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那几个警察为难了,范晖是学生,不能像对待一个打工仔一样对待他,如果随意把他抓到派出所,学校知道的话,就会惹出很多是非来。
高个子警察趁人不注意,对着于姐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他这一动作,却被范晖捕捉到了。
范晖笑道:“我在这里,发现了我同学的一些线索,几位蜀黍,要不要听听?”
“你的线索,还是交给办这个案件的工作人员吧,收队!”说着高个子警察当先走了出去。
几个警察鱼贯而出,不一会儿,门边就只剩下于姐一个人。
“你还想玩吗?要不,你再把那些拿钢管的人叫过来?”范晖笑笑。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逼我有什么用?”于姐几次交锋,都败下阵来,现在没有办法了,心一横,抱着手,就走过来坐在范晖身边,一副随你想怎么样的姿态。
范晖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看了看,发现那些警察没了踪影,就把门关上,来到于姐的身边。
于姐也瞪着他,毫不畏惧。
“嘶……”
范晖一扯,就把于姐的T恤衫撕成二半,露出里面红色罩罩出来。
接着三下五除二把她剥了个光光,拉过一张椅子过来,把她双手反绑在靠背后面,两只脚分别绑在两个椅子腿。
绑好后,又在她嘴里塞上一条毛巾。
范晖对郝素素说:“你坐在这里不准动,我去去就来!”
说着就走出门去,并随手关了店门。
他在街上转了几分钟,带着一条大黑狗回到店里来。
回到店里,范晖发现于姐连着椅子滚到了地上,郝素素惊惶地站着,不敢扶。
范晖笑道:“何必呢?摔得疼不疼?”然后把她扶了起来。
范晖拉着郝素素一起坐在沙发上,对她说:“我们一起来看一场好戏……”
那条大黑狗慢慢地走到于姐身边,转了几圈,伸出长长的舌头开始舔着她的大腿……
于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但是嘴里被塞了毛巾,只能拼命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郝素素惊呼一声,蒙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大黑狗不断地舔着,越舔越欢!
话说于姐的身材还是挺丰满的,胸前两个像蓝球似的,不停晃动,下面剃光了,也鲍鱼很大,狗嘴里的鲜红舌头不断地在那里搅着,发出“咝、咝、咝”的声音。
“哗啦……”
于姐自己扭动着身体,摔倒在地!
人虽然倒了,但由于两条腿分别绑在两条椅子脚上,所以,她的两条腿还是开的。
大黑狗惊愣了一下,又把头揍了进去……
范晖看到于姐流出了眼泪,急忙招呼大黑狗一声,大黑狗退开,他走过去,把她嘴里的毛巾取下来。
于姐喘了几口气,哆嗦地说:“我……我说!”
范晖把椅子立起来,让她对着沙发,然后回去坐好,吸了几口烟,才说:“一开始,说了多好,何必折腾呢?”
她绑在椅子上,张开双腿,就这样对着范晖,他看到她的鲍鱼受到了狗舌头的强烈刺激,鱼嘴里居然流出了很多口水出来,从椅子上滴到了地上。
于姐羞愤交加,苍白的脸上涌上了一片红云,就像一个病人发高烧似的,很妖艳。
她咬着嘴唇,乞求道:“能不能先把我放开?”
范晖摸了摸鼻子,说:“不能!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是什么信男善女,你偏不信,要搞东搞西,瞎折腾,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认为还可以和我讨价还价吗?”
于姐犹豫了一下,说:“我把李仙萍送到天源大酒店去了……”
范晖愣了愣:“张秃子那里?”
于姐震惊地说:“您认识张总?”
“什么时候送去的?”范晖追问。
“二天前。”于姐说。
范晖很疑惑:“李仙萍不是失踪了一个多月了么?怎么才送去两天?”
于姐说:“我本来想关她一段时间,磨磨她的性子,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她是大学生,如果能成为我的人,一定能吸引客人,但是,这么久了,我失去了耐心,没办法只好送出去了。”
“你和那个张秃子之间是什么关系?”范晖问。
“没有什么关系,我也是经人介绍,把李仙萍低价卖给他酒店里的一个经理而已……”于姐说,
“那我们来谈一谈,你该当何罪?”范晖冷冷地说。
从于姐在当地的人脉关系来看,他就算把她送去派出所,那也是给自己惹麻烦自讨苦吃而已。
他只有一个标准,就是受害人和他的关系怎么样,以此来处理对方。
听到范晖问话,于姐支支吾吾地说:“要不,我每个月给您开管理费如何?”
范晖笑道:“我还在读书,我又不是黑社会,收你什么管理费?”
“那您想要多少钱?”于姐迟疑地问。
“我说了,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但你也要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尤其是得罪我的事情……”范晖说。
“你想送我去派出所?”于姐瞪大眼睛。
“派出所?那个高个子警官和你有一腿吧?……你把你这个地方无偿转给郝素素,然后离开江东市,越远越好,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范晖说。
“啊?”
郝素素和于姐同时惊叫!
“别大惊小怪,这已经是对你最轻的处罚了,如果不按照我说的话去做,我会把你的鼻子割下来!……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范晖慢条斯理地说,语气平和。
但是听在于姐耳朵里,犹如春雷一般,嗡嗡作响。
“我……我愿意……”于姐脸色灰败,如丧考妣。
范晖站起来,把她的绑绳解了。
于姐穿了衣服,按照他的吩咐,拿出租房合同等手续,签字交给了郝素素。
“这……这,这行吗?”郝素素拿着几张写满了字的纸,一脸兴奋又紧张。
“没有什么行不行的,富贵险中求嘛,你要有一点胆量才行,你做这行,要学会和当地的混混处理好关系,这一点,我不能帮你。”范晖说。
范晖从那个发廊出来,发觉天已经黑了,他随意地在街边吃了晚饭,就又打车去郊区的天源大酒店。
他要直接找张秃子要人!
张秃子的天源大酒店在郊区,有句话叫做酒好不怕巷子深,张秃子经营天源大酒店有方,财源滚滚,这一点,他得学习。
他乘坐的出租车出了市区,经过一个公园,刚过弯道,就被几辆面包车逼停了!
范晖从出租车上下来,就看到十几个人扛着砍刀、铁管把他围住了,为首的是那个在发廊被他打了一闷棍的那个,头上还缠了一圈绷带呢。
那个缠绷带的汉子咬牙切齿地指着范晖:“你这混蛋,居然用玩具枪来吓唬老子,今晚老子就让你偿偿钢管的利害!”
范晖二话不说,又把手枪拔出来,指着那个为首的汉子,笑道:“你觉得这是玩具枪吗?要不要试试?”
“你打呀,打呀!不敢开枪,你就是甭种!”那个汉子讥笑了起来,于姐已经明白告诉他,这个人的枪是玩具枪,警察已经查验过了,所以,他不怕。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呯!”
随着一声枪响,周围的笑声嘎然而止!
那个为首的汉子右腿膝盖炸出一缕血丝,他捂着膝盖,坐倒在地。
疼痛让他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他愕然地狂叫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是说是假枪吗?”
那些挥舞着武器准备冲上前的混混们也愣住了,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
“女人的话,你们也信?”范晖吹了吹枪管上冒出的轻烟,要多装逼有多装逼。
“辙,快辙!”为首的汉子愤怒地吼道。
那些人扶起自己的老大,慢慢退回面包车前,钻进去,开走了。
范晖收了枪,拍了拍呆滞着的司机:“还愣着干什么?我们也走吧!”
“好、好、好!我们也走。”出租车司机也忙上了车。
话说那几辆面包车,开回城里,在车上,一个小混混问:“杰老大,我们去哪家医院?”
被人用枪打,是不能去公立医院的,怕惹出麻烦来,所以,才有此一问。
那个被打穿膝盖的汉子疼得咧了咧嘴,一脸凶狠地说:“去于姐的发廊,那个骚逼,成心害我,找她算账去!”
原来,那个于姐等范晖走后,想想总是不甘心,她在江东市摸爬滚打了很多年,吃了很多苦,付出的也很多,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那么一点点成就,哪能说放手就放手呢?
她于是又找到了那伙帮她出过头的人,说闯进她店里的人手里拿的是假枪,她找派出所的人去核实过了,并承诺,如果能帮她把那个人处理了,她付出丰厚的报酬……
那个杰老大听了,感觉自己被打了一棍很憋倔,现在得把这个丢掉的面子找回来,再说还有报酬,当下就开了几辆面包车去拦截。
于姐找了杰老大后,就回到自己的发廊,耐心地等待好结果。
郝素素站在她面前,战战栗栗,双手捧着那几张租房合同,哆嗦地说:“于姐,我把这个还给您……”
于姐鼻子哼了一声,说:“你这小骚妇,你跟那小子说了我什么坏话,让他这么向着你,你说?”
郝素素惊慌地说:“我没有说什么,我只是说李仙萍被您软禁起来了……”
“啪!”
于姐狠狠摔了郝素素一耳光,骂道:“你这软骨头,等一会我再收拾你!”
郝素素捂着热辣辣的半边脸,低头垂泪。
不一会儿后,听到门口的车子声响,于姐脸露兴奋,喊了一声:“杰老大他们回来了!”
走出门去时,还不忘瞪了郝素素一眼,狠狠地说:“等一下我就让你去慰劳杰老大的兄弟们……”
可是,刚出门的于姐又退了回来,满脸惊慌!
郝素素抬起头,就看到杰老大在两个兄弟的扶持下,眼冒怒火,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和他一起出去的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