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温若璇脸色有些不好看,温尧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妹妹,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你的脸色有些不大对劲,要不要我帮你请太医过来看看。”
温父放下手中的茶杯,仔细的观察了她一番。她的脸色确实有些不对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他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现过,难道真的是自己这段时间疏忽了她的存在。
只是她如果真的要像温尧那边有利用价值,他就不会这样子对她,毕竟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没有要温府的成败重要。
温若璇假装脸色变了变,“父亲,这件事情我想和你单独说说。你能不能让大姐离开这里,因为有些事情不能让她知道”。
温父脸色早已变青,“她怎么就不能知道,她现在的地位仅次于我。如果哪一天你真的像她有本事,你也可以取代她的位置”。
“如果你真的没有别的事情,麻烦你可以先出去。我和你大姐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商量,就没有那么多时间来陪你在这里瞎闹。”
“还有这段时间你最好注意一下,明天宇文府那边的人就会来消息。这辈子你要是嫁给李文府,你明天给他好好的留个好的印象。”
“别再像之前的事情一样,而且这段时间你要趁早的打开嫁给太子的目的。太子的那一边我另外有安排,最近你要好好的哄宇文清开心”。
温若璇柔弱无比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的看着温父,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如此的残忍,她好歹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如果真的让她嫁给宇文清,那她还不如真的一死了之。
前段时间的事情还一直在她的脑海里面,每当夜晚的时候,她总会想起那样的画面。
她几乎每晚都会做噩梦,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却在要把自己往那个火坑里面推。
尤其是她听到温宁的话,她心里就更加的有些害怕去宇文府。
如果她真的一辈子都呆在宇文府,这比要她死了更加难受。
温若璇立马跪在地上,“父亲求求你,不要把我嫁到宇文府。我不愿意去宇文府,求求父亲,你在想其他的办法。”
“如果你真的没有办法,你可以让温宁替我嫁给宇文府。总之,我这辈子都不再打算去宇文府,还请父亲能够成全我。”
温父心里就想不明白,她以前和宇文府走的比较近。怎么现在她又如此的排斥,难道是她不愿意听从自己的安排。
还是她真的想要打算嫁进太子府,只是太子根本就容不下她。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虽然宇文府不及其他的势力。
但终归也还是一个王府,而他自从上一次在太子宴上落下了不好的名声,恐怕她这一辈子就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夫家。
站在一旁的温尧,自然知道温若璇心里到底在害怕什么。看来上一次的教训让她难以忘怀,不过这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既然她已经选择作为这场的主角,她就没有办法要临阵逃脱。再说她也不会轻易的再给她任何的机会逃脱。
“妹妹,父亲也是一番好意。你这样直接拒绝父亲,你让父亲的脸面到底往哪里搁。而且父亲也邀请了朝中的各大势力,难道你真的想要反悔。”
“就算你真的想要反悔,到时候宇文府那边我们该如何去交代。难道你真的想要赔上我们整个家族的性命,虽然我倒不介意。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其他的人,难道真的就比你重要。”
“你要想想夫人和你妹妹,其实我也不想把你逼上这条绝路。甚至恨不得我代替你,但是你也知道我现在已经是千字府的人。如果我真的要做这样的决定,恐怕会给我们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温尧见她如此的深明大义,脸上露出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温若璇。心里更加的对她有些失落,他没有想到她居然这样。
以前他却十分的疼爱她,但是随着她的一些改变。已经让他逐渐的失望,他真不知道这一切该怎么来处理。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上就是温尧,就像她说的一样。
她现在已经是千岁府的人,他已经不敢随意的再调动她,如果到时候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他也没有办法向萧逸天交代,想来想去,最合适人选也就是温若璇。
毕竟现在温宁已经得到太子的亲眯,他总不能把这个主意打在温宁的身上。到时候太子那边他也得罪不起,现在只能委屈她。
温尧弯着腰扶起着温若璇,“妹妹你放心,既然已经在我温府举行这场宴会。到时候我一定会保全妹妹你的安危,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危险。”
“再说这一切都是父亲做的决定,如果你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父亲他心里也会自责,所以这件事情你就不必想得太多。”
“我们会在你的身边永远的陪伴着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应该相信父亲的为人。父亲以前可是格外的喜欢你,甚至我都没有的待遇”。
温父一张老脸搁了下来,他现在已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温尧的身上。希望她能够好好的劝劝她这个妹妹,这个女儿从小到大,就已经被他宠坏。
如果早知道结果是这样子,他一定不会让她养成如此的娇蛮。
温若璇知道自己不答应父亲的要求,恐怕这辈子她没有什么好日子过。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拖着温父,其他的事情到时候再做决定。
毕竟她现在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反抗温父,她太清楚他父亲的为人。
当初她可是没有少借他的威风来欺压他们,只是没有想到风水轮流转,转眼间就欺负到自己的头上。
温若璇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乖乖的低着头,温顺的对着温父说:“父亲,既然你都已经决定好。我就按照你的决定来做,不是,到时候父亲,如果我要把事情给弄砸。这件事情你就不能怪在我的身上,毕竟我可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