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喁~耶!太好了!真像你师父说的那样耶。”递交好了材料,回去的路上,白曼兴奋地跳了起来。
“那你怎么感谢我师父呢?”杜娟很有养家心,范晖没白疼她一场。
“大不了陪他睡喽……”白曼小声说。
“你总是这么说,那天晚上你都没有给他睡,还白拿了他一沓钱。”杜娟嘟着嘴。
“我不是没准备好嘛,这样好不好?过两天就是周末了,到时候给他打电话,就说我请他吃饭,然后我们把他灌醉了……”白曼想了想。
“我们几个喝酒可能不是他的对手吧?”金凤提出疑问。
“那就给他下安眠药,先把他放倒!”白曼霸气地说。
不过,最归是一份心情,范晖也不说破,喜惊地大叫一声:“好丰富的晚餐哟!”
听到叫声,房间里立即走出三个小丫头来,分别是杜娟,白曼和金凤。
白曼出现很正常,上次已经说过就住到这里来,没想到金凤也住过来了,不过想想,杜娟上次也提到过。
“师父!您回来了?”杜娟打着招呼。
“大哥哥,你回来了?”白曼和金凤同时叫道。
这一叫,好像杜娟低了一辈似的,她不由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回来了,回来了,看到你们相亲相爱地成了一家人,我也很高兴,化干戈为玉帛嘛。”范晖笑笑。
“那是,现在我们三个真是一家人了呢,金凤姐也进了调查公司,现在在酒吧做事,白曼在咖啡馆。”杜娟说。
皓明调查公司的员工是有双重身份的,平时没事的时候都在一楼的酒吧和咖啡馆里端茶送水,擦桌子扫地,接到案子就抓人去跟踪。
杜娟不管是介绍白曼或是介绍金凤进去,只是跟张龙说:“龙哥,这个是我师父的女人,你安排一份工作吧。”
看到这些小萝莉,张龙虽然怀疑,但是宁愿错,也不敢错过,万一真的是晖爷的女人呢?
事后心里难免滴咕:“晖爷什么时候换口味了呀?以前全是熟女,现在全是小萝莉……”
当然,这些事情范晖不知道。
金凤和白曼一左一右把他按在一张椅子上,然后端起事先倒好的红酒,碰了碰。
“多谢大哥哥上次的计策,让我拿回了二千多块钱,来,我敬大哥哥一杯!”说完一仰脖子就灌了进去,让范晖看得一愣一愣的。
范晖也只好喝了。
同时交待说:“以后你们再遇到相似的事情,就马上到附近相关的银行柜员机存入一百块钱到卡里,就能说明卡当时在你的手上,而且你本人也在这个城市,就不必去报警那么麻烦了,有了这些足够的证据,随时找银行索赔……”
“这个方法好,多谢大哥哥!”白曼感激地说。
“来,我也敬大哥哥一杯,多谢你收留了我。”金凤说。
“……”范晖很无语,好像她无家可归似的,只好喝了。
三个小丫头轮翻敬酒,范晖哪个也不好厚此薄彼,照单一一全收,一会儿功夫,就感到头重脚轻,脑袋砸到了饭桌上……
看到范晖醉倒,三个小丫头喜形于色!
她们也顾不得收拾碗筷,手忙脚乱地范晖抬到卧室,并把他剥了个精光。
看到他那颇具规模的东东,白曼,金凤,杜娟三人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心慌意乱。
“这可怎么办呀?”白曼有些后悔地说。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你先上了,是你说要感谢我师父的,不要不认账。”杜娟很不满。
“我不是说不上,但我们把他迷倒了,他那个……那个是不是不能动了呢?”白曼吞吞吐吐地说。
“啊?是不是放药放多了呀?万一把我师父迷死了怎么办?”杜娟急得眼泪快下来了。
“别大惊小怪的,才二颗安眠药,死不了人的。”金凤很有经验地说。
“那他的东西不动怎么办?不是白费劲了吗?”白曼问。
“揉一揉呀,你没看到片子上这么做吗?不行就用嘴吸,亏你还说和李海峰做过呢,哼!”金凤很鄙视。
听说有办法,白曼也没有和金凤争执,用手敬业地搓了起来。
这个方法还真有效,不多时间,白曼手里的东西就鼓胀了起来,就好比发面团一样。
继续搓下去,白曼凭着锲而不舍的精神,终于达到了满意的效果,范晖那小兄弟昂首挺胸,直立而向上。
白曼随后脱了裤子,就坐了上去……
“啊……”白曼大叫一声,花容失色!
“怎么了?”金凤不解地问。
“好痛!”白曼吸了口气。
“真没用,我来!”金凤自告奋勇地说。
……
第二天早上,范晖迷迷糊糊中醒来,发现那三个小丫头和他挤在一张床上,全都是不穿衣服,脑子里“翁”了一下,以为他醉酒行不义之事,急忙爬起来,懊悔地摇了摇酸痛的头。
“大哥哥,你醒了?”金凤最先醒,看着一脸呆滞的范晖问。
“师父……”杜娟听到动静,睁开眼,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睑。
不会吧?怎么自己连徒弟也不放过,这不是有点不伦么?
“对不起!是不是师父喝醉酒了让你们陪睡的?”范晖无奈地道歉,大错已经铸成,怪只能怪讨杯误事。
“才不是呢,是白曼在你的酒里放了放眠药……”杜娟低头小声说。
“神马?你们给我吃了安眠药,然后把我强了?”范晖吃惊地看了看乱七八糟的战场,内衣、内裤满地飞,手纸到处都是,床单上还有梅花点点。
“大哥哥,你醒啦?”白曼也被说话声惊动,最后睁开眼。
“你们把我给那个了,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呀?”范晖哭丧着脸说。
“切!得了便宜还卖乖……”三个小女孩一同出声,对他很鄙视。
“喂,你们体会我的感受了吗?我在睡梦中……不行,你们得给我重新演示一翻……”范晖的眼光扫向了她们光光的白里穿红的身体。
“大流氓!我们不陪你了,要上班去了,你自己睡吧。”说完就各自拣起自己的衣裤,跑出门去了。
这个世界太疯狂,范晖又一次遇到了。
他本来想睡个回笼觉,抚平一下自己那颗受伤的心灵,不想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
“喂,哪位?”他皱起眉头问。
“哟,我们的晖爷还没睡醒呐?”一个苍老但威严的声音。
“三爷?您找我?”范晖很奇怪,这老家伙怎么会找他?
上次和贺敏去炸庞星的雇佣兵团的基地,他开着一艘快艇在回来的途中没油了,被一艘渔船搭救,但随后船上的人员对他图谋不轨,为首的就是这个青年。
那个青年见到范晖,也是很惊呀!
“怎么,看你们的表情,好像认识?”三爷没有变,还是提着他的那只八哥,一付普通大爷的行头。
“人见过,名字不知道,可谓生死之交。”范晖笑着对三爷点了点头。
“名字都不知道,还生死之交?蒙你大爷是吧?”三爷笑骂道。
“我们确实是生死之交,上次有点误会,不好意思了……”那个青年随后调整好心态,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哦?我这个老头子倒想听听你们见面的过程,喝早茶就是聊天嘛。”三爷感兴趣地说。
“也没有多惊险刺激,就是上次我去下龙湾回来的海上,快艇没油了,又恰逢下大雨,他让我上了他的船,不过,看上了我的东西,想分一杯羹罢了。”范晖拉着椅子坐了下来。
“啊,这么个事呀,人在江湖,正常,正常!来,我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阮怀山,这位是范晖,你们都是年青人,以后多多来往……”三爷打着哈哈。
范晖伸手和那个阮怀山象征性地握了一下,点点头。
“范晖呀,这位阮怀山先生在越南河内还是有一定势力的。”三爷提醒着。
“以后还请阮先生多多关照!”范晖礼貌性地说。
“哪里,范晖先生客气了,我听三爷说过,范晖先生在滨海市的名望还是很大的,今天我来,就是有一件事情拜托范晖先生帮查一查。”阮怀山真诚地说,他刚才惊呀的是范晖这么年青,却得到三爷的郑重推荐。
“名望谈不上,但我也算是在滨海市待了二年,地头还算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为阮先生效劳?”范晖说。
“其实,也算是个小事,就是前几天,在我们住的地方被盗了一些钱财……我们查来查去,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本来想找三爷出面,但三爷极力推荐了你……”阮怀山说。
“失窃钱财?”范晖有些意外,特么的,这也太巧了吧,我偷的,来找我帮查,这算哪门子买卖?
“难道范晖先生听到什么风声?”阮怀山发问。
“不,不!我只是奇怪,丢失一些钱财,只不过是一点小事,为什么阮先生那样郑重其事地要去追查?”范晖定了定神,诧异地问。
“范晖先生有所不知,我们这次损失虽然只是七、八十万,但是我们心里没底,不知道那两个窃贼知不知晓我们的内幕,如果知道,我们还得搬家了……”阮怀山不禁脸红了红,几十万块对大佬层面的人来说,确实只是一点小事。
“阮先生放心吧,窃贼在这么个大城市来说,只是一些流窜的小混混而已,他们得到了钱财,早就远走高飞了,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范晖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阮怀山放下心来。
“本来我应该义不容辞地为阮先生你查一查,但是这些个偷盗的人,都是散兵游勇,流动范围广,确实很难……”范晖迟疑地说。
“只要不泄露我们的底细,那就不用查了。”阮怀山说,别人都说只是一点小钱,他即便想查,也不好意思说了。
“那行,如果以后还有什么我能帮到的,我一定效劳!”范晖拍了拍胸口。
“那就先多谢范晖先生了,今天能交上你这样的朋友,阮怀山三生有幸!”阮怀山感激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