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是以后,现在是现在,我舍不得你走嘛。”范晖把下巴放在她脖子上不停摩擦,一双手也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了她的双峰上。
何莹只感到体温上升,全身发热,手脚酸软,但她已经在网上订好机票,算好了路上的时间,不能再耽搁,强忍住内心的燥动,颤抖地说:“我的时间不多了,还要洗漱,准备物品,下次吧,下次你回到滨海市的时候,我陪你好好做一夜……”
“可是我受不了了!”范晖说着还加大了双手上的力度,在她平滑的躯体上游走。
“你实在想做,那就快点,我赶时间!”何莹使出全身力气,挣脱开他,往洗手间走去。
听到她这么说,范晖知道有戏,就跟了过去。
进入洗手间的何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个杜蕾斯,给范晖:“快套上!”
然后把白色睡衣挽到腰上,双手肘放在马桶盖上,低下头,翘着浑圆的屁股,等待着。
范晖摸着那个薄如蝉翼的杜蕾斯,茫然不知所错。
“你倒是快点呀,怎么了?”何莹看到发呆的范晖,娇嗔地说道。
“不是,为什么要戴上这个呀,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没有带吗?”范晖很不解,心里面也暗自猜测,怕我有脏病不成?
“这两天我不是危险期么?我就担心你会来找来,所以就预备下了。”何莹说着又把腰弯下去一点,露出了粉红色的小妹妹。
范晖早已经食指大动,闻言也只好入乡随俗,掏出小鸟来,给它穿了衣服,把它搬进了桃花源……
一时之间,洗手间里“啪啪啪”之声大作!
一个小时后,范晖开了一辆奥迪车送何莹去泰国曼谷。
“你这家伙,刚才也不轻点,把我的手肘都磨红了,好痛。”何莹不满地说。
“谁让你不在床上,非到跑到洗手间压住马桶?”范晖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我就是让你结束得快一点,如果在床上,被你折腾来折腾去,还不误了飞机?”何莹轻咬着嘴唇,娇嗔着。
“呵呵,看来你还是挺了解我嘛。”范晖没心没肺地嘻嘻笑了起来。
“哼!”何莹鼻子哼了一声,理了理不规则的头发,转头问,“你真的要待到开学才回滨海市吗?”
“是呀,这里的情况还不稳定,不确定的因素太多,随时都可能发生意外,所以,我得在这里好好盯着。”范晖说到正事,严肃起来。
“我不是听说那个垴坎因为害怕你,躲到大山里去了么?”何莹问。
“是躲到大山里去了,但大山里的毒贩们手握重兵,说不定哪天垴坎就引兵下山,就像当年二鬼子带岛国人烧杀抢掠村庄一样。”范晖开着车,注视前方,目光深邃。
“那么危险,你还把他逼到那个份上?”何莹很为他担忧。
“不是我逼他,只是顺势而为,再说,富贵险中求嘛,危险是危险一点,但只要小心,也没有什么事……只要我能牢牢把握住毒品的销售渠道,那些人会认可我的。”范晖轻松地笑笑。
“那你也要小心点,再有钱,也要有命花才行。”何莹叮嘱着。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向来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肯定死不了。”范晖自嘲道。
“说得没错,你就是个祸害,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了……”何莹打蛇随棍上。
“是呀,我祸害你还没祸害够呢,怎么舍得死?”范晖说着把手放在了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何莹的大腿上。
“你要死呀?车速那么快,还不老实!”何莹慌忙拍开他的手。
“摸一摸又不少块肉,真是的。”范晖叫道。
“……”何莹。
一路说笑,车子直接开到曼谷机场,范晖送何莹上了飞机后,才回到停车场。
他正准备开车回清盛,不料,在这里却看到了一个不应该看到的人,垴坎。
垴坎兴奋地搓着手,在通道口伸脖子东张西望,观察着从通道内走出的乘客。
乘客刚走了一小半,他就等到了他要等到的人。
那是三个青年男子,穿着很普通,也是戴着墨镜,范晖离得太远,看不太清楚,他刚随意是扫了一下,没想到其中一个男人转头盯向了他。
被那个男人盯着,范晖瞳孔立即收缩,只感觉到一股威压袭来,身上的汗毛竖起,全身紧绷,急忙收敛心神,装着观看那几个人身边走过的美女。
范晖也经历过何家的何文斌请岛国的武士追杀过,当时那个武士给他的感觉都很平淡,没想到垴坎接的人给他如此威压!
从经验来看,他推测这几个人必定是世界顶级的杀手或刺客,垴坎和这些人接触,十有八、九就是花重金找来对付他的。
发现了这个问题,范晖直接开车回了清盛。
即然垴坎来曼谷接人,那么就会接回大其力,而回大其力,必须经过清盛港,他要在清盛港布控,不能在后面尾随,那些人富有经验,十分机警,如果发现范晖跟踪,那就大大不妙了。
这个世界上,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自大只是找死的节奏,何况他身上现在什么武器也没有。
他风驰电掣地往回赶,回到清盛,找来一只远程狙击步枪,在清盛港旁边的一片丛林里埋伏好。
金三角到处都是茂盛的丛林,绿荫如盖,杂草丛生,即便一个顶级的杀手,也无法判断哪里可能会埋伏有人,因为到处都能设伏。
清盛港的繁华,也只是相对的,就是比起华夏国内长江边随便一个渡轮码头,也相差了很多,又是中午,太阳当顶,行人稀少,现在只有一艘货船在装缷货物。
一切都如往常一样,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时,码头出现了几只狼狗,这些狼狗健壮高大,它们在码头上溜达,到处嗅嗅,即便有些想吃狗肉的人也不敢有什么想法。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港口才驶进来一辆曼谷牌照计程车。
车上下来四个男人,一齐在港口等渡轮过河。
“呯!”
一声沉闷的响声,为首的男人一个打滚,但他反应再快,肩上还是中了弹,鲜血立即染红了衬衫……
看到有人倒地,那些在码头上游逛的狼狗马上猛扑了上来!
另外两个男人紧急展开救援,飞脚踹向狼狗,哪知,又听到一枪响,两人同时跃起,跳入湄公河中……
先前倒地的男人被几条狼狗嘶咬,险象环生,因为倒在地上,活动受阻,无法展开有效的攻击,只能像坨螺一样在地上不停旋转。
但是狼狗的捕猎技巧又怎么会是一个倒地的男人能抵抗的?虽然这个男人身手很强,可是倒地后比瘸脚的老虎好不到哪里去,短短几秒钟时间,就被咬了几口。
那个情急之下男子弹跳起来,万没想到,还没等他站稳,一颗子弹就从他后背穿入,身子僵硬了几秒,就又扑倒在地,腿伸了几下,不动了。
可怜一个世界顶级的杀手,号称“死神”的凯恩,由于乘坐飞机,没有携带武器,就这样在金三角的渡口码头稀里胡涂地送了命。
这些人就是垴坎花重金聘请来的杀手,那个被射杀的凯恩就是这次的主角,其他两个人是其助手。
发现枪声响,又看到这么多的狼狗出现,垴坎脑袋“嗡”的一声,短路了。他想起了曾经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幕,那些没有被枪杀的保镖们被狼狗嘶得支离破碎……
一个年轻帅气的华夏人的脸在他的脑海里回放着,嘻笑道,他顿时瘫软在地!
这次聘请杀手的事情,很机密,连他的手下都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会跑到曼谷去。在曼谷,他通过层层人脉关系,才聘请到了很有名望的杀手凯恩。他答应了凯恩,一到大其力就给他配齐他所需要的武器装备。
只要能杀了那个华夏人,他就会付给凯恩五千万的报酬。
然而,事情没有往设想的程序来,凯恩连要杀的人都还没有认识,就这样客死他乡,也许这是一个杀手的归宿吧。
杀手凯恩刚被枪杀,清盛港的边防军就吹起了警报,驻地里马上就涌来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军人,这些军人马上到周围进行搜索。
码头上大白天出现了枪杀案,清盛警察局,水上警察局的人员都全体出动,把一个清盛县城闹得鸡飞狗跳……
垴坎作为爱害者一方,被边防军带走去问了话,同行的,还有那两个跳进湄公河里被捞上来的湿淋淋的男人。
垴坎作为当地的黑社会头目,边防军都认识,都知道这个人仇人多,被人伏击很正常,在交了一笔保释金以后就放了出来。
出来后,垴坎不理会前来为他交纳保释金的手下,对着那两个幸存的男人说:“凯恩的死,很有可能就是我想让你们追杀的那个人干的,你们还是回去吧,我也要出去躲一躲了。”
“既然你认为是他干的,那他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程和路线?”其中一个男人冷冷地说,他们的头领被枪杀,让他们很恼火。
“你问我,我问谁去?”垴坎心里着了慌,也不客气地说。
“你把我们请来,就是这么一个态度吗?”先前说话的男人追问。
“我请你们来是不错,但条件是杀了那个人,我就给你们五千万,但现在人还没有碰到,你们的老大就死了,这件事情还怎么进行得下去?”垴坎针锋相对。
“凯恩虽然死了,但还有我们俩个人,我们一定把那个人找出来,为他报仇!”那个男人咬牙切齿地说。
“吴垴坎,您的电话……”塞特带人走后,垴坎正在发呆,吉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门口。
“我的电话?谁呀?”垴坎很好奇,他刚回来,就有电话追过来了,而且不打给他,还要通过吉娜转。
“是……范晖的……”吉娜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