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潇然本身就有十多年功夫,时佳瑶又给他输入三十多年功夫,加一起差不多有五十功夫,在白发老人面前,如同老鹰抓小鸡那么容易,措手不及脖子被抓个正着,脖子发出了嘎巴..嘎巴的骨头响,眼看就要把风潇然脖子捏断。
时佳瑶对于生死与共的朋友要命赴黄泉,如同没有看见似的,仰望满天星斗,嘴里哼着小曲,脚尖敲打着地面,就好象风潇然的性命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似的。
风潇然瞧见时佳瑶不来搭救自己,心里明白老大要考验自己功夫,双手猛然间抓住白发老人手腕,猛的往下一压一甩“嘿”的一声叫喊!
白发老人做梦都没有想到,风潇然竟然敢猛然间反抗,来不及防备,刹那间被丢了出去!
白发老人身不由自住,腾空而起,被抛出十多米远近,“扑腾”一声响,摔在地上,他似乎好家没有摔伤,手一拄地站起来。
“你小子胆大包天,竟然敢摔我老人家,不想活啦?”
风潇然笑道:“您老人家吃烤全鱼吃多了,小的帮您老人家消化消化。”
白发老人笑道:“小子馋鱼馋疯了,看样子我老人家在不给你一条鱼吃,就会将我老人家摔死。”言语之间,从背包里取出一条鱼递给风潇然。
风潇然伸手接过烤鱼,他吃过烤鸡.烤鸭.烤兔,就是没有吃过烤全鱼,随然从白发老人手里偷吃了几块鱼肉,那里能够解馋,接过鱼慢条斯理品尝起来。
时佳瑶对香喷喷的烤全鱼却不动心,笑道:“老人家,你不用馋我,小的不是猫,见鱼就想吃。”
风潇然早已经被香喷喷烤鱼勾去了魂,那里理会时佳瑶说什么,只顾笑嘻嘻吃鱼,吃得京京有味。
白发老人瞧见时佳瑶浑身真气重横,元气实足,目光如同无形利刃,在自己脸上转动,仿佛脸上肉被他一片片削去,火辣辣的疼痛!
想到:“看上去这小子得有一百五六十年修练,另一个少说也得四十多年修练,这两个小子也就十七八岁,就是在他妈肚子里开始练功,也练不出这么高的功夫,真是奇怪得很。”
白发老人沉思半天百思不得其解,他来到时佳瑶面前上下打量一会,说道:“你看那个风小子吃得多香,你怎么不向我老人家要鱼呢?我老人家烤鱼可是一绝,你小子不吃,会后悔的。”说完故作镇静‘呵呵’笑了起来。
时佳瑶也笑道:“随您老人家怎么想,您想从我手里得到雾雨石,可雾雨石又不在我手中,您老人家的梦,很怕落空了。”
白发老人卖弄神通,问道:“你可是哈城,样途镖局总镖头时常喜的儿子?最好说实话,否则.......”他言语一落,向不远处一座空房一掌袭去。
这座无人居住破青砖房,距离白发老人有么两三丈远,一道掌风击在破青砖房上,此时风潇然早已经吃完烤鱼,瞧见破青砖房纹丝不动,连半块砖都没有坠落下来,甚至连灰尘都没有坠落一点。
风潇然拍了拍手,冷嘲热讽道:“老人家真是功高未测,出手至胜,百万..............”他话未说完,一只喜鹊飞落在青砖房上“哗啦”一声响,立时房倒屋塌。
时佳瑶看了没有什么异样,心中想到:“卖什么神通,要不是看在你心存善良,我早已经吸干了你的元气。”风潇然可不一样了,他那里看过这么高功夫的人,如同白日见鬼似的,看得目瞪口呆!
时佳瑶慢条斯理说道:“反正我父亲叫时常喜,关于是不是样途镖局总镖头,他老人家没有说过,天下从名从姓的多。”
“小子,这话怎么讲?”
“我只记得,大嫂拥护我家穷没有钱,找了一个借口离开我哥哥,害得我哥哥失魂落魄投河自尽,我爸妈伤心欲绝,成天以泪洗面。”
“这么说我老人家没有找错,时常喜那小子不在镖局享褔,藏到佳城天天喊穷,害得他大儿子投河自尽,小儿子离家出走,来到京城与飞贼王星辰合谋,盗窃和府镇宅之宝雾雨石,想不到今天叫我老人家遇上,随然雾雨石价值连城,我老人家挥金如土....不稀要。”
时佳瑶瞧见白发老人的功夫确实一绝,江湖罕见自己随然內功深厚,还不愿意早早暴露招惹是非,古人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图个清静。
风潇然回想起烤鱼的滋味,回味无穷,忍不住手又伸进白发老人背包,偷偷取出一条烤全鱼,京京有味吃起来,白发老人心知肚明,装作不知由他偷吃。
时佳瑶低头耷脑道:“说实在的,雾雨石至少能卖它四五万两银子,可是一想到是王星辰.龙飞凤给屠戮勾魂天龙凤的东西,就胆战心惊,那里还敢动,只好秘密收好,等待两人来取。”
时佳瑶把自己说得胆小如鼠,不堪一击,白发老人是何等人,如何看不出来,又如何能够吃这个眼前亏,微微笑道:“都快天亮了,时小子你肚子饿不饿?如果饿了我老人家还有烤鱼。”
时佳瑶丝毫不领情的说:“我确实有一点饿,但我不能吃你的东西!”
“为何,不能吃我的东西?”
“因为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您老人家想想,吃你的东西,我的雾雨石还能有吗?”
“聪明,有见解,将来定是江湖闻风丧胆人物。”
这工夫,风潇然吃完了烤鱼,象馋猫似的连鱼骨头都吃了,拍了拍手笑道:“我风潇然头一次吃烤鱼,以前竟吃些烤鸡鸭兔之类,没有想到烤鱼的味道胜其它,明个我也找些干材,烤几条鱼尝尝,保证比您老人家烤的好吃。”
白发老人听得面色一沉,人家偷吃了自己的鱼,不但不感谢,还要照猫画虎烤几条:不由有些火气上升,气哼哼说道:“好狂妄的小子,能烤出我老人家味道的鱼,很怕还没有出生,不是我老人家小看你,就象你这付德性,下辈子都不一定。”
风潇然拱手说道:“老人家,您别生气吗,您老看我这熊样,能烧烤出这香喷喷的鱼吗,只是快快嘴而已,咱爷们说了半天还不知道您老人家,高姓大名?”
“我吗.....姓冷,叫不防,外号叫醉不倒!”
时佳瑶听得吃了一惊:“酒神,醉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