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本来我是要小解的,是该站着的姿势,可偏偏到了节骨眼儿上我却应了那句老话:懒驴上磨-不是屎就是尿,本来的小解变成了蹲茅厕。
就在我腰刚弯下,身体蹲下之际,树木的叶子一阵哗啦啦急响,然后蹿出一条黑灰色大长蛇来……
看见长蛇我一下子懵掉了,最大的反应是腿立刻软了,身子也跟着软下来,免强支撑身体没掉到茅坑里。
姐这我本能的大喊一声:“啊!蛇!”
那蛇可能在我没喊之前还在自由滑行,经我这一咋呼,它的上半身瞬间直立起来,那突鼓的大眼睛瞪眎着我,就像要将我摄入它的眼中。
看到此,我吓得忙提上裤子欲往蛇的相反方向跑,可是脚如灌了铅似的挪不动半步,心里在想:完了!今天是要折在它的口腹中了!
就在我瞎想瞬间,蛇以最快的速度向我游曳而来。
蛇在我的瞳孔中不是整体的,而是一个大头颅、大眼睛、大嘴巴,而且嘴巴里不时吐出蛇信的一个局部,这样的画面更加可怖,因为放大了画面,增加了恐怖氛围,让视觉有了强大的冲击力。
换作平时我对蛇有的第一观感就是恶心,然后才是恐惧,今天相反,我只有恐惧,恐惧让我全身的汗毛直立起来,让我的每根神经紧绷着,我如一个柴犬在深山里遇到一个猛兽第一时间的反应,但我潜意识随时等待反击,如果它越过我认为的警戒线。
人到了最恐怖的极限可能就不觉得那么恐怖了,甚至有种豁出去的愿望:不就是一搏或一伤!有可能战胜对方也说不定,不到最后一秒不能轻言放弃……
我就这样为自己打着气,别说还真管用,一下子就不感觉那么怕了。
此时,我的腿也恢复了之前的力道,身体站得笔直,心里想得是:我就在那等着你,看你怎么对我!
报有这种想法,我的胆子也比刚才大起来,我欲转身溜之大吉,可能是转身转的猛竟然扑倒。
因为扑倒我没能看见刚才与我对峙的黑灰蛇是否溜走,我只想着快些爬起走为上计,可谁知更大的灾难在等着我。
就在我手掌撑地撑欲起状之际,感觉到手掌下凉凉滑滑的什么东西在下面,此刻我忽然在脑壳中闪现刚才遇到的黑灰蛇,它的皮肤不是滑滑凉凉腻腻的吗……
不想倒好,一想本能的松开手掌,身体如一个弹簧弹起,接着手掌下面被摁着的凉凉滑滑东西没了束缚也一个弹跳,身子跃起,不等我反应过来,猝不及防它的嘴部与我的脸部来了一个近距离的接触……
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一个游动能弹跳的大物体碰触到了我的脸部,可接下来的一瞬变了,脸部火辣辣的痛,片刻钻心蚀骨的痛袭遍全身。
最可怕的是眼睛只能免强看见一条比刚才看到的黑灰长蛇更大的纯黑色长蛇摇摆着游曳向前方。
它所过之处簌簌一阵响动,你声音让人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顿起,汗毛直立。
然后我看到的是花草倒伏,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看到此景我心里猛地一揪,极大的恐惧感袭遍全身,截这庆幸没成它口腹之餐已是万幸。
庆幸过后我不敢在此久留,我沿着来路往回返。
见到了师父和师尊的第一眼他们二人均睁大了惊恐的双眼,师父先颤声开口问:“大壮,你这是怎么了?上茅厕前还好好的,怎么上了一趟茅厕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听到师父相问,特别用了‘这副’来形容我的样子,我就猜出我的脸面一定是惨不忍睹,不然师父不会用这样的形容词来形容。
我便问着师父:“师父,我的样子很吓人吗?你那告诉我!”
说着话时我茶不多声嘶力竭,我太着急了,特别是重要的脸面,我今后还要靠它去找个美娇娘呢,没了这张英俊面容谁会跟我成亲?
我急的原因就在于此,于是声音大得离谱。
师父听着我的大声问话,也很同情,安慰着我:“大壮,你莫急!听我对你说!”
我急不可待的催促:“那倒是快说呀!”
师父见瞒我不是办法只能对我说实话:“你的脸惨不忍睹……”
我着急问道:“那惨到什么状况?”
师父没回答而是反问我:“你快说你被什么东西给咬成这般?”
我忙回答:“是一条黑蛇……”
我还想接着说被师父给强硬打断:“别港了!人命关天!你快点坐下来莫动!我给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