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过来人,知道此时说什么都很苍白,干脆什么也不说,动嘴,动手。
他亲向了她的因失望而显得毫无血色的嘴唇。
她哆嗦了一下,紧闭着的眼眨毛湿湿的,范晖万想不到这么一个有着同性恋倾向的女孩子心里如些脆弱。
她的嘴唇是冰凉的,他就轻轻地吻,温柔地对待,手也攀上了她胸前的高峰……
“不行!这里不行!”蒋洁娥的胸部被袭,大脑清醒了过来。
“为什么不行?”范晖问,刚才和张元梅一场抚摸,他早已按耐不住,如果每次都这样,他必定会欲火自焚,内伤决定不轻。
“这大白天的,而且又是办公室。”
蒋洁娥心里还有抗拒,虽然上次在江里失去了她的第一次,对他的身影挥之不去,那也只是对她的刺激太深,就像一个人经历一次重大事故而不能忘怀一样。
一翻运动后,蒋洁娥变成了一只小猫,慵懒无力地靠着他的肩膀。
“过年的时候,我打你的电话都打不通,你去哪里了?”她抬起头来问他。
“一放假我就去了国外,刚回来没两天。”范晖意犹未尽地又把手放入她的领口。
“我爸妈想见你,都说了好几次了,我都烦死了。”她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的爪子进去。
“你爸妈是不是想对我兴师问罪呀?——我偷了他们女儿的心。”范晖笑道。
“我估计是我大姐在他们面前嚼舌根了,认为我找了男朋友,他们不放心,想要见你一见。”蒋洁娥边说边悄悄地看着他的反应。
“见是要见的,但我老丈人、丈母娘,心急了点吧?”范晖真是想不通,如今的人更换男女朋友就像换衣服一样,每个人都见,见得过来吗?
“谁是你老丈人、谁是你丈母娘?”蒋洁娥娇嗔着,不过,却放开了原先按住范晖咸猪手的手,任它长驱直入。
“当然是想见我的人了。”他不断地抚摸着那两团柔嫩。
“我爸我妈眼光很挑剔的,你要有心里准备。”她的心已经向着他。
“是你选男朋友,又不是你的父母,他们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开不开心只有你知道,当然,还有你的小妹妹知道……”范晖淡淡一笑,在她耳边亲了一下。
“我小妹妹?我根本没有小妹妹好不好?”蒋洁娥斜了他一眼。
“这就是你的小妹妹……”范晖把放在她胸前的手抽出来,摸了摸她那里。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蒋洁娥脸色涨得血红,死劲咬着嘴唇,不过她下一秒,却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一把抓向他的下裆……
范晖两腿一夹,只感到一阵蛋蛋的忧伤。
晚上,范晖跟着蒋洁娥来到她家,她父母接到她的电话后,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这是一幢独立的单独别墅,装修别具一格,豪华大气。
她的父母年龄已经不小,估计得有六十来岁了,头发已花白,但精神头很好。
范晖和蒋洁娥的车刚进院子那会,两老人像小孩子一样,居然躲在门边偷看。
“爸、妈,我回来了!”蒋洁娥心情很好,一蹦一跳地走进屋。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她的母亲爱怜地说。
“伯父好!伯母好!”范晖不卑不亢地打着招呼。
“好、好,是范晖吧?欢迎到我家来做客。”她的母亲热情地说。
蒋洁娥的父亲只是点了点头,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范晖走进客厅,却意外地看到了蒋洁珊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
“珊姐,您今天也回家了?孩子呢?”范晖笑着问。
“呵呵,我只是临时回来拿点东西,孩子没有跟来。”蒋洁珊回答道。
临时拿东西?看来今天他上门,她们一家早有准备,接下来估计是三堂会审了,有这么严重吗?范晖暗想。
“姐,你回来啦?”蒋洁娥看到她姐回家也很开心。
蒋洁珊看到蒋洁娥脸颊潮红,而且这个妹妹从进门以后一直嘻笑嫣然,她是过来人,知道她妹妹这棵小白菜肯定刚刚被猪拱了,当下斜了范晖一眼,眼睛里尽是责备。
范晖只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那么多呀?那里没有搞计划生育的吗?”蒋洁娥的母亲吃惊之余,心里隐隐有些羡慕。
“搞呀,计划生育是国策嘛,全国哪里都一样,但我们有我们的特殊之处嘛,第一,那里山高水深,我们都住在山上,政府工作人员何时进村,在山上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一到村里,毛都看不到一个,罚款?没有!没收东西?拿不走!第二,那些年没有电,没有娱乐,一到晚上,大人们只能上床玩了……”范晖一本正经地说。
“咯咯咯……”蒋洁珊指着范晖笑得岔了气。
“咳咳咳!”
在坐的老头干咳了起来,蒋洁珊急忙闭嘴。
“我说的是真的,还有的人家有六、七个的呢,都是女儿,叫什么七仙女的。”范晖一脸无辜。
“……”一家人面面相觑,相笑又不好意思笑。
“不过,这几年外出打工的人多了,很多人在外面边打工边生活,没空生孩子了。”范晖分析道。
“那每一家生那么多孩子,怎么养呀?”老人又问。
“大的带小的。”范晖说。
“什么意思?”老人有些不理解,他们以前可是为了家中的孩子,累得够呛。
“就是姐姐带弟弟,或者哥哥带妹妹。”范晖答道。
“那我听说你和我家洁娥是滨海大学的同学,是怎么一回事呢?你考上的?”老人问到了重点。
“我没有考,我只是一个企业的委培生,没有学籍,想要拿到毕业证的话还要参加成人考试,得到的也是成教文凭,和蒋洁娥不一样。”范晖实话实说。
“这样呀,什么企业这么好呀?你这样年纪轻轻的,就受到如此重用,不简单啊。”蒋洁娥的母亲脸色有了些变化,违心地赞了句。
“其实,这只是一种说法而已,我就是韩家的一名小保安,在滨海大学里做韩家大小姐的小随从罢了。”范晖这么说也没错,但这话听在蒋洁娥的父亲母亲耳朵里,很不是滋味。
“呵,吃菜、吃菜。”蒋母礼貌地说。
然后没有人问话了,一顿饭在沉闷中早早结束。
范晖走后,蒋洁珊的母亲把她拉到厨房,小声责备:“你怎么会把你妹妹介绍给这么一个乡下穷小子?这不是害了洁娥一生吗?”
“妈,您想多了,人家范晖看不看得上我们家的洁娥,还两说呢。再说了,乡下小子怎么啦?这么说吧,如果范晖能和洁娥好上,那是我们蒋家祖坟上冒烟了。”蒋洁珊头脑里一直在想范晖的话,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似乎有点自轻自戝的意思。
“就他,还看不上我们的洁娥?”老人惊呀地问。
“妈,您别用您们老一辈的眼光来看人,您以为和我爸做点生意,有俩钱是不是?您们的钱财乘以十都没有人家范晖的多……”
“他哪来的那么多的钱?卖白粉的?卖军火的?”蒋母一脸震惊。
“我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做这些的。”蒋洁珊是真的不知道,在她的眼里,范晖就是个迷一般的人,越接触,越看不透。
“钱财来路不清楚,肯定来路不正,这样的人最危险,让洁娥少和他交往吧。”蒋母立即下结论。
“您别忘了,洁娥的情况,只有这个范晖,她才上心,您想让她回到从前吗?”蒋洁珊问。
“那怎么办?”老人犹豫不定起来。
“顺其自然吧,我看这个人本质不坏,洁娥跟着他,不会吃亏,还有一点能肯定,他绝不是看上我们家财产的那种人。”蒋洁珊说。
“那你看着点,别让他睡了我们的洁娥,到时怎么办呀?”老人患得患失。
“好。”
蒋洁珊嘴上答应着,心里想,人家早就睡了,还怎么看?她就是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有什么本事,短短的时间里,能让蒋洁娥心甘情愿跟他睡?
其实,她忘了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霸王硬上弓。
……
走在大街上,范晖一直在纠结着到底是回韩家别墅睡,还是留在城里。
忽然,他看一个熟悉的女孩子,那不正是昨晚上打群架的那个白曼么?
此时,白曼挽着一个男孩子的手,幸福的有说有笑,那男孩子长得很帅气,估计就是她和金凤为之打架的李海峰了。
除了他们两人,身边还跟着两个二十来岁的男青年,那两个男青年有意无意的走在后面,不时瞟着白曼穿得很少打扮得很性感白嫩的大腿和不停扭动的屁股。
白曼当然也知道,但这样反而让她笑得更欢了,挺起胸扬起头,一脸自信与骄傲。
他们一行四人走进了一家KTV歌舞厅。
这是一家档次较低的歌舞厅,从外面看进去,都是一些小青年在里面。范晖反正左右无事,也跟了进去。
那四个人已经要了一个包间,范晖和那几个男孩子不熟,就在大厅里坐了下来,看着大厅中央台上屁股扭扭脖子扭扭的女孩子,倒也养眼。
半个小时后,范晖发现那个李海峰走出包间,白曼和那两个青年没有出现,走出包间的李海峰并没有上洗手间,居然在范晖不远处坐了下来,要了一杯啤酒,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
范晖本来不想管,但他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因为李海峰打了一个响指,有一个小太妹媚笑着走过来坐在了他腿上,而他,摸起了她的屁股蛋,看起来他是这里的常客。
歌舞厅里面的灯光很暗,范晖眼光一扫,发现到处都是两个男女纠缠在一起,场面暧昧。
带着女朋友上KTV,让她去陪两个男人,而作为男朋友,却在外面和别的妹子打情骂俏,这是神马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