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幻灵道:“你以为功夫是大风刮来的,说给人就给人,有的时候人中了剧毒,就是输入在多功夫也是白费的。”
“难道你这个妙手回春,赛华陀,也救不了他吗?”
“我是个人。又不是神。”
龙飞凤还要说话,吴幻灵手指竖到嘴边“嘘”了一声说道:“别竟是废话,叫我静下心来,想想怎么救王兄弟。”
吴幻灵低头来回渡了一会,说道:“时小弟,帮我给王兄用药!”
时佳瑶听见给王星晨用药,顿时有了精神:“用药,用什么药?”
吴幻灵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说道:“要说到用药,多一分药要人命,少一分药不见效。要说救人,还得输我妙手回春吴幻灵!”
在场的人听到吴幻灵说话自相矛盾,想笑又不好意思笑,都转过头去。
时佳瑶慢悠悠说道:“天下该死的坏人何止千万,天天都平安无事,偏偏好人遭受劫难,真是不公平。”
吴幻灵笑道:“这叫好人无长寿,坏人活千年。”
“这么说....不对。”
“那怎样说,才对呢?”
“善人修桥补路,阎王爷他看不见。坏人杀人放火他瞎了眼。”
“你这是诅咒阎王爷,自驱坟墓找死!”吴幻灵仰天长叹一声,又说道:“人命天注定,不要抱怨,更怨不得阎王爷。”
他叹气言语完毕蹲下身去,仔细检查了一下王星辰病情,然后拿出银针在王星辰手指,刺出一滴血尝试了一下,做到百无一疏。
转身拿过药箱打开,从箱子里拿出二十多个小瓷药瓶,从每个瓶子里小心翼翼倒出一粒丹药,然后小心翼翼把小药瓶放回药箱。
又从药箱里拿出拳头大小的酒葫芦,从里面倒出一粒血红小药丸给王星辰服下去,又将那些丹药小心翼翼放进水碗溶化,也给王星辰服了下去。
话说,风潇然被衙门捕快,推推搡搡,拳打脚踢,出了时家宅院,来到衙门大堂,。
皮宜修“啪”一拍惊堂木,喝道:“时佳瑶,你为何谋害钦差大人,从实招来?”
风潇然笑眯眯说道:“屁可以随遍放,话不能乱说,你说我谋害钦差,可有证据,我还说是你谋害的呢!”
皮宜修听了也在意,笑道:“这么说,是本县冤枉你了!”
风潇然瞅着满头白发的县令皮宜修,心中想到:“老大就是善良,若是我非得把他元气吸干,也就不会有今日之祸,害人的东西,终会害人,哪里会改过自新?”
“如果县令大给我七天时间,我一定会把罪犯,绳之于法!”
皮宜修阴阳怪气笑了:“你当本业是傻子,还是白痴?让你去抓罪犯,不等于让你逃之夭夭吗?”
“我要是想逃跑,岂能被你这帮酒囊饭袋抓来!”
皮宜修“啪”又一拍惊堂木:“别他妈狗扯羊皮,说,你是怎么谋害钦差大人的?”
“这是莫须有的罪名,我没什么可招的!”
“那你说,为什么谋害钦差?”
风潇然很是冷静的说道:“我没有杀害钦差。”
“既然你没有杀害钦差大人,为什么知道另有其人?”
“想叫我时佳瑶说实话,只有见到皇上我才可以说。”
皮宜修听得大怒:“这么说,本县令不配问你呗!”
风潇然默默的站在哪里,没有回答,好像是没有听见。
皮宜修看得大怒:“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怒喝之中伸手去拔令牌,下令用刑!
皮宜修也不知道怎么了,如同抽筋了似的,手怎么也伸不过去,只好罢了,暂时不给风潇然用刑。
他顺手一拍惊堂木,喝道:“把同案犯押上来!”
只见衙役推推搡搡,拳打脚踢把凤胤明推上堂来!
皮宜修贼眉鼠眼打量一阵凤胤明,问道:“听你口音不是东北人,来佳城找谁?”
“回县老爷,小民北京人,来佳城找时佳瑶。”
皮宜修一瞪眼睛“啪”拿起惊堂木,又拍一下桌子。
“你为何千里条条来佳城,从实招来?”
“我来佳城找时大哥有私事,还用向你县大老爷回报吗!”
皮宜修“呵呵”阴阳怪气一笑,说道:“欧,有私事。”
他阴阳怪气说着,向旁边一挥手,叫凤胤明划押。
凤胤明瞅见记录官没有添枝加叶,记录得一字不差,也就未加思索,提笔划了押。
皮宜修叫衙役把凤胤明带到一旁,回头脸门帘子似的“啦啪”一声沉了下来。
“时佳瑶,你还有什么说的,你的同伙己经招了。”
“皮宜修,你别无中生有好不好,他招什么了?”
皮宜修龇牙咧嘴“嘿嘿”两声说道:“这还用招吗,凤胤明乃是江湖人物,千里条条来东北能有什事情呢?你说呢,时少爷!”
风潇然听得心里大吃一惊,皮宜修这是要栽赃陷害啊,他稳定了一下心情,道:“这里你一手遮天,说什么是什么?等见到了皇上,再和你理论!”
“什么?你还想见到皇上,本县就可以痛痛快快,舒舒服服送你去阴曹地府安家落户。”
皮宜修阴阳怪气之中,挥手叫把风潇然与凤胤明押进牢房,加强看守防止他俩人越狱。
在押往牢房路上,风胤明一推风潇然道:“时大哥,难道小弟的供词有错吗?”
风潇然脸色铁青,没有回答他,捕快任永安笑道:“你的话是没有错,就是实打实的大实话,才叫县太爷钻了空子!”
凤胤明听得如同噩梦中惊醒,不由自主泪流满面:“时大哥,都是小弟连累了你,对不起!”
“没事,没事!”
衙役喝道:“住口,不准说话!”
衙役押着他俩人来到牢房,对牢头交代完,随后把他俩人押进了牢房。
风潇然被独自关进一间牢房,牢里还算清洁干净,靠北墙一张简便破床,给犯人休息用,凤胤明被押到普通牢房去了。
风潇然不知道自己倒霉还是庆幸,他第一次易容成时佳瑶,就赶上这事情,并且还被莫须有的罪名关进了牢房。
他盼望时佳瑶早日知道这件事情,来救自己脱离牢房。
他一连在牢里住了七八天,县令皮宜修没有提审他,一切平安无事。
一日,任永安秘密把他押出牢房,从新捆绑好,拿来毛巾塞上了嘴,七手八脚把他装进了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