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声嘶力竭的喊着,他不相信师尊说的话,他在内心深处不情愿自己的师父就这样失去生命,可他又没有办法将师父的蛇毒排出来。
见师父痛苦又无助的样子,我心如刀绞,却束手无策,只能坐在地上唉声叹气。
我唉声叹气是想借此发泄心中的焦虑痛苦,不想却犹如火上浇油让师父更加心急如焚。
他厉声制止:“大壮,你别这么烦躁一个劲儿的唉声叹气!这么叹下去好人也给弄得心烦意乱,何况我正无计可施,这样一来岂不是帮了倒忙!你停下!”
正说话间,师尊痛得身子扭动着差一点从我与师父双腿搭着的‘平台’上滚下来,还好,我与师父均眼尖手快,我和师父及时拢住了师尊。
虽然拢住了师尊但师尊因巨痛痉挛的频率比之前快了很多。
看着师尊中毒状况越来越深,师父关切问着师尊:“师父,您现在的状况不容乐观,现在手边又没有解毒药,这样下去可不行!我有个想法就是我们不能在此干耗,我们要马上赶路,只有早点到大壮娘舅家找当地郎中用了解药便没事了,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我们快点赶路,不然会误事。”
说完话又对我吩咐:“大壮,你起来配合我将师父放到我后背,然后你负重少在前面领路!”
师父的话如一道圣旨,我虔诚的接过这道圣旨配合师父将师父放在他的后背。
我在前面开路,师父背着师尊在后面随着。
开始我们走得还比较顺当,可是走着走着羊肠小道也难走起来。因为越到深山和渺无人烟的地方蒿草猛长,以致于阻挡了小道。
我在前面走,手里拿着柞木棍,为得是防备野兽袭击。现在面对倒伏在羊肠小道上的蒿草柞木棍派上了用场,我用木棍左档右挡开路。
还别说,这木棍真是派上了用场,它为我们畅行起了很大作用。
就在我在前面起劲前行之际,就听到身后有呻吟声,而且是越来越大。
我知道声音发自师尊,但我不敢停留,我怕因我的停留而耽误救治师尊的时间,所以我没有放慢脚步而是加快了步伐。
在我快步行走之际,听到身后传来师父声音:“大壮,快点停下!”
停下脚步我焦急问师父:“师父,我们此时不是赶路要紧吗?怎么喊我停下?”
师父无奈回答:“你师尊痛的厉害,他喊我停下的,不如我们停下来认真听他吩咐再赶路,看看他说么子,来,帮我一下!”
我帮着师父将师尊放下来,重又放在我们架起的双腿上。
此时我惊奇的看到师尊的脸已逞青紫色,并且肿得变了形状,就想起老人们说的胖头胖脑,这种情况可不是好兆头,有句乡俗是说患重症的人男怕戴帽,女怕穿靴,说白了就是此时的男重患者脸肿是预示病入膏肓,女 患者脚肿即是病入膏肓,照此看来师尊空怕是回天无力了……
我正在想得出神之际,就听到师尊微弱之声传来:“徒儿,大壮……你们……你……们听我说……我……我命不久矣,所以……所以别白搭功夫白费力气了,我……我中独太深,现在恐怕已深入心胞了,我……”
师尊无力的停顿,师父急得说:“师父,您没事的,只是蛇毒致您痛苦难忍才说出这般吓唬我等话来,您歇气停顿会儿,平稳了再港话。”
师父对师尊说话我就不错眼珠的看着师尊,此时他更加的痛苦不堪,声音弱到近乎耳语,没办法只能用手势叫师父到他跟前。
师父遵命到他耳边听到他微弱的说:“我怕是熬不到目的地了,我将后事交待与你,你可听好了!”
师父顺从的回答过就听到师尊的嘱咐:“我教你的本事你都学得差不多了,你可以独挡一面了,但是我们行业的规矩你一定要遵守,这个你要答应我……你……还有……还有大壮……大壮,你要照顾好他,这次的家长签字一定不能马虎……你发誓!”
师父是含着眼泪发着誓,刚发完最后一个字就见师尊的头往边上一歪,接着一口浊气吐出,手脚伸直了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