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想,为什么乔暖安会和自己闹到了这种地步,明明之前都很好啊。一定是沐宜,可为什么自己和乔暖安解释了她还不原谅我。“一定是我哪里做错了。”程子明有些失神的想,“可是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何暖安不直接告诉我呢。”
如果乔暖安听到这句话,就会“呵呵”一笑,“告诉你有用吗。”这两个人之间误会太深而且各自都埋在心里想解开,难啊。
程子明就这样怀着满心的疑惑,在床上躺了许久才睡去。另一边的乔暖安也是翻来覆去过了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射在床上熟睡人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垂在眼睑上,巴掌大的小脸埋在被子里,慵懒的像只猫似得。
突然敲门声响起,乔暖安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大大的猫眼里弥漫着水雾,里面盛满了刚睡醒的懵懂。
过了好一会,直到从门外传来程子明的声音:“暖安,你起床了没有,今天要去买礼服。”乔暖安这才回过神来,眨了眨大大的猫眼:“马上好,就来。”刚睡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像有一把小钩子似的,钩的人心里痒痒的。
听到乔暖安回的回话,程子明便应了一声随后下楼吃早餐。房间里的乔暖安听到了后,变起床洗漱,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有微微的青色,她拿化妆品遮了一下便也下楼吃饭。
吃完饭后程子明就开车带乔暖安去购买礼服。车上,两人相对无语气氛尴尬,程子明有心开口,乔暖安却理都不理一直沉默到了商场门口。
进去以后乔暖安以为会挑挑选选很久,结果没想到程子明直接带着她到了六楼一家店铺,进去后就对着店员说:“把我之前定的那一套礼服拿出来给他换上。”店员朝着他笑了笑随后就对乔暖安说:“乔小姐,请跟我到这边来。”
乔暖安此刻有些晕晕乎乎的,程子明貌似对这家店员很熟啊,可自己又没来过为什么他们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就在乔暖安胡思乱想的功夫店员就已经替她换好礼服,乔暖安楞楞的看着镜子里面的人有些不敢相信。猫眼睁得大大的像是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惊讶的东西,樱粉的嘴唇微微张开,皮肤光滑水嫩让人忍不住想要就一把。
一袭雪蓝色的鱼尾裙显得她高贵圣洁,就在乔暖安出来的那一瞬间程子明仿佛看到了一条美丽高贵的人鱼。
程子明看着乔暖安穿着礼服的样子阵阵失神。程子明知道乔暖安原本就很漂亮,没想到穿上礼服的乔暖安会美丽成这样。
乔暖安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裙角,轻声问:“可以了吗,我能换下来了吧。”程子明回过神来朝乔暖安点了点头,随后对着店员说:“行了,就这件吧,包起来。”
随后乔暖安就跟着店员进去换衣服,她她很是奇怪,便问:“程子明经常上着来买衣服吗?为什么你们会知道我的名字。”
店员听到乔暖安问便对着她说:“是啊程先生是常客呢,至于为什么知道您的名字。是因为程先生从来没在我们这订过女士的礼服,我们好奇就多嘴问了几句。说回来您还是程先生第一个带来的女伴呢!”
乔暖安听到这里楞楞了,心里竟然有些窃喜。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乔暖安打断,这个想法很危险不能有不能有。
出来之后程子明就带着乔暖安在商场里逛了几圈,乔暖安因为昨天的事一直对程子明保持沉默,期间程子明想给乔暖安买衣服什么的,却没得回应,气氛尴尬的很。
好在很快就到中午了,程子明带着乔暖安去了一家法国餐厅吃饭。餐厅的氛围很好,人虽然多,但环境很好,优美的钢琴声围绕在这里,让人心神放松。
乔暖安的脸色也缓和了好多,不再那么冷漠无情。很快餐就上来了,红酒牛排,气氛浪漫的很。就餐期间程子明说着一些趣事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奈何乔暖安不为所动。程子明问乔暖安有什么需要,乔暖安冷冷拒绝。
就这样这顿饭就在程子明想要缓和气氛,乔暖安冷冷拒绝的情况下吃完了。
吃完午餐后,程子明想要问乔暖安有什么喜欢的东西要买,目光触及乔暖安冰冷的面孔便住了嘴,就带着乔暖安回到了家中。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程子明透过后视镜看到乔暖安侧头对着窗外,好像外面有什么吸引她的似得,心里阵阵发痛。
回到了家中,两个人各自回屋,期间没有说过一句话,程子明想着带乔暖安去宴会的事,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另一边乔暖安也在想程子明要要带自己去宴会的事,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程子明的意思。
很快宴会即将开始,不用程子明提醒乔暖安就自己把礼服换上跟着程子明去宴会。乔暖安坐在车上,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想要问程子明,她不明白程子明到底为什么要带她去,根据店员的意思,程子明开始的打算就是带她去,无论昨天的事情是否发生。
乔暖安想要问程子明,可纠结来纠结去,还是一直没开口。等乔暖安和程子明进去,她就后悔来这了。
一道道目光或鄙夷,或讽刺,或不屑的看着她,中间还夹杂着些许惊艳,但却没有一道目光是带着善意的。仿佛自己就是一个小丑,供大家赏玩。
这还不算什么当她看到被众人围绕在中间的人的时候,心一下就凉了。那不是别人,正是以前她的未婚夫程坤杰。
乔暖安张了张嘴想要问为什么程坤杰会在这里,为什么要带自己来着,她现在整个人都凉透了,心冷的很。
乔暖安侧头看了看程子明的神色,平静,跟往常一样没有惊讶。她深呼一口气,慢慢走进才知道原来这场宴会是程坤杰举办的,怪不得程子明他这么冷静,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