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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宁城血案

2017-12-11发布 2304字

辛悠不紧不慢地点了几个小菜与一壶好酒,他已经在客栈中静坐了半个时辰,可这半个时辰以来,除了他,不曾再出现第二个恩客。

与店小二之前所说不同,不管是打尖还是住店,来往的路人都朝着对面的春风阁而去。

他故作恼怒地击打桌案,吓得店小二连忙迎了上来。

“客官为何勃然大怒,是这菜不合您的胃口还是这酒不合您的心意?”店小二很是油滑,哪怕辛悠看上去满脸恼怒,但店小二依旧不曾露出丝毫惧怕,定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

辛悠没好气地将筷子扔在了桌案之上,沉声低语:“方才我来之前,你告诉我这里是过往之人爱来之处。”

“可如今,这破地方竟然只有我一个人,只一人,你叫我如何食的下饭食!”

店小二痞痞一笑,连忙将他的筷子拾了起来放到跟前,笑盈盈地说道:“客官远道而来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店中有恩客发生了口角,其中一人当场暴毙。”

“城主派来仵作前来验尸,仵作称那人是死于蛊术,城中百姓因此闻风丧胆皆不敢再来店中。”店小二满脸哀伤,心中有道不尽的伤感。

他自顾自地在辛悠对面落座,失落言语:“因为此事,掌柜一病不起,店中生意一落千丈,伙计们走的走,跑的跑,只留我与庆全二人。”

辛悠收起脸上怒气,好声好气地问道:“既然客栈快要停业,为何你与那庆全不曾选择离去,而是苦苦坚守在此?”

“我与庆全乃是掌柜从小抚养长大,掌柜待我等如同亲生孩子一般,如今他不幸落难,我与庆全自然不能撇下他不管。”

“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小儿郎。”辛悠舒心一笑,店小二一言倒是在他心中泛起一阵共鸣的涟漪。

他自小便是被寒盐君的父亲抚养长大,盐君父亲于他有养育之恩,所以他将自己的一腔热血皆献给了寒家军。

终此一生只有一个目标,便是护盐君一世周全,以报寒父养育、教诲之恩。

片刻后,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置放在小二跟前。

店小二轻笑,这种事情他并不是第一次遇到,他将辛悠置放在桌子上的银子揽入怀中,随后镇定自若地问道:“客官是要打听何人?”

“一名国色天香的女子,乃是我家主母,有些调皮,外出游玩,主子有些担心,特意托我前来打探。”

语毕,他将身上画轴打开,画中女子有着天人之姿,似那被浮云遮住的皎月,像是随时都可从画中走出一般。

店小二瞧见画中美人一阵轻叹:“好美...世间竟有这般貌美女子。”

“这是主子给夫人画的画像,你可否在客栈之中见过这位女子?”辛悠微微勾起眉头,站在一旁细细打量店小二。

店小二晃了晃脑袋,说道:“若是有这么一位脱尘女子来过店中,我定会有印象,但是我不曾见过她。”

听闻他一言,辛悠有些失望地收起画轴,他迈开步子欲要离去。

便在这时,店小二开口将他唤住:“客官,还请留步!”

辛悠缓缓转过身子,只见店小二满脸难色,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你见过我家夫人对不对?”辛悠问。

店小二沉默。

“若是你能助我家主子找到夫人,主子定会重重有赏。”

面对如此诱惑,店小二心一横,一跺脚,开口:“虽未曾见过画像上的女子,但倒是见过与画像上女子长相相似的男子。”

辛悠重新坐回位置之上,听着小二缓缓道来。

“那日,有三位客官在店内议论寒将军娶妻之事,不和因何那位男子竟拍案而起,怒斥那三位客官,直呼不许那三位客官在背后议论寒将军。”

“男子说若非是因为将军,百姓们不可能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那三位客官见他只身一人,便想要上前欺辱。”

“其中一名客官被那男子一脚踹坏下身,另一名客官不知因何在店中猛地暴毙,剩下那名客官当场便被吓得有些疯癫。”

语毕,店小二支支吾吾,蹑手蹑脚,便在这时,辛悠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轻笑:“接着往下说。”

“你家夫人与那日的男子长相非常相似,我铁定不会记错,那男子长得面如冠玉,身姿脱俗,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长大的。”

听闻此言,辛悠微微勾起眉头,他把玩着手中那锭金子,一瞬后他将金子抛到店小二怀中,丁宁告戒:“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可再向第三人提起!”

他起身抬腿欲要离去向盐君禀告此事,便在此刻,店小二出声轻问:“那客官刚才允我之事......”

“稍后到宁城驿站去找寒将军,答应他人之事辛悠向来说到做到!”他迈着轻步,淡笑离开。

听闻辛悠一言,店小二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见过许多大场面,也见过许多朝廷命官,但那些人却不抵辛悠分毫,更别说辛悠背后的寒盐君。

驿站之内响起悠扬的琴声,琴声高昂、尖锐,犹如无数烈马狂奔,片刻后,激昂的琴音变得委婉、细腻,似那独守月下的凄惨老人。

“嘎吱”一声,辛悠缓缓推门而入,便在此刻,琴音戛然而止。

盐君从古琴前站了起来,冷着一张脸询问辛悠:“让你打听的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一喜一忧,辛悠不知该报喜还是报忧。”他微微曲着身子,臣服与盐君。

“林城主是否当真因为血案缠身,不得出城迎接本将军?”盐君问。

辛悠轻轻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方才辛悠去发生血案的客栈打探了一番,前些日子宁城之中确实发生一桩血案,事有蹊跷,恐与夫人有关。”

盐君冷笑挑眉,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她从我身边逃走,跑出来还杀了人?”

“我将夫人画像给了那客栈小厮一瞧,小厮直言那日行凶的男子与夫人长相极其相似,辛悠觉得......”他未曾再往下说,盐君心中自有分晓。

“没想到那罪妇竟然还擅长巫蛊,辛悠啊辛悠,你说本将军是否该庆幸她未曾用蛊术将我杀死呢?”

辛悠浅浅一笑,开口安抚盐君:“依辛悠之见,夫人定是深爱着将军,只是怕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有何难言之隐是不能让本将军知晓的?”提及此事,盐君便只觉得满腔怒火无处迸发。

“将军可知夫人为何会出手将那人杀死?”

盐君抬眸,用难以理解的眼神望向辛悠,只听辛悠淡淡说道:“那三人在夫人背后议论将军的事情,夫人气不过便挺身而出为将军打抱不平,结果...”

万般震惊溢上心头,昔日离他而去之人,竟因他双手染血,百感交集之下他轻道一句:“罪妇,你到底是何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