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柚晴又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何婉君见状,也不好在开口多说什么了,只能坐在一旁,默默地陪着她。
另一边,应炎晨开着车,带着应炎晞,两个人直奔拍卖会场。
两个人赶到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半了,秘书站在外面,满脸的焦急,不断地张望着四周。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车,稳稳地停在了她的面前,见到熟悉的车型,她脸上立刻扬起了笑容。
应炎晨和应炎晞两个人下了车,应炎晨直接把车钥匙丢给了秘书,接过她手中的文件,带着应炎晞就走了进去。
两个人走进会场,人差不多都已经到齐了,众人见到应炎晨拿着文件走进来,周围立刻想起了议论的声音。
两个人的座位都比较靠前,索性便坐到了一起,没过一会儿,拍卖便正是开始了。
开始没多久,秘书也从外面匆匆的走了进来,找到了应炎晨,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旁,看着台上的主持人,小声地给他介绍拍卖的具体过程。
听完之后,应炎晨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台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重头戏通常都是放在最后面,前面都是一些小打小闹,不过也不防有人为了些蝇头小利而争夺。
拍卖会持续了两个小时,就在快结束了的时候,他们竞拍的项目,终于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主持人废话连篇的介绍了整个项目,随后便开始了正式的竞拍。
貌似看中这块地皮的人有很多,一开始众人都是争先恐后的举牌,叫价。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五六分钟,才渐渐缓和下来,见众人都叫的差不多了,应炎晞刚想伸手举牌,却被应炎晨给拦下了。
他看着应炎晞微微摇了摇头,他们的对手家,还没有叫价,不用这么心急。
见到应炎晨一副运筹帷幄的表情,应炎晞心中立刻明了,可是这种时候,不是有把握,就能赢的。
台上的主持人,看着台下的人,激情四溢地开口问道:“三百万!还有没有加价的了?”
三百万这个数字,在很多人眼里,已经是高价了。
可是这个数字,还没有达到应炎晞的报价,他们和对手家,同时报价,都是五百万。
更是远远高处了现场拍卖的喊价。
如果可以低价钱就得到这块地皮,他们自然很开心,可是照着现场这个情况来看,这个想法,恐怕很难实现。
“三百万一次!”
主持人说的极慢,一双眼睛,不断看着台下的众人,仿佛是在给他们机会。
“三百万两次!”
主持人说着,便举起了锤子,那个叫价的人,一双眼睛瞪的通红,仿佛感觉这块地皮,马上就要收入自己的囊中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口音的男声,从场中间响了起来:“四百万!”
听到这个声音,应炎晞忽然松了一口气,只要对方开始叫价就好。
而应炎晨此刻却微微勾起了嘴角,对方似乎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有耐心。
听到有人加价,那个男人立刻转过头,看着举牌的男人,眼神中还带着无以言表的怒意。
他明明马上就能拿到这块地皮了!为什么要杀出一个陈咬金?他是专门在和自己过不去么?
他瞪着那个男人,可那个男人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他的视线一样,反倒是颇为镇定地看向了应炎晨的方向。
应炎晨微微侧头,扫了身后一眼,见到对方在看着自己,他眼眸一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他这个对手,竟然是赵涵水!
既然赵涵水已经沉不住气了,那么接下来,就是他们两个人的竞争了。
随后,应炎晨动作不紧不慢地举起了叫价拍,沉声说道:“五百万。”
随着应炎晨的声音响起,众人立刻倒抽了一口气,见到这架势,明白人立刻就知道了,这已经不是他们能参与的竞拍了。
而之前的那个男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应炎晨,不过片刻,他就颓废的垂下了脑袋,这块地皮,注定不是他的。
见应炎晨举牌叫价,赵涵水也再次举起了牌子。
两个人你来我往间,不知不觉竟然把这块地皮的价格,推上了一亿三百万。
赵涵水看着应炎晨,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价格最终定格在应炎晨喊的一亿三百万元上面。
赵涵水以为自己赢了,其实他不知道,应炎晨为了这次竞拍,准备了两个亿,就是想看看赵涵水真正的实力。
现在只喊道一亿三百万,他内心其实是有点失望的,赵涵水如果只有这点本事,他根本不可能在国内,站稳脚跟。
毕竟在这里,他应炎晨才是龙头!
最后一块地皮出手,这一次的拍卖也彻底进入了尾声,很快,众人就都散去了。
而应炎晨却依旧坐在位子上,没有要走的意思。
就在应炎晞和秘书都诧异的时候,赵涵水从后面走了过来。
应炎晞见状,不留痕迹地勾起嘴角,扫了一眼秘书,站起身子,离开了拍卖会场。
秘书也是个小人精,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站起身跟着应炎晞离开了。
赵涵水坐在应炎晨的身边,略带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很有气势地开口讽刺道:“怎么样?一亿三百万,你真的觉得值么?”
听到这话,应炎晨忽然笑了。
他这一刻竟然觉得赵涵水是这么的幼稚!
“我准备了两个亿,是我高看你了。”应炎晨说完,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站起身子,头也不会地离开了。
赵涵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愣住了,知道应炎晨的背影消失在会场里,他才微微回过神,咬了咬牙,他竟然被应炎晨摆了一道!
与此同时,他也觉得格外的心惊,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应炎晨的实力竟然如此雄厚。
应炎晨离开会场,秘书已经把车开到门口了,看到应炎晨立刻按了按喇叭。
上了车,应炎晨坐在应炎晞的身旁,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应炎晨心中明镜似的,就算他没有亲眼看到,他也能才想到,刚才在会场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反倒是秘书,不断的投过后视镜看着应炎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