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质量不仅仅会产生密度，同时也会产生这个空间本不存在的质量。”古城冷笑了一声，他自打一开始想要的就不是密度，而是摩尔质量，“还有一点，我也断定你做不到，那就是你只能分析一个人的数据，就似乎是根据一个人身上的特征进行冷读一样，你没办法读到一个人的记忆。”

元雪咬牙切齿的瞪着古城，是元雪诱惑古城的那个时候古城获取的情报吗？好可怕的家伙，对于这等美人的诱惑丝毫不为所动，在一边诱导对方意乱情迷的同时一边搜集情报，元雪就连自己能够想到什么都被古城大概猜出来了。

打一开始元雪就已经输了，一切都在古城的计算之内。

“这个游戏有意思的很，对于可以指代很多东西会优先形成最先想到的那个，元雪，如果你一开始对郭悯原好一点可能就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了，你应该不知道吧？五大因素。”古城冷笑着背起现在已经相当虚弱的东方璃进了屋内，把东方璃放在床上让她躺着，这样对她也许会好受一些。

“怎么可能不知道？时间、密度、质量、体积和能量，这些因素在一起就能制造出一个完整的空间，可是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元雪不解的看着古城，就算古城能够制造出一个空间来又能怎样呢？体积虽然说现在在这个空间内已经存在了，可也没什么大的意义啊？

虽然元雪知道什么是五大因素，但是他不知道五大因素在背后都有掌管着他的人，郭悯原见到古城自信的微笑一下子就明白了古城想要干什么，五大因素不仅仅是五个因素，更多的，五大因素还是五个人。

“在裂缝之中有五位管理着五大因素的，呃，应该说是生物吗？”事到如今了，古城也没什么好瞒着元雪的了，“你不知道吧？之所以我要让这些名词都进入待定状态，那就是因为我需要的不仅仅是这个世界，还要一个能够控制这个世界的力量，同时，我需要一个人来控制这些力量，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唤回郭悯原的原因，说实话，我没办法确定你是否在游戏结束之后遵守约定，所以最起码我需要一个相应的，能够打倒你的筹码，那就是裂缝之主。”

“好你个古城啊，原来你一直把我当枪使啊。”郭悯原不乐意了，但不得不说，古城的考量细致的可怕，自打一开始他就没有想到过靠自己的力量赢元雪，他明白在虚无之中元雪几乎是绝对的，但是如果这里不是虚无而是裂缝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郭悯原同样也拥有近乎无穷的力量。

接下来的古城只要唤醒了所有的因素就能够制造出裂缝了，虽然说没有集齐五个因素让古城有些难受，但是仅仅是质量一人就足够了，只要能够改变质量就足够把元雪逼入思路了，元雪不是原能使，在质量的改变下她根本没办法离开。

元雪恶狠狠的看着古城，裂缝是元雪绝对的死穴，她就算能够知道这个世界上全部的东西，所有宇宙里的所有东西，也不可能知道裂缝里的东西，这一点古城是明白的，因为古城也没有在虚无里找到什么关于裂缝的东西，古城的战术是基于古城知道的情报的，但直到最后，元雪都以为古城是在虚张声势。

“你已经输了，你是打算认输呢，还是我借郭悯原之手毁掉你呢？”古城坐在了桌子上，看着屋外已经脸色苍白如纸的元雪，古城拿起了自己的手枪，古城现在只有一件事情不确定，那就是在游戏结束之后，这一切能否回到原样？这也就是为什么古城有能力毁灭元雪但是古城一直没有出手的原因，万一不行的话，古城的麻烦就大了。

“做得到的话那就来试试吧，古城，我明白你想要结束这个游戏。”元雪死死地盯着古城，大不了就拼个鱼死网破的气势已经出来了，古城自己也是吓了一跳，“这样吧，如果你以平局结束这场游戏的话，我就把这个世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只是，元雪这是在赌。

如果古城要毁掉元雪，元雪只能接受毁灭，元雪也在赌古城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元雪的观察能力也不逊于古城，从之前古城的反应中元雪看出来了，古城每一步都走的谨慎小心，古城应该不会冒这个风险。

但是有一点元雪想错了，那就是古城了解裂缝之主的继任方式，但是古城不了解虚无之主的继任方式。

“哦，这样啊，那我就取消所有的待定好了，我也想看看亲手制造出一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杀掉旧的虚无之主就能成为新的虚无之主了，古城是这么认为的，“郭悯原，准备动手吧。”

“等等！”元雪吓了一跳，古城根本就没打算赌，古城以为这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控之内了，只是，元雪也不知道古城的想法，“我错了！古城！饶我一命！别杀我！算姐姐求你了！”

古城冷笑了一声：“不杀你？你对我而言还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吗？元雪，你可别搞错了，你我之间并没有什么你觉得的姐弟情义，也没有朋友之间的感情，我很感谢你的红薯和茶，可是你是阻碍我的一个因素，除掉你理所当然。”

“不！不是这样的！”虽然说这个游戏结束之后这一切确实会恢复成原状，但是元雪还不想死啊，仔细一想古城确实没有留元雪的必要，古城虽然是其实，但是在作为骑士之前古城也是一个士兵，他早已经对杀人麻木，元雪自己要给古城一种敌人的感觉，这也怪不了古城现在对她有杀念了，“这样吧！古城，你不杀我我就认输，然后作为回报，我会告诉你你一切想知道的事情。”

古城挑了挑眉毛，这些东西等他成为虚无之主之后，又或说是把元雪吸收了之后该知道的不都知道了吗？比起听元雪说一些不知道真假的话，古城觉得直接把元雪吸收了，再把多余的数据删除会来的更方便一些，反正古城的大脑里能够容纳所有的宇宙，元雪就算活了两年前，她脑子里的数据也不会比古城的脑容量大。

“听着，古城，你不是对我为什么能够成为虚无之主很感兴趣吗？而且我之前也听你提到过沙之书，我知道更多关于沙之书的秘密，你绝对想知道。”郭悯原一步一步的逼近元雪，元雪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只要古城一解除待定，郭悯原就会杀死元雪。

但是如果元雪现在投降的话，元雪也会被体能恢复的郭悯原直接打死，亦或者被古城直接吸收掉，元雪虽然不知道五大因素什么的，但是元雪知道吸收这个能力。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古城真的会杀了元雪！元雪还不想死，虽然说元雪活了两千年，但是元雪这两千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过！元雪还没有好好地活过，元雪不想死！

“古城！你杀了我的话，就永远不可能知道怎么成为虚无之主了！”元雪只能把自己最后的底牌亮出来了，元雪对着古城大吼道，郭悯原和古城同时愣住，皱着眉头看着元雪，“古城，我现在认输，把一切恢复原状，然后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相对的，你必须向我发誓，你和郭悯原都不会杀死我。”

元雪吓得都快哭了，但即便这个时候，元雪也不能失去理智，就算古城保证了，也不能证明郭悯原不杀她，郭悯原和以前的郭悯原不一样了，元雪也知道这些。

“行，我答应你。”无论如何，古城都不吃亏，和元雪做这笔交易也无妨，而且古城也不是真的想要杀掉元雪，虽然说元雪和古城没什么感情，但元雪也没有得罪过古城，古城不是真的非得杀死元雪，也不是非得让元雪死，“你最好说一些有用的东西，如果没用的话，我还是会让郭悯原杀你，而且，你最好现在就投降。”

“行行行，我投降我投降。”随着元雪投降，这个世界恢复了原状，东方璃也总算能够喘上一口气了，东方璃痛苦的滚下了床干呕着，古城赶紧冲过去抱起了东方璃，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就算避开了死亡也对东方璃造成了几乎是不可逆的损伤，幸好古城能够修改一些数据，这种程度古城还是能够治好东方璃。

古城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为了保证安全的胜利古城只能这么做，东方璃也理解古城，但是刚才那会儿东方璃是真的觉得还不如死掉算了，不容易能够活过来，东方璃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紧紧地搂住了古城，又是一次跨越生死，如果没有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信任的话是不可能跨过去的。

“听着，古城，我知道你现在因为我动了你妹妹你很生气，但是你务必冷静的听我说完。”元雪现在很害怕，她还是小看了古城，古城比她想象的还要聪明，“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杀了我，难道你不知道你杀了我之后你就没办法成为虚无之主了吗？你到底是怎么进入虚无的？”

“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