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招惹这么一个庞大组织,而且还在他们本部抓人,这不是拿小命开玩笑么?
“这件事情不好办,你要做好长期待在这里的准备……”范晖沉吟地说。
他不是万能的,在这么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没有人帮助,只能靠自己,换句话说,就是想送钱,也没地方送去。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贺敏征询地问,她谦虚的态度,少有。
“不是我们,是我,我再想接下来怎么办,而你,就好好待着,哪里好玩去哪里,就当是公款旅游了,我消息了自然会告诉你的……”范晖皱着眉头沉思。
“你什么意思?好像我就是个废人似的,没用是吧?”贺敏很不满,在滨海市,她可是局里的骨干,什么重案大案能少得了她?
“我知道你能,没说你不能,但在这个地方,要办到这个案子,不能采取正规途径,必须使用下九流的方式,下九流懂吗?那就是泡妹子,玩赌……这些你会吗?”范晖盯着她问。
“那你使劲泡吧,我明天找旅行社旅游去,你悠着点哈,别惹上一身不干净的毛病出来,到时离我远点,知道吗?”贺敏说着就起身走向了她的房间。
“我有没有毛病,对你来说有区别吗?我现在就很干净,你怎么不让我碰?”范晖朝她的背后高声叫道。
如此大的声音,贺敏愣是装着没有听见,“砰”的一声把房间门重重关上了。
范晖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就走出酒店,站在酒店门口,望着五光十色的街道,他的心情好了起来,就像一头狼回到了荒野中,草原上。
说实在的,他也想想知道这里的女人有什么不同,有何不一样。如果到了岛国,不睡三、五个,都没法回去和他认识的兄弟们说,他丢不起这个人。
这家小酒馆,也别具特色,中间是一个台子,类似于歌舞厅的那种,但是比起歌舞厅来,很小很窄,总的面积加起来,也就三个平方左右。
这时候,有一个矮胖的姑娘在台上跳钢管舞。
奇怪的是,周围的酒客不少,但如范晖一样的人却不多,他们目不斜视,正襟围坐,低声交谈着。
范晖观察了一下,前来小酒馆里喝酒的未成年人一个都没有,不知他们是怎么教育的?
丫的,不看为什么还要让人跳?真是不理解!
不管如何,表演的人还是希望人去关注的,自从台上那个胖妹发现范晖一直盯着她看的时候,也频频对他放电,表演的动作更加大胆豪放,泼辣夸张。
喝了好一会,范晖觉得无聊得要死,你们吹个口哨也行呀,尖声大叫有木有,这是夜店么?
范晖准备结帐时,发现前台那里发生了争吵!
这才像话嘛,范晖心喜,挤上前去,不,不是挤,根本没有人挤,喝酒的人没有人理会,只有几个保安模样的人在拉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
听着听着,范晖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原来那小子欠帐,不但是今晚上欠,而且隔三差五的欠。
“这位先生的帐由我来付……”范晖看着剧情没意思,二话不说就掏出钱夹出来。
收费台的人呆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就收下了范晖的钱。
“这位先生真是够朋友,大大的好,走,我们继续喝酒去。”那个欠钱的小子自来熟,拍了拍范晖的肩,哈哈哈一笑,拉着他走回桌子。
“我叫田边纪夫,朋友,你是华夏人吧?你的叫什么?”那小子笑着对范晖说。
“我?我叫神马一雄。”范晖想了想。
“哦,一雄君,你的名字大大的好,响亮,威武。”田边纪夫眨巴着一双小眼睛。
“哪里,哪里,没有你们的好,不是田边,就是树上,还有草间的,你们的祖先,技术大大的好……”范晖谦虚地说。
“哈哈哈,一雄君过奖,咱们一见如故,干杯!”听到有人夸奖,虽然不明白,田边纪夫很是高兴,频频举杯和范晖相撞。
两个人又喝了一会,田边纪夫提议去泡澡,范晖无所谓,就答应了。
本来范晖希望去低档一点的澡堂,借机认识一些街上的小混混,但这个田边纪夫却不地道,他看见范晖出手大方,又是华夏人,就带着去了一间高档的澡堂。
不过有一点,范晖也很感兴趣,听说是男女混浴的。
“在澡堂里,能看吗?”范晖边脱衣服边问。
“能,怎么不能?一雄君,不能看我带你绕这么远的路干什么呢?”田边纪夫说。
“我不是听说你们国内的人,很讲究什么目光管理,不看人的么?”在新闻上,岛内的媒体常常指责华夏人没礼貌,说在公共浴池里常常看女人。
“哈哈哈,一雄君你是不懂的了,看是要讲技术的,要悄悄地看,如果发现了,要说对不起……”田边纪夫热情地介绍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看,被对方发现了就说对不起,然后她说没关系?”范晖问。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田边纪夫说。
“我明白了,如果我在大街上看中了一个姑娘,然后把她强了,向她说对不起,她也会说没关系吗?”范晖浮想联翩。
“强?为什么要强?”田边纪夫不理解。
“我看中她,她没有看中我,只能用强了,否则,怎么办?”范晖摊开手。
“一雄君,我们这里有很多‘风俗店’的,等一会泡完澡,我带你去,保证让你玩个痛快……”田边纪夫笑笑。
金钱有时候是能和青春挂上钩的,到这里来泡澡的女人,因为都是上流社会的有钱人,一个个都很漂亮,肌肤白晢,身材苗条,不管是二十几岁的也好,还是四十几岁的也好。
范晖在澡堂的储物柜放好了衣物,先一步来到浴池边,站在边上看着那些异国他乡的女人。
“哇,哇!一雄君,你……你……”跟过来的田边纪夫惊呀地指着范晖的胯下,张着大嘴,语蔫不详。
“田边先生,请您珍重,我不是那样的人。”看到田边纪夫一脸猪哥地看着自己的老二,范晖以为他是基友,顿时脊背发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对不起!对不起!一雄君,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羡慕你,惊呀些罢了,请你原谅!”说着田边纪夫还弯了弯腰。
“羡慕我?不就那里大一点而已吗?有这么夸张么?”范晖根本不理解。
“一雄君,在我们这里,那是一个男人的象征,是男人的图腾,你的那么雄壮,理当自豪……你看看,很多人都在羡慕你呢……”田边纪夫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解释着。
范晖这也才发现,浴池里泡澡的美貌妇人们也都转身盯着他那里,脸上露出微笑,男人们则是羡慕嫉妒恨的复杂眼神。
“大有什么用?就像一个人身高体壮,买衣服的时候只是多花钱罢了……”范晖说着就跳下了浴池。
“有用,大大的有用!一雄君,你要是愿意去拍片,我保证,你一定大红大紫!”田边纪夫也下了浴池,游到范晖的身边。
“你说的是拍A片?”范晖好奇地问。
“对、对、对!”田边纪夫连连点头。
“你凭什么说能让我大红大紫?”范晖皱起了眉头。
“凭的是你那雄壮的资本,还有,我认识一个演艺公司的面试官,我带你去见他,他一定很高兴很开心的……他是山口组的人,很有身份地位……”田边纪夫在他耳边说,声音越说越小。
但范晖听清楚了“山口组”这三个字,他正找它呢。没想到,山口组的产业也涉及到了演艺公司。
“我是田边纪夫的妹妹,我叫田边杏子,请多多关照!”小胖妹小心地说着,不停弯腰。
“哦,你是田边先生的妹妹,请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刚刚才和田边纪夫分手,他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我哥让我过来陪一雄君的……”田边杏子仰起脸,平静地说。
“你哥让你过来陪我?”范晖震惊地摸了摸鼻子,不思不得其解。
“嗨、嗨……”
“那,你先进屋吧。”范晖把杏子让进房间,总不能两个人在酒店走道里说这种事情,万一让隔壁的贺敏听到,总是不太好。
“那我先去洗澡,麻烦一雄君稍等。”一进房间,杏子就迈着小碎步去了洗手间,让范晖想叫都来不及……唉,干嘛那么热情,两兄妹太客气了。
范晖刚从公共澡堂回来,自然不用去冲澡了,脱光衣服,就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他怀着古人第一次吃螃蟹的紧张心情和激动,期待即将到来的好事。
“不好意思,一雄君,让您久等了。”杏子洗完澡,围着一条浴巾,走到床前。
范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他在看着,想看看杏子接下来怎么做?
杏子躺在他的身边,解开浴巾,玉体横陈,静静地等着。
晚间在小酒馆里范晖就看到过杏子的身体,但那是在红色灯光的照耀下,现在终于真实地出现在了眼前,由于杏子身材不高,长得也比较丰满,白晢的身体就像剥了壳的荔枝一样。
没有什么新花样嘛,早已等得小鸟都愤怒了的范晖翻身就盖了上去……
说不清什么感觉,不过杏子的口申吟犹如婴儿的啼哭声一样,婉转悠扬,让范晖如一头大鲨鱼闻到血腥味似的,兴奋异常,一直在海里游呀游,不知疲倦。
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杆,才在一阵敲门声中惊醒。
“范晖,怎么现在还没有起床,昨晚上去干什么去了?”贺敏在门外问。
“还能干什么,探路呗。”范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脑袋,酒喝多了,后遗症不小。
“那我能进来吗?”贺敏问。
“不能!不方便。”范晖张口拒绝。
“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方便的?”贺敏充满了怀疑,要是平时,那家伙巴不得呢,今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