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进入鲛鱼的水域
讲到这里,那山神还特别加重语气,以强调的口吻,接着告诉令狐以渐:就在那些术士企图以连弩射杀谢陈红而未果的,当天晚上,谢陈红还不畏强权,在梦里与真龙天子秦始皇进行了殊死的交战,以至于将秦始皇,打得遗留下了头痛病。它同时还发誓,一定要让秦始皇死得很难看,遗臭如烂鱼。
自然,也像亘古至今的其他专制帝王一样,秦始皇也一直把自己看作异于常人,一心只要别人的敬畏,而他们自己却毫无敬畏。因此,第二天,秦始皇便发动善于水战的人,再次向谢陈红所在的水域,以连弩射之。最终,外强中干的秦始皇,在没有伤到谢陈红的情况下,便只好射杀一条普通的大鱼,以此来虚张声势,从而满足自己不可战胜的虚荣心。
“诶?”听那山神言及此,令狐以渐不禁忍不住好奇地插话问到。“按大神您所言,那谢陈红不是应该生活在蓬莱仙岛么?可现在怎么到这偏远的嚣水流域来了呢?”
“唉——”听了令狐以渐所问,那山神不由长叹一声说。“这还不都是由于谢陈红不畏强权所致么!”
随即,那山神又告诉令狐以渐:一如说到光头,秃子羞类似。由于谢陈红挑战了人世间的最高权威,也即所谓的真龙天子秦始皇,因此,以至于引起了水族中的权威——龙王的恐慌。它担心谢陈红说不定哪天,也同样会挑战它的权威。
于是,那龙王便以贪污腐败为借口,把谢陈红当作贪腐的“大老虎”,将其残忍地逐出了大海。那些负责龙宫纪检办案的鱼鳖虾精,由于平时都很嫉妒谢陈红的才能,所以,在所谓的办案过程中,那些鱼鳖虾精便欲置谢陈红于死地,竟惨无人道地将被他们折磨得遍体鳞伤的谢陈红扔到了,濠梁观鱼台附近的陆地上,意欲把谢陈红渴死。
“咦唏!这些搞纪检的鱼鳖虾精,怎么像人世间的那些执纪执法人员一样坏啊?”听那山神说到这,令狐以渐忍不住气愤地插话说。并跟着又问那山神:“那后来谢陈红是怎么逃过这一劫的呢?”
“噢——是这样的。”那山神见问,跟着就告诉令狐以渐说。“据谢陈红讲,当时,她是眼看着就要被渴死了。可没想到,就在这危难时刻,有一个约八九岁的小男孩路过她的身边,因看她可怜,遂就将她抱起,放入了观鱼台所处的淮水中。随后,她就借机逃到了这嚣水流域,再后来,又因其才能出众,被鮨鱼们拥戴为王。
“做王以后,谢陈红并不像世上的帝王那样,嘴上讲着百姓的利益高于一切,实则是自己的利益高于一切。而谢陈红则是真正的一心为众鮨鱼着想,切切实实地做到了:情为鮨鱼所系,权为鮨鱼所用,利为鮨鱼所谋。尽心尽力地为鮨鱼创造美好的生活环境。
“并同时强有力地保护鮨鱼的生存权不受侵犯。据说,有一个皇帝为了给爱妃治狂病,曾派人不远万里来到嚣水下网捕鮨鱼,结果,网还没沾水,就被谢陈红兴起的巨浪,一下将那些家伙打入了水底,喂鮨鱼嘞!自此,便吓得再没人敢来捕鮨鱼嘞!”
“哎呦!这不麻烦了么!”听了那山神这么一讲,令狐以渐顿时有些失望地对那山神说。“照您刚才这么一说,那我这回不也是搞不到鮨鱼了么?这可怎搞好啊?”
“这个我也没有好点子想!”那山神跟着说。“眼下只能是见着谢陈红再讲嘞!”
言及此,那山神遂又一边拍了拍诸怀的肩颈处,一边说:“下水到正南海去。”
那诸怀闻言,当即点了点头。跟着,它便立即把后蹄一蹬,前蹄一扬,从高高的河岸,纵身跳向了河中。
听了那山神对诸怀的所言,处在山神背后的令狐以渐,这才赶忙欠起身子,通过那山神的肩胛之上看到,前面已经抵达一个一望无际的碧蓝水域。
其时,正无风静浪,蓝莹莹的水面,宛若一面巨大的镜子,将太阳、山影、草木和飞鸟倒映在其中,十分赏心悦目,以至于让令狐以渐恍然觉得,那就是水底的一片天地。
“这就是嚣水吧?”看着眼前的水域,令狐以渐当即忍不住明知故问地,对那山神感叹说。“怎么这么美呀?”
话还没说完,令狐以渐便就感觉到,那诸怀这时已经像一片落叶一样,波澜不起地从高高的河岸,落到了大水面上。与此同时,令狐以渐还惊异地看到,那深不见底河水,竟随着那诸怀的下沉,两边如墙壁立起,中间正好闪出了一条,似乎是专为诸怀下落所设的,直上直下的通道。并且还丝毫听不出分水的声响。而在此过程中,令狐以渐也一点感觉不出,有水沾衣。
“你也认为很美吧?”就在令狐以渐为眼前的情景,所深深惊异的同时,那山神这时接过令狐以渐以上的话茬,对他说。“不过,你想过没有?如果在这样和谐而美好的环境中,经常发生人类破坏生态环境的不友好行为,那么,如此美好的环境,不就将被毁坏了么?若那样,这又将是多么叫人痛心的事啊!”
那山神说到这儿,诸怀正好同时下落到了水底,停在了一栋大瓦房前。令狐以渐随之不由立即抬眼好奇地逡巡着。这时,他看到,这栋瓦房足有十好几间,一色的红色墙面,红色廊柱。瓦房的正中檐下,镶嵌着一块约有二尺宽,四五尺长的金色牌匾,其上书写着三个行书大字:正南海。
“这就是谢陈红办公的地方。”正当令狐以渐逡巡已毕,扭脸欲问那山神此是何处时,那山神这时正好没待他发问,便适时开言告诉了他。
“诶?”听了那山神所言,令狐以渐不禁当即指着那栋瓦房质疑说。“谢陈红不是鮨鱼的总领导么?可这办公室怎么既没建高墙深院,又没有门岗和警卫呀?”
“呵呵呵呵!”看到令狐以渐一副疑乎的样子,那山神随即在似乎是忍不住的发笑之后,紧跟着又对令狐以渐说:“你以为,谢陈红像你们人世间的皇帝一样,因为做了太多的亏心事,怕人报复,以至于把自己禁闭在一个特别的居处,像个惊弓之鸟,整天提心吊胆地让人守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