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好好感谢感谢这位一身是血的无名英雄,只用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办法,就让这些个蠢货们自想残杀,而且还让牠们所剩无几,有这么一位奇人相助,那我们岂能不胜利。
这仅剩下的几头蠢怪怪物们很快就把它们群体中相对弱小的同类的骨髓给吸完了。但看那人却还是没有要走的样了,如果他是个凡人,那他大可在这个机会转身而去,这样做的话,可蔚蓝色他太平无事。
或许这家伙天生就是一个冷面人吧!他不把这些个王八蛋吸髓者给摆平了,他似乎绝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此时只听“呼呼”的几声喘息,那些个家伙们吸完了,而地上,除了剩下一些残骨剩渣之外,没有什么能让它们再继续吃下去的了。
这个人是离它们最近的,换句话说,只要那些家伙们的獠牙只轻轻向前这么一刺,这个人就可以被它们刺倒,进而被它们踩成肉泥。
我还是背对着他的,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从背影中看到他的头是低着的,而拳头也是紧握着的,看样子,他是要与这些家伙们肉搏了,可是他为什么不用之前的方法再让这几头剩下的蠢货们再打斗下去呢?我也不知道。
此时此刻的他的双脚是踏踏实实的踩在地上的,不像刚刚,他的身体是凌空的。
决一死战就在此时,我猜得到,那个人一定是成竹在胸,否则,他绝对不对这么冷静的。
那些家伙们也用到了我们的办法,不但没有进攻,而是全体向后一连退了数步,也是低着头,那几根獠牙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划出几道深深的沟来。
聪明的我又看出来了,这些家伙们是想借这个力,在一瞬间向前一冲,也好将他刺倒,这就不太容易了吧!我能想到的问题,像他这样的高人,也早该想到了。
只见那人不慌不忙,眼见着那几个家伙向后退着,他连动都不动,也不知道此刻的龙垆里哪来的风,只轻轻地吹落了几片树叶,便传出一阵让人恐惧的怪声来。
这声怪叫是那些蠢家伙们集体发出来的,它们配合着这风,就是胆子再大的人,也会被吓个半死的。
我的精力全部都集中在他们身上,并没有把这怪声吓到,再一铡头去看丽丽她们时,也是好好的,她们也未受到半点惊吓,若不是那几个保存的尚不完好的棺材板子再次发出“滋滋”的声响,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些。
第二阵风来的恰到好处,它们也是利用这阵风,一齐吼着向那人扑过去,随着那深深的几道沟扬起的尘土,那人再次凌空一跃,一拳拳地向最大的那头怪物的头上打去。
可能是丽丽怕他吃亏的缘故吧!此时,她扣却了板机,枪响了。
那子弹贴着一树的树皮便向那最大的怪物的眼睛上打去,可这个时候,那个怪物偏偏回头了,这一枪,没有打中它的眼睛,却只打在了它的额头上。
它额头上的骨头是最硬的,这一枪,没有伤到它片刻毫毛,就像一个平常百姓,亲=闲来无事一拳打在铁板上一样,那铁板还未怎样,你的手去因此而落下了伤。
那个最大的怪物没有因此而‘怪罪’丽丽,它也只是看了看不远处的她,它做了短暂的休整,便继续带领它的“兄弟”们向那人发起第二轮的攻击,那人也是一样,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子弹而乱了阵脚,他的拳头此时已经打在了那怪物的头上。
他的拳头可不比平常之人的拳头,这一拳打下去,也正巧打在那怪物刚刚被枪打过的地方,这一下下去,那怪物还当真感到疼了,一连怪叫了几声的牠再次向后退了几步,却不想一个侧身撞到了它一旁的一棵大槐树上,跌跌撞撞地倒了下去。
可那人却没有停手,按说,他应该继续打这个倒下去的怪物才对,可是让人反常的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再次抬起拳头,朝另一头怪物的头上打去。
第二头怪物并没有吃到枪子儿,那自然也没有受伤,只见牠只轻轻地晃了晃头,便躲过了那人打来的第二拳。但是在我这个角度看来,他的第二拳明显是虚招子,而他的实招则是,他紧接着踢出去的腿。
他的腿也不踢他的要害之处,而是踢向它的右前腿,这一脚下去,那怪物便侧着身子倒了下去,看的出来,它的表情很痛苦,它右侧的獠牙也被它倒下的动作掰折,我想,它一定是把它的獠牙插在了它右侧的树根下。
这不被掰折才怪。
这怪物长啸一声,发出一阵阵哀嚎之声,它左侧的獠牙也深深地陷入在地下。现在的牠,也只剩下挨揍的份儿了。
现在,只剩下一头完好无损的长牙怪物了。也不知道它是害怕了还是怎样,当它看到它仅有的两个同伴相继倒下之扗,它似乎有些胆怯了,它也和它的第二位伙伴儿一样,在进攻前,一步步地向后退着。
牠可能是真的胆怯了,牠向后退的目的,不是为了进攻,而是伺机逃跑。可是牠的两侧全都是树,牠又怎样向两侧转身呢?也只有向后退,离这个血人远一点儿,也算是逃命了。
不过这人看出了牠的阴谋,还没待牠退出几步,便踩着它的身子飞到牠的身后,拽住犊子的尾巴,一脚踢向犊子的右后腿,这样一来,牠也就像牛一样跪在了地上。
那人松开了牠的尾巴,又一飞回到它的前面,看着尚未倒地跪稳的它又凌空飞出一脚,踢到它的面门之上,之后,他的两脚同时踏在牠的两个獠牙之上,只稍稍的一用力,就听“咔咔”两声脆响,它的獠牙同时被那人踩断了。
它和它的第位伙伴一样,发出了一阵阵惨烈的哀嚎,一头倒了下去,可它的两侧是树,而它的身边又躺着它刚刚倒下的两个同伴儿,它正好被卡在中间,是一点也动弹不了了。
那人也不急,而是慢慢地从那个怪物的獠牙上走开,双手深深地抠入泥土之中,拾起了那两条被他踏折的獠牙,用它们做武器,一边一个,将它们狠狠地刺入了先前两个倒下的怪物的前额里。
可怜这两个家伙,还没等牠们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却已然见了阎王。
这剩下的最后一个,便是这两条獠牙的‘主人’,可这个杀它们的人手上并没有‘武器’了,可即便是没有,牠也奈何他不得了,因为刚刚死在它两侧的同伴儿,已经把牠夹的更紧了。
牠看了看这个让它们望而生畏的血人,也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儿了。
它闭上了眼睛,等待属于它的命运,可它等到的,却是那个人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我们不知道他为什么只单单史留下了这么一个伤重的家伙远去,他这么做,在我看来,还不如将它一击毙命的好,这不是让它活受罪吗?我看不下去了,想代他将它杀死,而我又无能为力,于是,我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丽丽。
我是在用眼神告诉她,可以在这个时候开枪了,而丽丽接下来用鄙视的目光告诉我,她手中的枪,打在它身上是无济于事的。
我只好一紧张,又坐了回去,当我再次想看我身下的那滩血钟图时,却民只剩下了血迹,不见那副画了。
我一惊之后便抬起头,一下便看清了那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