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柱足有十几厘米高,有点像手电筒在黑夜里照亮的效果,只不过颜色更黄一些。
我一愣,心想:“呃……这是什么鬼?”
“还行呀,中等的金灵根……”说话的是侯长老。
哦,这黄色光柱的出现就是表示我的灵根是金灵根吗?呵呵,金灵根?听上去还不错啊!
“等等,又有光柱出现了!”我正沾沾自喜着呢,旁边那个臭着脸、姓闫的家伙突然又冒了一句。
什么情况?我转脸看过去,可不是吗?现在黄光消失了,居然又冒出了一个绿色的光柱。
“他还有木灵根,原来你是个杂灵根啊,嘿嘿……”姓闫的嘴角露出了一点鄙夷的笑容,看上去挺高兴的样子。
多了个木灵根有能怎样?这杂灵根是个什么鬼?难道不是灵根越多越好吗?我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还有、还有……”姓闫的又嚷嚷了一句。
果然,一道白色光柱又出现了,紧接着又是一道红色的光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时,量剑殿里大多数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后面两种光柱应该对应的是水灵根和火灵根,这么一来,我就有了金、木、水、火四种灵根了。
“原来是个彻彻底底的杂灵根,哼,我还以为你是个多了不起的修炼天才呢?”姓闫的家伙这时候满脸的不屑,还把“天才”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我现在有点明白了,原来灵根多并不是一件好事啊?不对呀,我不是能修炼吗?陆压师父还十分肯定我呢?奇怪……
“好了,闫长老,虽说封怀安是个四杂灵根,天分不高,但也算有些仙缘,这样吧,窦玮伦……”
“属下在……”这时,右边坐在靠后位置的一个穿紫袍的中年男子连忙站了起来,走到了大殿中间,恭敬地向水掌门施礼道。
“这个封怀安就安排在你们外门里吧,找他个好一点的活儿做着,别亏待了他。”水掌门淡淡地说道。
“是,掌门!”那个名字像歌星的窦玮伦应了一声。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大家都散了吧!”说着,水掌门袍袖一抖,就潇洒地就宣布“散会”了。
我就站在那里,有点尴尬。就这么定了?我成了什么外门弟子,好像还是掌门很开恩的样子,靠!是祸是福啊?
水掌门走了,缥缈门的其他“干部们”也纷纷起身离开,走过我身边时,大部分人连正眼都不看我,就施施然“飘走”了。
我正“干”在那里,就见侯长老走过来,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轻声说道:“呃……怀安啊,你别灰心,杂灵根虽说不是上选之才,但也是可以修炼的。你多用点心,勤快些、主动些,花个几年时间,早日进入炼气期就会好多了!”
听得出,侯长老还是很关心我的,只不过他的关心有点无奈的感觉,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一种“无力”,杂灵根就这么“不堪”吗?我十分纳闷,可人家侯长老真是个好人,我必须要谢谢他。
“多谢侯长老指点,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不会让您失望。”我诚恳地道谢。
“哦!这样最好。另外,呃……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在外门呆的不舒服了,或者有什么疑问,都可以来炼器堂找我。不过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做记簿的料……”侯长老和蔼地对我说。
天呐!侯长老还没有死心啊,拜托,我不想做会计!
就在这时,那个穿紫袍的窦玮伦走到我身边,他先向侯长老施了个礼,问了声好:“侯师兄你就放心吧,封怀安交给我没问题的,哈哈哈……”
我怎么觉得窦玮伦说的怎么这么言不由衷呢?也许是我多虑了吧!
“那就有劳窦师弟了!”侯长老也很客气。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无关我,好像是些其它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侯长老就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励了我几句,也离开了量剑殿。
“跟我走吧!”窦玮伦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只说了一句话,就迈开脚步往前走。
“是!”我赶忙应了一声,紧紧跟了上去。
窦玮伦似乎不太爱说话,一路上都没跟我说上两句,带着我腾云驾雾了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绿树成荫、溪水潺潺的山谷里。
“这里就是外门的所在——涌翠谷,跟我来吧!”窦玮伦终于回头跟我说了一句话,不容易啊!
我跟着他七绕八绕的,终于来到了一座掩映在大树之间的一座竹楼前。虽说是竹楼,但是气势还是蛮恢弘的,上上下下足有五层,进进出出的人还真不少,见着窦玮伦都点头哈腰的问好,看来这里是他的“地盘”。
窦玮伦顺着楼梯径直走上了五楼,边走边拿出了一个传讯玉牌说了一句话。
等登上了五楼后,我的眼前一下子豁然开朗,这里好宽敞,摆设也很大气奢华,很有现代大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的既视感,和楼下挤挤轧轧的场景完全不同。
窦玮伦走到靠窗位置上坐下,抬眼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外门不养闲人,你想修真学法术,可以,但是……得首先完成你自己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