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盼着周么的到来,有一句话说得好,每天盼着点什么,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
这不,六个人呐!天天都盼着周么的到来,其实呢最盼着的就属茗夏小松和小陆的。
他们三个人真的是可以组成一个小组,天天不学习就喜欢玩的小组,不过三个人已经是小组了。
不过小组马上就要打散了,就剩两个人了,小松他现在正在努力,他希望能配上静静。
而茗夏呢!就得天天被荷木拽着学习,不被荷木拽着学习都不习惯了,所以就让荷木拽着学习吧。
小陆呢!不喜欢学习但是呢为了小林也是强迫着学习,不过喜欢的学科还是可以的,偏科很严重。
这周还是照常一样,茗夏每天都睡觉去办公室报道,荷木每天都拽着茗夏学习。
小陆下课了就往小林身边凑,小松呢还是老样子天天往静静的班级跑,也是整好六个人中午一起吃饭。
六个人现在好的真是没话说了,关系非常的不错,三个女生唠着嗑,男生唠着别的。
也是时间过得太快了,每天盼着生活总是有了那么一点盼头,这不周五放学就休周么了。
周末有什么活动,当然是去小河边钓鱼野餐了,真的希望那一天是一个好的天气。
还是按照老规矩,五个人周六到茗夏家,周六写作业,周日呢出去玩,这回意义可就不同了。
周六到了小松带着静静来到了茗夏的家里,茗夏妈妈和荷木妈妈很是热情的看着新来的小朋友。
介绍完之后,还不忘告诉茗夏多多照顾一下静静,这样以后吃饭的人数就增加了一个人,那就是八个人了。
周六的早上总是那么的阳光明媚,每次茗夏都要睡到太阳晒屁股,不过好在小林四个人已经习惯了。
静静还需要再来两次就适应了,不过没关系了,大家多多少少都会等着茗夏的,例如难做的题。
大家都已经抓透了荷木的心,只有茗夏在的桌子上荷木才会讲题,几个人不说就是等着茗夏。
十二点了茗夏准时的起床了,收拾收拾就来到了桌子上和大家写着作业,好在两位妈妈走之前留好了饭菜。
茗夏说学习做菜是学习了,就是还没有实践,这一到周六周日就不想了做菜的事了。
她得把和荷木的约定做好了,不可以让别的事情打断约定的,所以不管起的多早多晚。
收拾好后直奔桌子,坐下就是写,不明白的就问荷木,大家一看茗夏来了就开始写有含量的作业了。
写作业写到了,两位妈妈回来的时候,两位妈妈做饭,六个孩子还在那里写。
吃完饭之后大家在客厅里打闹着,两位妈妈看着他们笑着,两人也是唠着自己的嗑。
晚上回到小屋后,茗夏在书桌前画着画,画着今天静静来到一幕,她打算在画一副送给静静。
这可是他们见证友谊的东西,每个人手里都有茗夏画的画,小天也不例外,不过不知道他放到了哪里。
因为其他人都会把茗夏送的画保护的很好,以后这也是回忆学生时期的一种方式。
六个人大家都怀着激动的心情睡得觉,可能有的人激动的明早起不来了吧。
那就是小松了,小松一晚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后来也是迷迷糊糊的睡去了,导致第二天起不来床。
去买菜的任务就交给了仅存的两位大男孩荷木和小陆,三个女孩在家里收拾着要带的东西。
收拾好后,菜也买回来了,大家都忙着整着东西,为着下午野餐坐着充足的准备。
都准备好了,六个人也出发了,一行人走在路上,很多人都瞅着他们,一直到小河。
大家都准备着,整火堆找树枝,扎帐篷,整着鱼竿准备钓鱼了,大家手里都个忙个的,手里都有活干。
忙活的好长时间,大家才坐下来休息,大家围在一起钓着鱼,打着扑克牌。
不过这会和上一会不同的是小松终于有伴了,打扑克牌不用落单了,这回可不会说他们欺负他了。
打了一会儿大家的肚子也都饿了,开始烧烤着吃的,看着鱼竿,不一会儿就上钩一条鱼。
这会儿的鱼可比上一回的好上钩了,是小鱼们也感受到了小松谈恋爱了,还是什么原因。
可能大部分的原因在于前面,小松谈恋爱了,连鱼都知道了?一整条河的鱼都知道了。
“荷木我要吃这个”茗夏直直鸡翅看着荷木。
“好”荷木淡淡的说道,笑着摸着茗夏的头。
接过鸡翅的荷木就这么静静地烤着,这样的荷木早就被茗夏画到了本子里,记录在心里。
茗夏以为荷木没有看到,其实荷木的一举一动的表情动作都记录了在荷木的心里,看在了眼睛里。
“静静吃这个吗?我也给你烤一个”小松看到荷木烤着鸡翅对静静说道。
静静笑着看着小松,点了点头,这烤鸡翅不要紧,一个跟着学就算了,两个都跟着一起。
三个男生就在哪里烤着鸡翅,三个女生就在哪里吃,叽叽喳喳的说话,三个男生什么都不说,有默契的笑了。
餐后鱼竿还在河里钓着鱼,茗夏拿着绘画本画着,荷木就坐在树桩上弹着吉他。
这样的一个下午,一个完美的野餐,完美的周六周日,完美的六人小生活就过去。
回到家后,茗夏回到了小屋里画着今天的场景,她想把这些记忆深刻的画面画下来,送到每个人的手里。
茗夏喜欢看到他们收到她画的画的样子,这让茗夏感到了满足,感到了非常高的成就感。
其实不过是有成就感,更多的是她希望拿到画的这些朋友能记住这些精彩的画面。
让以后回忆起来更方便,让他们看看其实我们也是有东西去回忆去纪念这些逝去的青春。
他们也是有这怀念的东西的人,怀念着他们的过去,他们的曾经,他们的小美好。
时光不老,我们不散,这是茗夏在她画的落款处写的,或许送给他们的每张画上都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