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静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一时间看向玄冬的眼神也是多了几分的毒辣。
“女人,你可是知道你在干些什么事情?你可是知道你打的是谁?”
“知道了那有怎么样。你蛊族当年的盛状,怕就是被你们这些人整个一点尊严都没有了。蛊族,你们说是蛊族当年的后代,更是继承了他们所有的天赋。现如今,怕都是蛊族从始至终的耻辱!”
听见蛊静所说的话,玄冬只不过是冷笑一声,更是环顾四周的所有的人,冷笑着毫不留情的说着所有的话。这样毫不留情的话语,一时间也算的上是让所有的蛊族人面上都是带着些许的生气。脾气暴躁点的人,甚至都是跨出了一只脚想要上去扇玄冬一巴掌。
“姑娘,你现在可是在我蛊族的地盘之上,你这样的说话,可是讨不了半点好。”
先前说出玄冬身份的那名老者,此时也是拄着拐杖站在了玄冬的不远处,语气更是带着些许的冷意。而看向玄冬的眼神中,更是多了几分的冷意。
只可惜的是,玄冬现在虽然是蛊族之中,但还真是不怕这蛊族之中的任何一个人或者是那让人闻风丧胆的蛊虫。所以,听见那老者的话,玄冬反倒是笑出了声音。
“不知道您的尊称?”
基本的礼貌,玄冬还是要遵守的,所以,看向那老者眼神,也是稍稍的收敛了许多。
“老夫不敢当姑娘的一声尊称。老夫名为蛊蕴。”
“既然如此,那么蛊蕴老者,我倒是想要问问你这个蛊族最为知识渊博的人几个问题。”
知道了老者的名讳,玄冬也是带着一丝冷然的看了看四周的人。
“其一,你想来也是熟知当年蛊族盛状的人。可是想要问问,当年蛊族盛状,可是有现在这般的光景?其二,这么些年蛊族所用的蛊术,可还是和当年蛊族盛状是所用的相同?”
两个问题问完,玄冬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周围的所有人。
而蛊蕴,也是被玄冬的这个问题问懵住了。毕竟,自己活着几十年的时间,却是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只是觉得现在蛊族的情况,急需要改变,但至于要怎么改变,却还是有待于完善。
至于周围站着的人,也是因此陷入了沉思。想着玄冬刚刚所说的那两个问题。
看着所有人面上的表情,玄冬放在背后的手,也是向着身后的所有人打着手势。至于玄冬的面上,却是没有多余的表情。
“蛊族当年的盛状,那是何等让人尊敬,更是让世人所知晓。而现在的蛊族,却是如此的落魄,甚至都不能出世,一点出世,却是如同过街老鼠一样让天下之人喊打。如此的盛状,便是你们现在的情况?如此,你们又如何能够对得起老祖宗?”
玄冬的话,就如同一个强心的一针,直接扎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蛊族人虽说下手狠辣,但是对于老祖宗的东西,却还是依旧的尊崇。所以,当玄冬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那些蛊族的人,一个个面上也是十分的难看。不管怎么说,现在的蛊族,的确是如同玄冬所说的那样,让人完全的尊崇不起来,更甚者,也是可以和过街老鼠一样。
看着在场所有蛊族人都是因为玄冬这样的话变得面色难看起来。站在身后的扎力看向玄冬的眼神,也是更多了些敬佩。
看见这么多的敌人,明明生出劣势,却依旧还是能够让所有的敌人已经陷入了一种羞愧难当的地步。如此的言语,也是太厉害了。
心中这样想着,却是看见此时玄冬背在身后的手,猛然伸出,更是直接指向了蛊族那人数最多的地方。
“冲!”
一声令下,站在玄冬身后所有人,早已做好准备的身形瞬间也是爆发出了极大的冲力,所有人都像是一只雄鹰一样向着玄冬所指的方向奔去。
这样的情况看在所有的人眼中,却是那样的措不及防。蛊族的所有人还在想着玄冬之前所说的那些话。根本没有想到玄冬会这样突然的发难,直接让自己的人向着这里危险的情况奔去。
而扎力,虽说是没有反应出来,但还是被白琴等人拉着一同冲出去了。
直到现在,这所有的人,才是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是看见玄冬大部分人马几乎都从自己的人群之中冲出去了。这才是急忙的使用蛊术。
只是,已经能够摸到门道的玄冬,又怎么会让自己的人马身上沾染上半分的蛊术?
冷笑一声,玄冬便是直接从自己的身边掏出了匕首,而另外一只手直接握上了刀刃。
狠狠的将匕首抽出另外一只手中。刀刃划过手心,也是瞬间在玄冬的手掌之中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只是此时的玄冬,也是来不及感受自己手中的疼痛了。当即将沾满血液的右手直接向着那些人甩去。
鲜血接触到那些人的时候,那些使用蛊虫的人,手中的蛊虫也像是见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一样。立马的缩了回去,不管自己的饲主如何的命令,都是巍然不动。只是老老实实的缩在自己的盒子中。
见状,这些人也只能看着玄冬的那些大批人马就此消失在眼中。
而玄冬,却是没有随着人群离开。依旧是站在蛊族这群人群之中。只是所有人还在后悔没有抓住那些人的时候,玄冬却是找准了机会。向着蛊静和蛊墓两人奔去。
蛊静和蛊墓两人都是站在一起的。玄冬抓住了蛊静,自然也是能够抓住蛊墓。
蛊静虽然刚才面对玄冬的时候气势十足,但终究只是一个草包。见玄冬的这么多人都已经跑了,心中也是十分的着急。而玄冬又是突然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面上也是闪过了一丝惊慌。
只是玄冬又怎么会给蛊静任何反应的机会?
伸出完好的左手直接给了蛊静一记手刀。蛊静也是顺应昏了过去。至于蛊墓,玄冬也是十分干脆利索的洒了一把药粉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