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是选其他人吧,这个奴隶怪吓人的。”人牙子一脸嫌弃的看着那个女子,那女子就像豺狼般的看着人牙子,顾清婳就要这样桀骜不驯的人这样之后才会对你忠心。
“不用了,就要她,焚书,你去看一下其他的,我只要可造之才,不要无用之才。”顾清婳从人牙子手里拿了钥匙,打开铁链拴着的门。
那个女子蜷缩在笼子最角落,顾清婳蹲下准备伸手让她搭着她的手出了,焚书握住了她的手。
“小姐,还是我来吧。”焚书直接伸手给那名女子,女子直接一口咬在焚书的手臂上,顾清婳看见焚书疼得眉头都皱了。
“你这个死丫头,敢咬人。”人牙子拿着皮鞭抽着那名女子,顾清婳一脚踢他倒在了地上,人牙子想发火却不能发火。
“她也是人,你怎么把人当成畜生一样,你连畜生都不如。”因为动静很大大家都往这里看,富家子女都认识这是顾侯爷之妹。
“顾小姐,这大千世界有这么多奴隶,你管得来吗?”顾清婳转身看见正是之前被贬去密州所谓柳颜嘛,看样子是回京有一段时间了,看来他们背后有更厉害的人,那个人会是谁。
顾清婳蹲下身把笼子里的女子扶起来,看着她就有如惊弓之鸟身体一直在颤抖。
“不怕,我带你回家。”那女子听见回家眼眶里集满了泪水看着她。
顾清婳没有理会柳颜的叫喊,带着女子直接离开了,柳颜在身后一直叫喊着,气得她直跺脚,又怕丢失颜面有收回了之前愤怒的表情。
焚书继续去完成顾清婳交给他的任务,人群就这样散了,而顾清婳拦着女子回了府,家丁看见她回来,准备有事要说见她急快的离开了。
“小姐,你……”绯雨看见自家小姐搂着一个脏兮兮的女子走了进来,她一上床直接躲在了角落,用锦被盖住了自己。
“去叫大夫。”顾清婳看着她在颤抖,也许是长年在这种生活她害怕了,在这无情的世界里谁活久了也会胆小。
“你不要怕,你跟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了。”顾清婳坐在床边对着捂着被子里的女子说道。
女子半信半疑的把被子拉了下来看着她眼前这个如仙子一般的女子。
“以后,谁敢打你,你则三倍还回去。”顾清婳握住乌黑的手,她没有嫌弃她脏,坚定的看着她亮白的眼睛。
“小姐,大夫来了。”绯雨还没进屋就听见她的叫喊了。
“大夫,给她看看,她如何?”顾清婳起身让开,让大夫来给那女子诊脉。
“只是精神有点受惊了,还有些外伤,需要一些外伤药和安神药,要不了一个月便会恢复与之前一般。”大夫把写好的纸递给了绯雨,小桃便拿了银子给大夫然后送大夫出府。
“绯雨,药膏不用去找了,我这儿有,你去开些安神的药吧。”绯雨退下后,顾清婳来到窗前看着女子。
“我知道你没有入睡,记住从此以后你叫昭愿,好好养伤吧。”顾清婳说完话直接离开了,昭愿泪珠从眼角滑落。
顾清婳走在花园里,看见两名男子在下棋,一名是二哥顾清铭,另一名则是墨远,墨远似乎看见站在远处的顾清婳了。
微风吹过带动了她的衣袖和裙摆,就连一旁正盛开的花朵也不极她妖艳,她的一颦一笑就像烙印落在他的心底。
“二哥,丞相,在下棋啊,那婳儿就不打扰了。”顾清婳还没等他们说话便绕过他们走向了后山,只留下墨远一人忧伤。
后山清幽无人适合练剑练舞,顾清婳走到花中的亭中,她拿起水袖衣穿在身上,舞动着她的的袖摆,许久没有跳了看来是生疏了,当年她就是凭水袖一舞而成为南月国第一才女。
她把水袖衣放在凳子上,走到高坡处,她看到了京城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的好热闹,没有看见背后那些灰暗,她跳的越来越带劲,额头上的汗水一颗颗的在流淌着。
远处身着一件雪白长袍,白色祥云纹的宽腰带,腰带上挂着一块极佳的玉佩,形状极为紧致,乌发束冠插和一棵簪子,乌黑的头发被吹得飞舞,显得轻盈。
每当她心情不好,来着里练会儿舞在看着这美丽的京城她的心情会好很多。
“为什么这么虐待自己的身体?”君澈站在顾清婳身后,顾清婳本能反应朝那人打去。
君澈捉住了她的手,顾清婳抬腿往后踢君澈的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腕,她整个人都不协调了,顾清婳转身看见是君澈她想要放手,却失去了重心。
她整个人往后倒君澈一把把她扯回怀里,最后俩人从不高的坡滚下了花丛中,顾清婳趴在君澈身上。
她的手摸到的了他的心跳,她傻傻的看着君澈的眼睛,君澈也在看着他。
顾清婳才意识到立刻起身,君澈才立刻回过神来,他起来整理衣服,顾清婳拍掉裙摆的草屑。
“不是都说东云国皇帝不会武功吗?”在顾清婳还在南月国之时就听闻东云国送来的质子登基,却不会武功一直由摄政王管政。
“那又如何救不了相救的人会又如何。”每次君澈见到顾清婳他总是透露出自己的心情。
“你不怕我说出去?”顾清婳靠着树看着站在一旁的君澈说道。
“怕,怎么不怕,我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你纳入宫中,这样你变不会说了。”君澈一个邪笑。
突然把手放在顾清婳身后的树上,他讲话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让她脸红她急忙推开君澈,不好意思的跑下了山,她的手绢和衣服忘在了亭子里。
君澈拿起衣衫和手绢,他看见手绢上有一个字‘婳。’,这和当年在南月国救他的女孩的手绢一摸一样,这也许只是巧合吧。
顾清婳捂着涨红的跑回自己的闺房,瘫坐在地上回想着刚刚一幕,她傻傻的捂着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