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爷恕罪,那我就先离开了,有什么事再知会我一声就行。”
佑宁点了点头,随即看向顾阳,说道:“赤炼呢?我的嘴巴已经很难受了,再不处理,我的盛世美颜该要毁于一旦了。”顾阳无奈的看了看佑宁,但听到他说嘴巴难受了,便一刻也没有停的就带他来到了赤炼处。
此时,赤炼正在研究药物,可终究还是失败了,看见顾阳呆着一个“香肠嘴”回来,便福了福身子,说道:“大少爷,怎么了么?”
“帮他处理一下吧,我被毒蛇咬了一口……”顾阳还没说完,赤炼便马上接着说道:“怎么了,大少爷,你怎么被毒蛇给咬了一口,没事吧,我给你看看。那个谁,香肠嘴,麻烦你让一下。”
佑宁一听见赤炼喊自己香肠嘴,倒是想都没有想便让来了位置,一脸茫然看着赤炼,没有说话。
顾阳不禁觉得好笑,看着赤炼,说道:“赤炼,我的毒呢,已经被那位香肠嘴给吸出来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我,是他,他和我说他的嘴巴有点痛了,所以,带他来找你,你好好看看。”
“啊,是这样啊,那你过来吧,我给你看看。”
一听到赤炼召唤自己,佑宁便屁颠屁颠的走了上去,一切行动听指挥,赤炼不爽道:“别动,香肠嘴,再动信不信我阉了你。”
佑宁没想到赤炼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被赤炼知道她现在所说的香肠嘴就是当今四王爷,佑宁的话,那她还不得被吓死。但佑宁还真的没有动,听从赤炼指挥。
“好了,差不多了,你拿这个药每天按时敷三次,早中晚,这样三天之内就可以恢复了。”
“咳咳咳。”佑宁给了顾阳一个眼神让他告诉赤炼自己的真是身份,可顾阳却离开了房间,拍了拍佑宁的后背,说道:“兄弟,加油,我看好你哦。”
随即,她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一个香肠嘴和一个美少女神医了。
“你怎么还不走。”赤炼不经意的瞥了佑宁一眼,说着。可佑宁就好像喉咙不舒服一样,一个劲的咳嗽,说道:“咳咳咳咳咳。”还一个劲的示意着赤炼自己腰间的乖塞王爷牌子。可无论如何,赤炼都没有看见。这可把佑宁急死了,就在这个时候,江婉约突然闯了进来,见佑宁在房间里面,突然说道:“不知道四王爷竟在此处,如有冒犯,还请恕罪,只是我需要带赤炼离开,顾阳他的身体有点不舒服。”
在听见江婉约喊这个香肠嘴为王爷的时候,赤炼整个人都震惊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恐惧,如果四王爷佑宁发火的话,那她肯定死无全尸。
可她又想起江婉约刚才所说的另外一段话,顾阳有些不舒服。佑宁和赤炼这才想起来顾阳才是那个被毒蛇咬了的人。
两个人一阵慌乱,跑了出去,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江婉约,但看见他们都离开了,便也跟着去了,此时佑宁已经消肿了,整个人看起来没有那么怪了。
“大少爷,你怎么样了?”
赤炼跑到顾阳的身边,见他身边没有人,倒也呼了一口气,好在顾山没有给顾阳叫太医,不然顾阳的身份就很难保住了。佑宁站在顾阳身旁,皱着眉看着他,但赤炼看了他一眼,说道:“请四王爷先出去,我需要给大少爷处理伤口。”
这一次,佑宁倒也是很遵从赤炼的意思,马上出了门,不让任何人进去。
赤炼为顾阳宽衣解带,让她躺在床上,按摩其他的穴位,把腿部的毒液给挤了出来。就在毒液已经全部挤出来之后,顾阳已经睡着了,毕竟忙活了一天,能不累么?
赤炼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窗,却看见佑宁还守在门外,她说道:“四王爷,我家大少爷已经没有什么事了,还请您先回吧,我家大少爷已经睡着了。奉劝您别进去,我家大少爷没穿衣服。还有,以后别再给别人吸毒了,你怎么知不知道有没有毒,搞不好,两败俱伤。”
赤炼无奈,向佑宁福了福身子,离开了,佑宁站在门外徘徊了好久,但最终都没有进去,因为赤炼说顾阳没有穿衣服,虽然佑宁的内心还是蛮好奇的,但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他之前给顾阳吸毒的时候,看见顾阳的腿竟然像女孩子的腿一样,很滑,很嫩。
佑宁坐在门口,嘴上的伤口已经慢慢愈合,就在这个时候,顾阳的门前突然多了一个女人,那就是宁欣颖,她端着两碗鸡汤走到了门口,见四王爷佑宁守在门口,有些惊讶,但随即释然,说道:“给四王爷请安。”
佑宁一下子被宁欣颖的声音惊醒,打量着她,看她的打扮便知道她就是这个府邸的大少奶奶了。
“起身吧,你这是要进去?不允许。”
“四王爷,我这是要给官人送鸡汤,母亲却让我送两份来,想必有一份是给王爷您的。对了,王爷,我听赤炼说官人的衣裳是没有穿的,要是他醒了,身边没人伺候怎么能行。所以,还请王爷让步。”
“咳咳咳咳咳咳,那行吧,你进去吧。”佑宁咳嗽那么多声,为的就是掩饰自己的尴尬,殊不知这样更加明显。
宁欣颖在心底笑了笑,发现二王爷佑睿和四王爷佑宁的性子完全不一样,一个端庄冷静,一个却像傲娇小公子。她走进房间,发现顾阳还没有醒,她将鸡汤放在一旁,随后离开了房间。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要伺候顾阳的么,这是夫人的命令,让我给送了鸡汤,就马上去她那。”这里还有一碗,是给你的,我就先告退了。”宁欣颖又一次福了福身子,离开了顾阳的住处。
“夫人,我来了。”
“嗯,四王爷还在?”
“还在。”
听宁欣颖如此回答,江婉约可谓是十足开心,两人就一直这么对视着。
顾阳还躺在床上熟睡,可天已经黑了下来,见顾阳这么久还没有醒,佑宁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