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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重返十六岁

2018-01-15发布 3005字

李思远和许艺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两人都过的非常开心,今晚让两人情歌对唱,许艺也很期待,奈何能力有限,只得空欢喜,在李思远耳边悄悄说:“我不会唱。”看着羞涩的许艺,李思远略带失望的站起身,重新点了一首《一生所爱》,看着许艺,深情的唱出每一句歌词。

这首歌是电影《大话西游》的插曲,曲调中带着几分伤感,歌词让人莫名其妙的感伤。这首歌并不符合此时的李思远和许艺,两人的的爱情没有惊天动地,也没想过终有一天会天各一方。选择唱这首歌只是想隐晦的表白许艺,电影里那句经典的台词:如果不能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的话,就算让我做玉皇大帝我也不会开心。现在李思远是开心的,每天都能跟许艺在一起,一起游玩,一起打闹,一起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

人在拥有一份梦想中的幸福后,总是害怕时光太短暂,转眼之间这份幸福便灰飞烟灭。李思远害怕失去许艺,每时每刻都在担心下一秒许艺便会离他而去,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许艺有着不愿跟任何人分享的秘密,此时他只想通过这首歌告诉许艺:这份爱,没期限,不管未来会怎样,就算天地变,万物枯萎,他都会守护着许艺。

李思远唱完,唱得不算太好,众人举杯嬉闹调侃着。许艺默默无语,接过话筒,站起身点出一首《星月神话》。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见你/....../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身边有怎样风景/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却如此难以忘记/....../你会不会也有千言万语/埋在沉默的梦里。

这首歌似乎也不适合两人的故事,但却是对李思远最好的回答,不管岁月如何轮换,她始终会记得那个愿意为她奋不顾身的少年。唱着唱着,许艺想起心中不敢对李思远坦白的秘密,苦水上涌,热泪满眶,她不敢想千年,一辈子都是奢望,三年或者五年过后,自己还能不能陪在李思远身边,一起看夕阳,赏月光?一曲唱罢,许艺已经泣不成声。

许艺唱起这首歌的时候,李思远心中的疑虑随着温柔的声音慢慢消散,两个人的羁绊,两首歌心灵的对唱,这对有情人都活在彼此的心里。许艺刚开始流泪时候李思远正被一群人拉着灌酒,闪烁的灯光将许艺的泪水悄然隐去,等到发现许艺的异常,一曲歌已经落下最后的曲调。

李思远箭步冲上去,将许艺温柔的搂在怀里,抱到沙发上。众人并没有发现许艺再哭,但被李思远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瞬间安静下来。李思远不想其他人发现许艺的反常,只得对众人说道:“没事儿,你们继续,我只是想抱抱我媳妇儿。”众人识趣的收回目光,继续喝酒侃大山。

李思远小心翼翼的将许艺的泪水擦去,悄悄的问道:“怎么了?”许艺脸色苍白,摇摇头,说:“我好累。”话未说完,头已轻轻靠在李思远的肩膀上。

李思远本想送许艺会学校,却不制止了,制止他的人正是许艺,她不想因为她扰了大家的兴致。

人逢知己千杯少,唐小果只得叫服务员再上六瓶酒。

“这么快?”唐小果交待完服务员,刚坐到沙发上,门被再次打开,于是便由此疑问。

“对不起,走错房间了。”推门进来的不是服务员,而是一位瘦小的青年,在包厢不断闪烁的灯光下看不清具体面貌。来人发现自己走错房间后,向李思远一群人鞠躬道歉后退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服务员将酒送上来,唐小果打开两瓶,不一会儿便被喝完。唐小果还想继续开酒,却被孙小胖拦住了。刚才被那个陌生人来搅扰一下,众人的兴致便淡了下来,只是偶尔有人说两句不痛不痒的话,角落里的李思远抱着许艺一直沉默,这让孙小胖几人更加觉得无聊,唱歌就更不说了,吼了几轮,众人感觉嗓子有点隐隐作痛。

“小果,今天就到这里吧,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会学校了。”孙小胖带着一身酒气说着,今天酒似乎有点儿过度了,尽管如此,还是不忘提醒角落的李思远。

看着一行人的状态,唐小果不好强留,相互说着有时间再聚的客套话,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唐小果叫来服务员将剩下的酒存上,下次再来喝。

“我的包,不见了!”一行人缓缓走出包厢的时候,陈莎突然惊恐的说到。

“你仔细找找,是不是忘在哪儿了?”唐小果转身在沙发上角落里翻腾着。

“哪些地方都找过了,没有。”陈莎开始抓狂,将右手放在额头上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对众人说道:“会不会被偷了?”此言一出,一片哗然,一直以来除了服务员也没有人进过这房间,服务员不可能这么名目张胆的头客人的包,就在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孙小胖突然两眼放光,说:“会不会是那个走错门的人?”一语惊醒梦中人,必然是那人了。只是一切都是猜测,没真凭实据。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明天我给你买个新的吧,那包我们不要了!”看着抓狂的陈莎,唐小果不停安慰。

“不稀罕,我要找到那个人,拿回我的包,那可是我用第一笔工资给自己买的。”陈莎很倔强,坚决要自己的包,虽然她相信新包一定会是昂贵的名牌包,但她真的不稀罕。被偷走的包对陈莎来说是一份信仰,在最贫困的时间里对未来的憧憬。

陈莎的坚决让唐小果左右为难,就在这时,从悲伤中回转过来的许艺发话了:“小果,你就帮她找回来吧!”许艺说出这话的时候,陈莎正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无助,而陈莎留下来自己有很大一部分责任;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最无助的时候总希望有一个依靠,此时陈莎的希望是许艺,而许艺则希望能将这份希望转交给唐小果,也算是让陈莎对唐小果多一点好感吧。不管基于哪一个原因,许艺都会让唐小果帮忙。

小果这个名字,许艺从小叫到现在,但让他帮忙,这是第一次。唐小果也明白这个道理,安排孙小胖几人走后便找到ktv老板,身后跟着李思远和许艺,陈莎紧紧拉住许艺的手。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开始,两人便觉得很亲切,就像失散多年的姐妹,此时陈莎发现自己有点疲惫,需要许艺的陪伴,而许艺似乎心神领会,让李思远一起留下来帮忙。

只要用钱可以解决的事情,在唐小果眼里都不是事情,但现实中又有几个人真的不爱钱呢?唐小果拿出一叠钱,让经理将当时在附近的所有服务员召集过来,提供有效的线索便给两张毛爷爷,这招效率果然好,不一会儿就将小偷的音容相貌拼凑出来,甚至还知道了他现在的位置。

小偷具体名不详,人们都叫他老鼠,身材瘦小,贼眉鼠眼,不用装都能知道是不良少年,无业游民,最大的经济来源时帮人打架斗殴,副业便是行窃,此时从一家小酒吧出来。

“老鼠!”刚出酒吧门便被两男两女拦下,这四人便是李思远等人。

“找大爷有事儿吗?我好像也不认识你们。”老鼠昂着头,嘴里叼着一支烟,满身酒味,站在四人面前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气样。

“等一下就认识了,包呢?”唐小果虽然觉得老鼠动作很恶心,但还是沉住气,当务之急是帮陈莎拿回包。

“什么包?”老鼠感觉到事情不妙,嘴里敷衍着,身子慢慢向后退。唐小果知道他想跑,直接飞扑上去,将老鼠扑倒在地。

老鼠虽然身材消瘦,毕竟在道上摸爬滚打,自然有一股狠劲。三两下便挣脱唐小果,站了起来。

“也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老鼠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向最弱小的许艺冲过来,这也是老鼠的计划,先抓一个人在手,还可以占点儿便宜,唐小果和李思远他没把握一定能撂倒,许艺便成了最好的目标。

眼看老鼠就到跟前了,许艺被吓得脸色发青,连呼救声都喊不出来,这一下激怒了李思远,他将许艺和陈莎护在身后,对匕首视而不见,用尽全身力气一拳打在老鼠脸上,本来就有点醉了,这一拳打得不知轻重,老鼠直接被打趴在地,匕首落在一旁,还掉了几颗牙。此时的李思远突然打了一个酒嗝,感觉还就没酣畅淋漓的动过手了,最刺激一次还是十六岁,看着倒在地的老鼠,李思远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老鼠也是太缺心眼儿,居然选择许艺作为目标。

在李思远和唐小果的拳头下,老鼠神气不在,苦苦求饶,还答应还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