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挨近一看,刘宇峰屁股上粘着的是一只透明虫,它浑身透明,还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这可把我和蛇精彻底看懵了,小家伙吧嗒着眼皮扒在他的屁股上望着我和蛇精,多看一眼我们的心都快要萌化了。
“这是什么…我受不了了”蛇精捂着鼻子边手指着它,小家伙的神情变化了许多,眼睛半睁着紧紧盯住,我看着它的眼睛似乎感觉得到它是在生气。蛇精夸张的假装擦拭着未出来的眼泪。刘宇峰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还在那里笑,虽然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但此刻他的内心是绝望的,他怒斥蛇精并命令她将他屁股上的小家伙拿开。
蛇精无奈的点点头,这样硬拽应该是拿不下来的,她得想办法把它从刘宇峰的屁股上移开,可是任由我们死硬拼命的拽都没有多大用,刘宇峰苦不堪言,在他看来自己就是受害者,拉个大便都能惹个骚回来,越想他心里越憋屈,他把自己的屁股交给后面站着的两个女人,而他却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包香烟,打火机刚一打着他准备点烟,可挨近半天都没有闻到香烟被燃烧的味道。
刘宇峰嘴里叼着烟不方便睁开眼,只能眯着眼,不过却感觉到手上有一股重重的压迫力在施压,眯着眼他又看不清楚,他取下香烟睁开眼睛看着正前方,小家伙竟然在打火机上用身体包围住打火机的口。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小家伙越来已经不在他的屁股上了。刘宇峰如同解脱般的舒心一叹,小家伙现在不在屁股上正好,在打火机上使他突然有了个想法。
这个东西令他如此丢脸,在王言和蛇精面前没了面子,还抱着屁股抱怨,他看了看上面慵懒的小家伙又看了两人一眼,对着洞口里面就是一扔,连同打火机一起被丢进了里面。他得意洋洋的笑了出来,见小家伙我不见了我立马四处寻找,跟随它被扔出去的方向我立马转回头怒吼刘宇峰:“你扔什么!”
“我扔不得?他都粘着我屁股那么久了。”刘宇峰满不在乎的说。他原以为只有王言一人对那小家伙感兴趣,没想到他这话一出蛇精也有些不高兴了,她现在对这种爱趴在打火机上的小家伙是充满了兴致,现在倒好被他这么一丢,丢了个没影,她立马黑化变身成蛇,张大嘴巴露出那双尖锐的牙齿,双目等着他恐吓道:“找回来,不然你死定了!”刘宇峰虎躯一震,他被蛇精这么一吓立马连滚带爬去山洞内寻找小家伙的影子。
过了一会,两人见刘宇峰走出来,手里还拿着被扔掉的打火机,小家伙还服帖在上面不动弹,蛇精伸手触碰它,只见它突然动了一下并发声道:“好痒~”蛇精的手顿了顿,没想到这小家伙可爱就算了竟然还会说话。
“是谁,在打扰本座休息。”小家伙从液体身下浮出两只脚,跳落在地上,我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身边有个蛇精我对这类怪物就毫不畏惧。小家伙抖了抖身上的液体,东看看西看看的,看见自己的身体变成这个样子后瞬间爆发,不停的来回摆动。浑然不知我们在看着它。
“本座?你怕是没睡醒哟!”蛇精不屑的冷笑两声,语气中充满着嘲笑,小家伙立马跳了起来,这是有人在质疑它?只是沉睡一段时间竟然会有人敢如此放肆,它从地上跳起来对着蛇精的头上去就是一拳,虽然不疼不痒。蛇精可不能吃亏,对于打她的人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刚准备上手还击的时候,我立马阻止了下来,小家伙见久久拳头都没有下来便立刻抬起头看着我们。
只见王言正死死的握住蛇精的手,她正露出一脸愤恨的表情在不停的瞪它。
“你是谁?”我问小家伙,“呵,本座说出来怕你吓的尿裤子!”
“哟呵,口气还不小?”我还没说话,蛇精却连忙接话道。“那你说是个什么东西吧!”蛇精的话里话外都是不屑的闷哼。
“听说过地藏王吗?本座乃地藏王麾下第一坐骑神…”小家伙话还没落音,王言和蛇精早已捧腹大笑,蛇精继续说道:“还以为是谁呢,就是个坐骑还敢自称本座。”听到她这么说,小家伙早已经气的满脸通红,从液体生物摇身一变,变成一身着蓝色长袍的男人,一头修长的白发在顶部扎了个揪,发簪由左至右插入进去。
面容姣好,随身配了把长剑在腰间,恢复人身的他更为嚣张,他现在跟蛇精相同,都是由妖怪变化为人,可他有一点不承认,虽说都是妖化人但他可是地藏王的坐骑,怎么能与这种低阶的蛇精相提并论。
两人相互瞪着彼此,我站在一旁都略显尴尬,要不是事先经历过这些我估计都以为是哪个有钱的剧组来这里拍戏,光看他这身装备少说都是一些稀奇物品,突然有道闪耀的光芒刺亮我的双眼,本能反应我伸手遮挡,眼睛突然定格在他腰间另一边,是一快反射光的东西,我指了指他的腰,问道:“那是什么?好刺眼。”
“这个啊?”他拿起腰间的东西摇晃两下,拿起来我才看的更为清楚,是一块令牌,令牌上还写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这是通往地府的重要令牌!”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加重语气,像是在故意显摆他的身份一样。每次这阴阳怪气的声音蛇精都会听的耳朵不舒服,她不屑的转头嘁了声。地府,我可不敢恭维,我还这么年轻,虽然听他说这东西是来自地府,虽然有兴趣但还不想深涉其内。
“好吧,那你沉睡了多久?”我问。
“一千五百年了…”他还没说完,我便惊叹的说不出话来,大叫道:“你说什么?一千五百年!”一千五百年是一个什么概念?比明朝…不,明朝才三百多年,他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我立马想问他知不知道关于明朝遗址的事情。可我顿了顿,想说又不好问,他毕竟沉睡了那么久,不一定理会凡事…
地藏王坐骑见王言满脸纠结的模样,一副想问却又不敢问,便给她安下一颗定心丸,让她放心的问。见此,我也毫不客气的问:“你知道,关于明朝遗址的确定地点?”我话刚落音,他的身子突然一怔,头微微往下低,脸色也从无所谓转变成低沉,难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