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泼妇骂街的是佳城,最野蛮,最嚣张跋扈的是土财主皮宜人的儿子,皮阳炎。
皮阳炎仗着他叔叔皮宜修是佳城县令,欺压百姓鱼肉乡里,今天皮阳炎跟往日不同,他双手捂着裤裆,痛得龇牙咧嘴,眼睛怒目而视瞪着凤元南!
凤元南乃是佳城最有名的地痞无赖,过往行人遇见他,如同遇见瘟神似的,都远远躲开,怕他搬弄是非来敲诈自己。
在佳城镇内,只有皮阳炎能惹得起凤元南,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敢找凤元南毛病,可以说是很嚣张。
凤元南知道皮阳炎有钱有势,财大气粗,他叔叔是佳镇县令,弄不好会被衙门捕快抓进牢房,受不尽的折磨。
古人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退一步海阔天空。”
凤元南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既然是惹不起,只好低头装三孙子,点头哈腰说好话。
“皮少爷,小的不小心碰着了你,望皮少爷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饶了小的吧!就当一个屁,把我放了吧!”
“把你放了,你祖宗的,你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我皮阳炎乃是皮家三代单传,如果被你撞坏了小弟弟,我皮家要断后的,你凤元南能付得起责任吗!”
时佳瑶瞅见何艾琳离去,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叫来店伙计,付了酒菜钱,溜溜哒哒出得酒店来,看见眼前黑压压的人群,七嘴八舌在看热闹,他左推右挤来到前面。
只见凤元南点头哈腰:“皮少爷,您弄错了吧,小的只不过撞了你前胸一下,又没有碰着你那个地方,又怎么能断后呢!”
皮阳炎听得腾一下火上来了,直起腰来下面也不疼了,脸上露出气势汹汹的样子,呲牙咧嘴说道:“妈的,在这火辣辣,都能晒死人的阳光下,以为爷爷我和你唱戏哪?现在我的小弟弟痛的要命,八成是要断后了,快一点陪我医药费!”
时佳瑶看了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转身离去。
凤元南赔着笑脸:“皮少爷,叫小的赔多少钱,才算完事呢!”
皮阳炎左手指摆弄右手指,然后右手指又摆弄着左手指头,算了半天说道:“如果我的小弟弟,没有被碰撞坏的话,我就可以娶她十房老婆,十个老婆就可以给我生一百个儿女,一百个儿女,就可以给我生一千个孙子,这一千个孙子就可以给我生一万个从孙,这子子孙孙的,怎么也得赔偿我一千万两黄金!”
皮阳炎子子孙孙算得左右,围观看热闹的人呵呵大笑,笑得很是开心喜悦,恨不得他俩人立刻打起来,人脑袋瓜子打成狗脑袋瓜子,去阴曹地府安家落户才好呢!从此城里少了两个祸害。
凤元南听见皮阳火,讹诈自己一千万两黄金,吓得浑身哆嗦差一点点尿裤子,吓没了气去阴曹地府安家落户!
别说叫他赔一千万两黄金,就是赔一千两黄色,他也赔偿不起,脑袋瓜子如同被人打了一闷棍,“轰”的一声巨响,眼前金灯银的乱转,在地上晃悠了几晃,勉强站住脚。
他看着皮阳炎打肿脸充装胖,强颜欢笑:“皮少爷有话请说,不必跟小的拐弯摸角。”
“喂,你他妈怎么说话呢!撞得我都快断后了,从你要一点点医药费,过分吗?不过分吧!”
凤元南自知惹不起这个地头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像三孙子是的点头哈腰:“不过分……不过分。”
皮阳炎得意洋洋看着凤元南,只见他低头耷脑,像丧家犬似的站在那里,笑着说道:“看你那个样子,愁眉苦脸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本少爷屋里地面,都是用金砖铺地,缺你那两个医药费。”
凤元南听见皮阳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小知道皮少爷家趁千万,不差我那几个零钱,少爷有什么话只管说,小的尽力而为。”
皮阳炎“嘿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本少爷也不要你小子什么?只要把你妹妹那块肥跃的土地,借给我种一夜就行,种完我也不要你什么了,咱俩就算两清了?”
凤元南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晕头转向的说:“少爷不要和小的开玩笑,我们是城里人,妹妹哪有土地借给你种啊。”
这工夫,皮阳炎的父亲皮宜人,从看热闹人群里走了出来,指着皮阳炎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你又在欺负人了,是不是啊!”
皮阳炎瞅见父亲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阿玛,你不在家里呆着,怎么到这儿来啦!”
“臭小子,阿玛怎么就不能来啦!”
皮宜人指手划脚之间,右手“啪”的一声轻响,印在皮阳炎“丹田穴”上!
“阿玛……你……”皮阳炎再也没有力气说下去了,只觉得体内真气如同黄河决堤似的,从“丹田穴”涌出,进入皮宜人左手“劳宫穴”,由劳宫穴进入“手太阴肺经”然后进入“丹田穴”储存起来。
皮阳炎甘着急叫出声来,转眼之间头发白了三分之二,人也老了三四十年,顺间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头。
皮宜人收回左手,怒目而视瞪着凤元南:“死他妈兔崽子,你怎么把我儿子,弄成这个样子了?说说吧!如果说不出个道理来,我就要你的狗命。
凤元南瞅见皮阳炎霎那之间,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顿时吓得目瞪口呆,魂飞魄散,两眼呆呆地发直!
皮宜人趁他愣神发呆的工夫,手如闪电似的一掌印在凤元南“丹田穴”上!
只见凤元南顿时浑身发抖,头顶热气腾腾如同开锅了似的,霎那之间也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头!
皮宜人瞅了凤元南与皮阳炎一眼,露出得意的笑容,双腿微微一躬,脚尖一点地,腾空而起,如同大鸟似的向远处飞去。
一会工夫,来到皮府,如同飞鸟似的降落在门前,看门家人瞅见是皮老爷,点头哈腰推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