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王秀秀看来对骆宾的打击可不轻,因为他的双脚已经软的没人搀扶就迈不动步了。就这样,两个警察一边一个就像抓犯人似的把他往办公室里拖。谁知迎面遇到了单位的清洁阿姨。正在低头细致的搞卫生。她一抬头,吓得“妈”了一声拖把一扔就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嚷:“可不得了啊!骆主席被警察抓走了啊!”当时正是上班时间,人全在单位,一听咋呼全出来了,都互相打听:谁被抓了?骆主席?咋可能?他那么德高望重的!有聪明人开导他:他那是蒙蔽外人的,这种人最擅长演戏了,真是隐藏的够深的了,把我们大家伙全骗了。刘队一看大家误会了,赶紧澄清:“大家伙别误会,骆主席还是你们的好主席!只是他刚才身体偶有不适,我们才把他搀到屋里去休息一下子的。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原来如此。大家都放下心来,对刚才的臆测都很不好意思。
骆宾坐在椅子上定了定心神问刘队:“你说是王秀秀被人他杀在了洞中?”刘队说:“现在只是推测,不过据各方面来看,这种可能性很大!毕竟还没有最终确定那具尸骨就是王秀秀的。”骆宾把头点了点“哦”了一声。最后叹口气说:“唉!想不到啊想不到!那么好的一个人咋遭了毒手。作孽啊作孽!”骆宾说着用力拍打着椅子扶手。几位警察互相交换了下目光不知道骆宾这是在演戏呢还是真情流露。
骆宾激动了一会站起来冲着靠山村的方向坚定的说:“过两天我要去山洞里看看!”刘队几个人巴能不得。于是点头赞同:“去的时候说一声。我们陪您前往。”然后一行人告辞回局。
路上,刘队在脑中不停的翻腾着对骆宾,张山,张有德几人的印象。当得知王秀秀可能被他杀于洞中时,三人的表现都很让人狐疑。其中最反常的是张有德和骆宾。张有德的可疑之处在于自己亲亲的老婆被杀害了他却并没表现得过于悲伤,而是比那事不关己的人还要显得平静。难道是他杀了自己老婆?可又有点说不通。邻里都说他夫妻俩关系还行,没见过吵嘴打架的。何况王秀秀还是方圆一带出名的美人,娶了这样的老婆他心疼都来不及呢还会杀她?
相对于他,骆宾的反应就更让人费解。按几人的关系来说,骆宾是个绝对的外人,可他这个外人得知王秀秀被杀的噩耗后竟然会如此激动。人家亲不溜溜的老公尚且坦然处之,可他这个局外人却是如坐针毡。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其中难道有啥隐情?至于张山,刘队觉得虽然他表现得还算是平静,但是凭感觉这是个圆滑的人,需要和他斗智斗勇才能撬开他的嘴巴。
这三个人肚里都有故事啊。如何想办法让他们都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这个案子就真相大白了。
刘队这边在马不停蹄的破案,靠山村那边也在紧锣密鼓的搞选举。蛇无头不行,鸟无头不飞。这么大一个村子没有个领导人肯定是不行的。玉山一下台可乐坏了一个人,这人就是栓宝。他垂涎村长之位已非一日了。但玉山坐在那里稳稳当当没个头了,把他给急的不像样子,但也是干着急没办法。因为玉山待人厚道公正,不管对谁从来都是一碗水端平,对事不对人。所以颇得大家的拥护。要想取而代之可是没那么容易。没想到说下台这么快,就像土墙一样轰隆一下就倒了。这下子自己终于有出头之日了。
跟着上面就下了通知,要靠山村群众尽快选出自己心中称职的村长。并派了名干事监督执行。栓宝掂掂自己的分量,放眼全村几乎没有人与自己抗衡。而村里横空出世的那两匹黑马黄三和春生,一个灰溜溜的滚回深圳了一个正躺在医院里养伤。哈哈,真是老天爷都在给自己帮忙。村里其他的那些碌碌之辈根本没啥威胁。村长之位非自己莫属!
可是他又听到了一种声音:由于春生参与了开发靠山村的建设工作,为村里做出了极大的贡献,为大家谋了福利,现在又奋不顾身的保卫国家的财产负了伤,所以这样的人最应该当村长了。栓宝一听就慌了神。这原本是稳拿把攥的事会不会因为春生的搅和而泡了汤?妈的!啥叫做贡献负了伤!人们纯粹是势利眼。他春生过去是个穷酸的时候谁都不拿正眼看他一眼。现在人家是经理了人们都来抱粗腿来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自己还是要提高警惕,不要让春生这小子把村长给夺了去。真他妈邪门,自己好端端的在村里坐镇,眼巴前的人大家没想到,反而想起了躺在医院里的一个半残废。栓宝得知这个不好的消息后自言自语骂骂咧咧的回了家。
他老爹正手拄着拐杖在院里晒着太阳。暖烘烘的阳光晒得老头舒服的眯起了眼。一见儿子这副样子就问:“咋了,玉山下台后你不是挺快活的吗这两天?现在咋又阴沉着脸不高兴了?”栓宝说:“我刚听到村里有要选春生的声音。”老头愣了一下,看来这事儿他原先也没想到。稍后老头一脸黑线的也骂:“妈的,势利眼,都是他妈的势利眼!”瞧这父子俩,一个德行!
不过,随后老头又自信满满的说:“凭我过去几十年在靠山村的余威,凭你现在的威信,他春生充其量不过是个才出道的后生,还掀不起啥大浪!”栓宝说:“原先以为村长之位我会唾手可得,现在看来也要活动活动拉拉票了。”张山点点头:“嗯,对头,明儿我也出去帮你拉票。”栓宝说:“爹,你这么大岁数,身体又不好,就不要出去走东家串西家了。”老张山叹了口气:“儿呀,要想坐江山,可先要打江山啊!”张山又想起了警察过来问的那件事,心说,现在正是自己儿子竞选村长的关键时期,山洞里的那件秘密自己可是咬碎一嘴牙也不要说出去啊!
春生躺在医院里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和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可真是不习惯,周围全是白色的世界: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服装,白色的地板,就连每天要来几趟的那个护士的皮肤也是那么的白。他多想看看外面彩色的世界啊。可是那个白白的护士揶揄他说:“白有什么不好?多么纯洁无暇,难道你想整天沉浸在漫无边际的黑夜里吗?周围全是黑黑的该是多么恐怖啊。”他更忍受不了护士给他检查伤口和给伤口换药时的表情。
一个未婚的男青年躺在病床上把腿叉的开开的让一个同样未婚的女孩子检查那个私密的地方。这让春生难受的就像活受罪。人家小护士毕竟是见过大世面了不以为意。有时换药期间还偷眼看看他脸上尴尬至极的表情,不由抿嘴一笑说:“瞧把你难为情的,真是比大姑娘还要脸皮薄,记住,在医院没有男人女人之分,只有医生和病人的区别。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尚且放的开,你个大小伙子还有啥抹不开的。”
有次小护士正在给他换药。这时意外发生了。可能是面对一位年轻的异性的缘故吧,那东西竟然一动一动的想起来。小护士见此情景顿时目瞪口呆了。可能在以前虽然经常这样接触,但是像这种要起来的情况估计也没遇到过。所以她住了手,骇然的看着这个小东西神奇的慢慢变大。此时比她还要羞臊的是春生了。住院以来这是初次有勃起的情况,可是这小东西勃起的不是时候,此时发生了这事儿该咋办呢,他脸通红的瞅着小护士。小护士好像看猴戏看走神了,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儿没做声。此时更大的意外又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