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别洗了澡,然后在一张床上搂着睡觉,什么也没干,不多久就相继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吉娜才率先睡了过来,不过,她却动弹不得,因为范晖把她抱得紧紧的,就像藤缠树一样。
吉娜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就努力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控制,但范晖随之也被惊醒了。
“再睡一会儿嘛,起那么早干什么?”他模模糊糊地说。
“还早,太阳都晒屁股了……呸、呸、呸……”吉娜万没想到自己也会说粗话,脸微微红了。
“真的吗?我看看!”范晖说着就伸手摸了摸她的两个屁股蛋……
“喂,你干嘛呢?”虽然和他有了几次肌肤之亲,但吉娜还是很敏感。
“早上起来就要多运动运动嘛……生命在于运动!”范晖嗞嗞笑道。
“你答应我的,我们只是睡觉,你不碰我,怎么说话不算话?”吉娜质问道。
“我是说过,但小兄弟有早上活动的习惯,你就体谅体谅,让我放进去,安抚一下它好不好?”虽然范晖征求她的意见,但说话的同时已经动手动脚了。
她还在再找什么借口时,已经晚了,那家伙已经闯进了她的山门,在里面扭扭脖子踢踢腿了……
吉娜用力掐着他的脸,娇嗔地说:“你这无赖,不讲信用,我要掐死你!”
范晖立即求饶:“等一下我再给你道歉好吧?现在不能分心,要投入懂不懂?”
“投你个头!我还是你干姐姐呢,你就这样对待我么?”吉娜说。
“干姐姐嘛,就是用来干的,你不知道么?”范晖无赖地笑笑。
两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干着,慢慢地,吉娜也来了感觉,被动变为主动,身一翻,骑在了他的身上,发恨地摇动起来……
事情的最终,范晖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女人不能得罪!
他们下楼吃午饭时,范晖的两腿都在打颤,走路都有些虚浮,如同踩在棉花上面一样。
吃过午饭后,范晖带吉娜到白木棉赌场到处看看,让她熟悉环境。
“你还真想让我在这里帮你做事情呀?”吉娜说。
“如同你愿意的话,我当然求之不得。”范晖笑道。
不料,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
电话是登胜打来的,他说:“范晖兄弟,吉娜小姐救回来了吧?她什么时候回大其力?”
“你怎么知道我把她救回来了?”范晖还想让吉娜多住几日呢。
“我们早上派人进山了,发现在半山腰死了不少武装人员,其中发现了受伤没死的,知道你到了那里……”登胜说。
“靠!”范晖挂了电话,不由自主地骂了句。
“怎么了?”吉娜关心地问。
“登胜那小子知道我把你救回来了,要让你回大其力去,妈的!”范晖有些恼火。
看到他像一个小孩子似的赌气,吉娜不觉嫣然一笑。
想啥来啥,范晖在街上转了两圈,就看到了坤吉,他正在和一个门面老板聊天。
“坤吉,坤吉。”范晖对他喊道。
坤吉转头一看,发现是范晖,脸露惊喜,快步走了过来:“我正想找你呢。”
“找我干嘛不到老挝去找?”范晖问。
“不好意思……”坤吉难为情地挠了挠头。
“什么事情不好意思呀?咱们也算是朋友了,客气啥?”范晖说。
“你的名声,在金三角地区都传开了……是好样的,我想跟你混。”坤吉羡慕地说。
“我的什么名声呀?”范晖莫不着头脑。
“不会吧?你就这样推脱我么?”坤吉很失望的样子。
“不是不要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么名声呀。”范晖知道他误解了,急忙声明。
“你居然睡了垴坎组织的吉娜小姐,太了不起了!”坤吉对他又伸了伸大姆指。
“就这事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还以为我成了什么大明星了呢。”范晖有些意兴阑珊。
“这还不是大事情?”坤吉观察着他,看他是不是在装。
“我早说过,有一天会取代他垴坎的地位,这才哪到哪呀,那时候才勉强算是大事,睡个女人还是算了吧。——没什么奇怪。”范晖说得很认真。
坤吉想一想范晖上一次是说过这样的话,只能无语了。
两人来到一个茶馆,坐下来聊着。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黑道方面的新闻,说来听听?”范晖问。
“这几天,都是你和垴坎的争斗,传得神乎其神的,在你这个主角面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坤吉说。
“别说我,说一些我不知道的吧。”范晖说。
“这样呀,让我想想。”坤吉陷入了沉思。
范晖也不着急,慢慢品着茶,看着街上稀少的人流。
“对了,有一件事情,也许你会感兴趣……”坤吉说。
“什么事情?”范晖转过头来。
“我听一个兄弟说,有个按摩场所来了几个新的妹子,好像还是你们华夏人,今天刚到,要不要去看看?”坤吉边说边看范晖的反应。
“华夏人?这个小地方也有华夏人来按摩的吗?”范晖到了这里这么久,还真没有看到一个华夏人在这里做按摩的。
“听说是店老板刚买来的,正在培训呢……”坤吉想了想,又说。
“买来的?就是拐卖的那种?”范晖皱起了眉头。
“也许吧,我也不太确定,只是也才听说的。”坤吉说。
“走,带我去看看。”范晖扔了几张票子在桌子上,拉着坤吉就走。
“看看可以,你千万不能乱来哟,你不能因为是你们华夏人就来个打抱不平,店老板也花了好多钱……”坤吉担心范晖冲动,各行有各行的规矩。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华夏人多着呢,我管不过来。”范晖打断他的话。
两人来到一条小巷,进入一幢低矮的瓦房,里面立即有一个五十多岁瘦小的男人迎了出来:
“两人兄弟是来玩的吧?你们运气好,我这个店刚来了几个年青的小妞,绝对正点!”
“把人叫出来我看看。”范晖说。
那个老男人立即进屋推了几个小女孩出来……
看到那几个小女孩,范晖惊呆住了!
“师父!”
“大哥哥!”
“大哥哥……”
三个小女孩居然是杜娟、白曼和金凤!
她们一看到来人是她们要找的人,马上惊叫一声,泪流满面地把他抱在了中间……
出现这种戏剧性的效果,坤吉和那个瘦小的老男人也是久久回不过神来。
“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范晖平复一下心情,疑惑地问。
“我们本来是想来找你的,可是,一到泰国清迈,就被人骗到这里来了……”杜娟一脸后怕地说。
“你从谁手上把她们买来的?”范晖转头望着那个老男人,眼神已经变得冰冷。
“这个……”老男人很为难。
“说出来,给你十万泰珠!”范晖一字一顿。
“可是,那个人不好惹,手下有不少兄弟……”老男人还在犹豫。
“二十万!”范晖做事的方式很简单。
老男人眼睛里露出了炽热的光,但有些担忧地说:“我可以说,可是怕没有命享受呀。”
“不会!”范晖说得很肯定。
“为什么?”老男人不相信地问。
“只要你说出是谁,他绝对活不到明天!”范晖冷酷地说。
老男人吞咽了一口口水,才说道:“钱呢?先给钱!”
“好,把你的帐号给我,我叫人马上给你转……”范晖说。
老男人忙翻箱倒柜,找出一张银行卡给他。
范晖转过头对坤吉说:“你的也给我,我转十万给你,感谢你带我到这里来,感谢你的帮助。”
坤吉激动是拿出了他的银行卡。
范晖马上打电话给阿飞,让他办理。
十几分钟以后,阿飞打来电话,说是办好了。
范晖就对老男人说:“钱已经到帐,你可以说了吧?”
老男人脸露喜色,不过,却说:“我到外面去查一查,是不是真的给钱了。”说完不等范晖说话,就跑出门去了。
范晖有一种想揍扁他的冲动,但为了能更好地解决问题,只好耐心地等待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个老男人才喜气洋洋地回了屋。
“就是街西的杰邦把她们卖给我的。”不等范晖问,老男人就说出了真相。
“杰邦是什么人?”范晖问坤吉。
“杰邦就是清盛县城黑导游的首领……”坤吉说。
不一会儿功夫,阮怀山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范晖先生,您找我什么事?”
“城西有一个导游叫杰邦的,你帮我去处理一下,明天早上之前要让他彻底消失!”范晖平淡地说。
“您放心,怀山一定处理好,绝不能让他看到明天的太阳……”阮怀山恭敬地说。
“好,那你去忙吧。”范晖笑笑。
阮怀山弯腰退了出去。
坤吉望着阮怀山的背影,用一种充满羡慕嫉妒恨的口气说:“这个也是你的部下,越南人吧?”
“你不是想跟着我混吗?那你去老挝那个白木棉赌场吧,先从一名保安做起,阿飞在那里最多待一年,他走后,我把那里全部交给你……”范晖认真地对他说。
“啊?……谢谢范晖兄弟,不,范晖先生!”坤吉学着阮怀山的样子对范晖弯腰。
看到他如此搞笑的模样,范晖莞尔一笑,带着杜娟,白曼,金凤三人离开了。
带着三个小女孩,乘着快艇,在湄公河里兜风,看着她们天真烂漫的笑容和“咯咯咯”的娇笑声,他感觉又回到了中学时代。
然后又教她们开快艇。
那些丫头笨手笨脚的,走走停停,把一个简单的快艇开得颠颠箥箥,几个人在快艇上笑得滚成了一团……
范晖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黑教练,揩一下油那是小儿科,一会摸摸腰,一会摸摸屁股。
真不知道摸屁股就能把学生教好的,比强盗的逻辑还强盗。
玩饱了快艇,才一起回到老挝的白木棉赌场。
看到如此豪华大气的赌场,几个丫头又夸张地大呼小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