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的武功深不可测,二十年前就已经进入了大乘境界,如今早已是大乘九期半步宗师,他此时散发出来的威压,让那些将领感到无尽的压迫感,仿佛天地都在变色,丁如龙本来就武功微弱,老李的气势更是让他感觉难以呼吸。
丁如龙赶紧挥了挥手说道:“都快把刀收回去。”听到丁如龙的命令,他身后的那些将领都收起了战刀,同时老李收回了散发的气势,众人感觉如释重负。
然后丁如龙指着地上那个人笑着道:“李总管这只是个误会,既然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
老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并不言语。
丁如龙接着说道:“本将军奉旨率两万江南军南下,协助大都督平定南越叛贼,昨日听说平南大都督在四方镇,今日特来拜见,有劳李总管通报。”
老李摇了摇头说道:“回丁将军的话实在不巧,主公昨夜偶然风寒病了,不宜见诸位将军,等大都督病好了再请诸位将军前来拜见吧。”
丁如龙听了老李的话心里断定孙戈这是重伤未醒,脸上却十分惋惜的说道:“既然大都督病了就让他好好养病吧,我们就不打扰了,等大都督好了,本将军再来拜见。”说罢丁如龙转身领着众将走了。
“丁将军慢走。”
老李看着丁如龙走后,转身向望云阁走去。
丁如龙带着众位将领走出了四方客栈后,即让众将各自散去返回军营了,而他则带着自己的亲兵在四方镇闲逛、消遣,此时已经日上三竿四方镇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商贩们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他们一行人顺着街道来到朱雀坊进了一家名叫金不换的酒楼,四方镇北面依山东面环水,因交通便利商贸发达于二十年前经朝廷批准修建城池。
四方镇的布局北有官衙坐镇,东有青龙湖景色怡人为商家富豪聚居之地,西为商市店铺林立来往贸易的普通商贩都聚集在哪里。
而南面的朱雀坊才是四方镇最大的销金窟,在朱雀坊有着方圆百里最大的酒肆、青楼、赌馆,在这里你可以豪掷千金赌的倾家荡产,也可以品南北佳酿醉生梦死,更可以享江南才女之妖娆、揽北方佳人之丰腴、看塞外美女之豪放,温柔乡暖金杯醉、梦死不问生前忧,如此‘圣地’令过往商贾在此流连不已。
在金不换酒楼的二楼雅间里坐着丁如龙和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男子不时捋着他下巴山的山羊须,眼睛不停得转动着。突然他的眼睛停止闪动,低头在桌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得意的说道:“将军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缔安侯君一定还未醒来。”
丁如龙听到那人的话放下手中的酒杯问道:“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只是我奇怪的是,既然孙戈未曾醒来,那么昨天他们为什么要让顾风传话说要我今天前去拜见平南大都督,而在我去了之后他们又以偶然风寒为名不让我见孙戈?这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张温本是云州张氏饱读诗书,胸有韬略善于阴谋诡计,因家境贫寒前往吴都投靠同宗吴国四大家族之一的张氏,但为张家数子所妒转而投靠丁氏,为丁丞相谋划甚多。
这次丁如龙率军南下丁丞相让张温随军为丁如龙出谋划策,就是他许以重利说服苍龙教副教主竹林围杀孙戈,四方镇买断药材也正是张温的毒计。
张温略略思忖说道:“这不是多此一举,这恰恰是他们想欲盖弥彰,苍龙教副教主被抓是在楚城,虽说丁氏商行二十六人已经全部被灭口,我想现在他们不会不知道要杀缔安侯君的是丁家,他们之所以用欲盖弥彰的一招,是因为他们想告诉诸将,缔安侯君只是染上了风寒,并且宣扬孙戈在四方镇,如果缔安侯君在四方镇出事了,而将军恰好率军在此,公子也无法逃脱干系。”
丁如龙听了张温的分析点了点头,又问道:“你分析的是不错,如果孙戈醒来知道是丁家谋杀他,而且那个没用的东西还在他手上、这麻烦就大了。”
张温听到丁如龙的疑问摇摇头说道:“公子多虑了,丁氏商行已经全部灭口,就算孙戈拿着苍龙教副教主去陛下那儿参丞相一本,我们也可以说是栽赃嫁祸,把这事推给南越人,大战之前刺杀敌方主帅的多了。”
“恩,你说的对。”
“而且我听那天参与竹林围杀的人说,孙戈那日确实是被打成重伤。在四方客栈外我们的眼线亲眼看到孙戈是被抬下马车的,另外前天晚上昭武卫和四方镇镇守使带人,以搜查奸细的名义把四方镇搜了个底朝天,幸亏我提前把那些药才全扔到青龙湖喂鱼了,所以我断定孙戈现在万万是醒不过来的。”说完张温洋洋得意的捋着自己的山羊胡。
“既然孙戈没有醒来我就放心了,这还要多谢你的好计策,来我敬你一杯。”听到张温如此断定孙戈还没有醒来,丁如龙高兴的给张温斟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满上,喝完杯中酒丁如龙站起来笑着说道:“一路坐船快闷死我了,既然孙戈现在醒不过来,左右又不能找他的事,不如我们去天香楼找个美人放松放松。”
张温连连摆手推辞道:“这我就不去了,我还是在此品酒等候将军吧。”
丁如龙邪邪的笑道:“我说书生你就不要再端着了,你要知道这天香楼可谓是网罗天下各色美人额,你要什么样的都有,特别是塞北风情那可是相当销魂的,而且更有琴色双绝的才女,你不去领略一二?”
“走吧今天本将军请客。”说罢丁如龙直接拉着张温就走。
天香楼四方镇最大的青楼楚馆,远远既有悠扬的琴声飘摇入耳而来听声醉人,天香楼门口迎客的姑娘看到丁如龙和张温后慌忙迎上来,笑着讨好道:“哎呦、将军来了快快里边请、里边请。”
“好,好,我的小美人。”丁如龙挑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搂着她就往里面走去。
另有一个女子去拐张温的手臂,张温脸红的赶紧伸手挡了一下,随着丁如龙进了天香楼,楼内大厅金碧辉煌丝幔飘扬,极目所见耀眼惑人。
天香楼一共三层进门后越过人群向北将眼光延伸,哪里有一个数丈见方的高台,此时你就会知道刚才琴声飘扬的源头,高台上一个纱巾遮面的女子纤指流动天籁婉转,琴音一会寒冷如冰凛然高洁,一会热情似火勾人魂魄,台下的人早已神游仙外如梦痴醉,张温也听的甚为痴迷,一曲终罢琴音戛然而止。
当张温睁开眼时却听到丁如龙笑着说道:“琴声美妙如此勾人,我想美人一定是绝色尤物勾人魂魄吧,姑娘快快取下面纱让本将军一睹芳容。”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不知道如意姑娘的规矩?”
“听琴就是福分了,一睹芳容简直痴心妄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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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丁如龙的话大厅的宾客议论纷纷斥责不断于耳,都齐齐转头看向丁如龙,当看到丁如龙那身银鳞甲和身后的军士又都乖乖的闭上了嘴。
丁如龙听到众宾客的话不以为意的笑着说:“那本将军今天就痴心妄想给你们看看,待我亲自取下她的面纱。”说罢丁如龙推开身边那个妓女一步步向高台走去,弹琴的如意看到丁如龙向自己走来慌忙站起来转身要走。
当丁如龙看到如意站起来后那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顿时眼中光彩流动急不可耐的飞身跃上高台,走近后丁如龙看着那肌若凝脂吐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得如意,他咽了咽口水上前拉住转身要走的如意姑娘,“姑娘为何要走呢,来摘下面纱给本将军看看。”
那么多喝酒看着丁如龙的行为无人敢言,张温知道丁如龙十分好色,在吴都时就经常流连妓院甚至强抢民女,只要他丁如龙看上就一定要弄到手,可是在丁如龙抓着如意姑娘的那刻,张温突然有上前挡在如意姑娘身前的冲动,当他想了想自己的身份他还是遏制了自己的冲动。
“你快放手”如意姑娘用力挣脱被丁如龙抓着的手臂,可是丁如龙是练武之人力气之大岂是一个弱女子可以挣脱的。
丁如龙用力一拉就把如意姑娘搂入怀中了,笑着说道:“既然姑娘自己不摘那么本将军很愿意亲手为姑娘摘下面纱。”
“你快放手,放手.........”如意姑娘用力捶打着丁如龙的手臂,点点粉拳令丁如龙狂笑不止。
在丁如龙摘下面纱的那刻他惊呆了,面纱下那白皙的脸庞高挺的鼻梁,水汪汪的眼睛无比娇弱却分外迷人,丁如龙阅女无数即使在帝也未见如此动人的歌姬,特别是怀中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淡淡体香嗅入鼻中让他早已让他燥热不堪。
“美人今天你就从了本将军吧,把本将军伺候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听到丁如龙的话如意姑娘慌乱的在他怀里不停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