“再高明的魔术,也是假的,只不过手段更高明罢了,至于我的枪嘛,有真的,有假的,只是不同的时候我藏了起来。”范晖反正也睡不着,就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是吗?那在我们店里的时候,你把真枪藏哪里去了?”郝素素好奇地问。
“我就藏在那个沙发底下。”范晖说。
“不会吧,我当时就被你绑在沙发上,我怎么没有看到你藏东西?”郝素素睁大了眼睛。
“能让你看见还叫藏吗?”范晖笑笑。
“哦……”郝素素皱着眉,歪着脑袋想了想。
可是她那个动作,却让范晖不淡定了。
她那两个盈盈一握的大白馒头就在范晖眼前,想要让他视而不见很难,他忍了好久,最后还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捏一下,再捏一下,慢慢就捏上瘾了,以至于爱不释手。他给自己的理由就是,看看里面有没有硅胶。
郝素素半闭着眼睛看他玩弄自己的宝贝,咬着嘴唇,轻轻哼叫出声。
她的声音柔和而甜腻,自然而不做作,压抑而又畅快。
“你有套套吗?”范晖忍不住了。
“有,但还在隔壁房间,不过,我和别人从来都是戴套做的,身子干净……”郝素素小声说。
“真的,没骗我?”范晖问。
“是真的,做我们这一行的,其实也挺害怕得病的,所以,一般都很小心的。”郝素素说。
“那好,我信你一次!”范晖说着就翻身压了上去……
一阵狂风暴雨,满地泥泞!
第二天,范晖来到李仙萍家里,叫上她,两人包了一辆出租车,几个小时后,回到了滨海大学。
下午一上课,他就主动到她的办公室里去报到。
陶雅慧盯着他了半天,才问:“人找到了吗?”
范晖笑道:“幸不辱命。”
陶雅慧撇了撇嘴,讥笑道:“好像谁安排你去找人似的。”
范晖说:“虽然没有人安排我去,但在大义面前,我向来义不容辞。”
陶雅慧瞪大眼睛,惊奇地看着他,揶揄道:“说得像唱的一样,得,我这里有一件好事等你去做,你可不能撂挑子。
范晖拍着胸脯说:“辅导员,凭咱俩的关系,让多干什么都行,敲背、按摩样样能行……”
陶雅慧斜着眼睛问:“真的?”
范晖大义凛然地说:“那当然,咱是谁呀,能说话不算话么?”
陶雅慧按耐住笑意,狡黠地说:“学校领导决定,要热热闹闹搞一个迎新生晚会,我们会计班也要出几个节目,今天早上你不在,我就自作主张,帮你报了一个节目,具体演什么,还得你本人拿主意。”
范晖震惊地问:“什么?你帮我报节目?”
陶雅慧很自然地说:“是呀,你是我们会计班中长得最帅的男生,你不出节目,谁出节目?总不能全是女生节目吧?”
范晖很无语,会计班总共才三个男生好不好?矮子里面拔将军,说他最帅这一点也没有错,问题是其他两个都是肥仔,说话还嗡声嗡气的那种,不知道在家有没有还在吃奶。
“别愁眉苦脸的了,我们班出节目不积极,这让我这个辅导员无法向上面交待,你就体谅体谅吧。”陶雅慧温柔地说。
“问题是你让我出什么节目呀?大姐!”范晖又感到蛋疼不已。
“随意吧,我知道你会有办法的。”陶雅慧鼓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