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怎么了?”小公主娇羞的问道。
“哎呦,你,玉关前面是哪位将军把守呀?差点要了我小弟弟的命”小六子呲牙咧嘴的说道。
“呀,对不起,那是,那是人家要到完全动情时才会完全开启。”小公主娇羞的回答道。
“啊?还带全自动的?现在还未动情时么?这位是什么样的一个内媚比外媚更加厉害女人呐。”小六子翻了翻白眼,心中腹诽道,那个冤枉真是海了去了,小公主见他呐呐发呆,连忙把双手一探勾住了小六子的脖颈,双脚分夹住小六子的腰肢,娇声呢喃道:“来嘛,继续。”
小六子真是无语了,海底的这些女子,难怪穿成这样也不怕男人干坏事,基本是干这种事要经过女人同意,你才能杀进关去,并且要有很强的功夫才能让女人自己开关,或者是该女人已经很久没吃过棒棒糖了,不然就算你用强,你也找不到门路,甚至有丢掉小弟的命运哦,这事在海底这里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在海底这应该是没有奸淫掳掠这一条罪了,哈哈……
海底无日月,洞房已百天,不知道这样过了几个日夜,也不知道每个日夜折腾几回,难怪有人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这胡天海地中,两人是除了吃饭,方便,几乎都是腻在一起,小六子从那公主口中得知,她这样是为了借种,希望从他这里得到返祖现象,重现胎生现象。
小公主的老师教他们知识,知道从前他们也是在陆地上生活,只因气候的变化,他们逐渐的转战沼泽,甚至江河湖海,一部人适应不了,灭迹,一部分适应了有水的生活,成了海底的动物,虽然还没退化成鱼类,但生活基本上是和鱼类一样了,除了身体还保持着人类特征,但估计在不久的将来也许,他们会完全的失去人类的特征。他们的祖先也尝试过很多方法,但是都是无功而返,所以近年来,有些有智慧的老者提出借种理论,但是这个时候,人不是很多,他们又生活在海底,一年才有一天的的升到海面去嗮太阳的机会,千百年来,很少有碰到自动撞上的飞蛾,呃……飞蛾这个比喻好像,好像有些怪异。
小六子心道,这样要算飞蛾,我宁愿早个千百年就飞来了。
至于那海水为什么会让人在水面上玩耍而不会下沉,那是一年中的那天,天气会非常的郁闷,海底严重缺氧,海底下的鱼虾也需要趁这天漂浮上水面来呼吸,所以在膝盖一下的水面之下全部是鱼虾等海底游物在那盘旋,所以那个厚度的海平面成为一个看是平静的水面,悬而不沉,能支撑住那么多人体的重量。而那天那样的情景,每年中只有几个时辰的光景,一到日头正午,那些鱼虾就会相继下沉下去。当然能有这样的景观也是他们千万年来的摸索出来驾驭鱼虾的结果。
等到水面下的鱼虾各自游走,那里旋转的海面,突然失去了力量的支撑,就如洗碗池里的皮塞被拔了起来,水开始旋转成为一个旋窝,他们利用这样的一个力道下沉到海底来。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还有他的爹爹其实是这里的国王,那天围绕在他身边的是政府里的管理大臣,由于小六子的到来,小公主突然提出这个借种的办法,于是全体通过,才有这一个月来疯狂的举动。目的是为了借种。
原来先前小六子揶揄自己也没算错,他是唐僧踏进了女儿国。唯一呀,虽然不是唯一的男人,但是是唯一的外来人,并且是他们千百年来希望得到的和祖先一样的外来人,当然这香饽饽得让公主先尝鲜。
小六子怔了片刻,呐呐的道:“那,那你有几个姐妹?”
“啊?”小公主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用两个粉拳捶打着小六子的胸膛。叫道:“你这坏蛋,那么贪心……”
也不知是欢好的愉悦之情还未退去,或者这位小公主又动了情愫,胸前那对小包子的那两颗红樱桃上的鱼鳞还未覆盖上去,她双手这样一动,顿时波涛汹涌,那两个小樱桃也在波峰上跟着一颤一颤的,看的小六子胯下兄弟又转醒了过来。小公主的大腿根上突然多了一根不断长大长长的火烫的肉棍在那里顶着她那敏感的部位。双眼一眯,知道下一波的攻势又即将开始。
这位小公主是初尝人事,觉得天地下再也没什么比这样更好玩,更让人忘怀的事情了。她也不知道这个外来人这样叫做强悍。总之一个月下来,她是很享受这样的事情。而且,这家伙还有许多的花样,每次总会让她如在水中游行,但是这样的游行又不需要力气,完全是一种浮游,那种感觉如同做梦一般。
而一月下来,自己那些守关的鱼鳞也没原先那么死守阵地了,一被撩拔就自动退避三舍,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棍很容易就叩关厮杀起来。
现在这家伙又在玩什么花样,她如坠云端般的屁股端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抱着离开了床铺,而他的那肉棍正在关里厮杀。好舒服的感觉,真是的又要再次漂浮了,这家伙太好了,真是离不开他了。
小六子,双手捧着那如磨盘的翘殿,小腹有节奏的用力向前顶着,啪,啪的节奏真是有如仙音天籁,这妖娆的小公主在她胯下,双手紧紧抓住枕头的两端,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了脸上,脖颈上,胸口上,那对如玉兔的小包子,随着有节奏的撞击荡出一阵一阵的波涛,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陛下,那个年轻人,来了有一个月了,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他的来历,虽然他和我们的祖先是一样的人种,但是他是如何到了此地,又是来此做什么,我们都一无所知,是不是,传唤过来,问个清楚?”
大殿之上一个老学究开口对先前那为带有威严的老鱼头说道。在小公主的口子,这是她的爹爹也是这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作为国家最高决策者,他有义务为这返祖大计而尽力,虽然他们不讲究什么礼义廉耻,但是让自己的女儿第一去吃螃蟹,也是心有戚戚焉。
今天刚好是大会的日子,虽然也称呼陛下,但是这个大厅除了宽大以外基本没有皇宫的样子,或许他们生活在海底,完全不必要如陆地上的人类那般为了地盘而相互攻伐,相互算计,相互残害。而政府的设置也许完全是符合人性的一种需求:规距。
自由是相对的,如果无限制的自由等于是没有自由,为什么?你无限制的自由必然伤害到别人的自由,那么只剩余你自己的自由,别人的自由就无从说起,因此需要立规来保证所有人的自由。政府也就应运而生。
国王听了那位大臣的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女儿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是每天都会收到报告的。这样的外来人几乎是可遇不可求。他会担心,但也有开心,因此拖了一个月了,也没去打扰那两个“新婚夫妇”如今那个大臣一说,他自己想想要是能借到种,这一月来,应该是能成功了,他年轻之时也是个多情种,心里暗暗骂那个无耻的小子,这一月来天天胡天海地,要是真是优良种子,那小子流出的种子也该种几亩地了,可是天天和他那最美丽的小女儿腻在一起,别的王公贵族的女儿们会怎么想。
唉,国王不好做啊,要做到雨露均沾真是不容易啊——!这一个月来那小子吃了我多少海马呀,想想真心疼。话说皇帝富有四海,但在这样松散的官僚体制下,他甚至比现在城市里的城管还不如呢。他只不过是个领了薪水的公务员,基本没什么额外的灰色收入。所以日子并不像陆地上的帝王那样。对于他需要时间来管理事物,接收调解,所以没有其余的时间去从事生产或者捕猎,因此是以时间换时间,他并不强行的或者可以无偿的占有别人的劳动成果。
这样的管理似乎回到陆地上的远古尧,舜时代,能当上领导者是有德者居之,而非靠血腥战争使别人臣服于你的脚下,这有点跟现在的米国一样,当上了老大,薪水非常之低,而不当老大以后所赚的钱甚至比当老大还高。所以不知道是远古先进还是现在先进。而今陆地上的人还完全的颠倒了,一当上老大以后就开始侵占别人的劳动成果。这个不知道是制度的败坏还是人性的败坏,其实这个问题等于是先有母鸡还是先有蛋一样鬼扯。不管人性还是制度,其实是都败坏了才有这样的土壤,滋生出贪得无厌的细菌。
“咳,咳!”国王轻轻的咳了一声,觉得也是应该也是叫来问一问清楚状况了。于是马上命人去小公主那里传唤那个外来人。
也不知道梅开几度之后,小公主和小六子正坐在石桌子边上进餐,毕竟这个比干活还费神费力的事情,调动全身的每块肌肉,血液在身体里激情澎湃的流淌着,补充着每个毛孔血管,不累才怪,你说世界上任何的事情有比干这事情还累的吗?所以他们正在填肚子,好恢复体力。顺便让每条肌肉也补充一下营养。
两人腻腻歪歪的瞧着对方,差点互相喂食了,那眼神的暧昧,似乎刚才身体上的的奋斗还意犹未尽,现在轮到眼神的交流,这,这是到了什么程度了才有这样腻歪的如漆似胶。二人正在糖里调蜜之时,一个月前那个人鱼妇女敲了敲门,估计是没听到里面的哼唧声,只是礼貌性的敲了下门跟着就直接进了门。
“小公主,小哥,这食物可还可口?”面对他们二人,小盈盈的问道。
“嗯,嗯,不错”小六子嘴里的东西正在下咽,就回答了这一句。小公主却一脸幸福的看着小六子的吃相,好像只要小六子满意就是她自己最大的满意。
“好,好,合意吃就好。”那人鱼妇女依然满脸的笑意接着道“陛下今儿让人来传话了,说小哥若是现在有空,请跟随来人一起去宫殿里,大臣们等着,了解一下小哥的来历呢。”她是说的这么自然,这么随意。可听在小六子耳朵里,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他老脸一红。
什么:若是有空。你木的,我天天在这里和小公主努力造人。说没空也行,说专门拔容去见见倒是有空的。
“好好,我吃完立马就去,可是你得还给我衣服,我总不能这样围着这么一条海带去见陛下吧。”他把目光往自己跨下移,果真,衣服都没穿,裤衩也没穿,就这么一条黑黑的海带围着,当了遮羞布。
原来啊,当初小公主为了能够顺利借种,不惜燃烧春香,甚至把他剥光,把衣服给藏了起来,为的是当那男人情愫被撩拔起来之时,好办事。如今小六子提到衣服之时,那老人鱼妇女眼光瞧向了小公主。小公主听到说衣服的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到当初的良苦用心,然而这一个月来两人的如漆似胶。早知道就不要费事把他的衣服给搅碎了。可惜现在想马上做出一套衣服来是谈何容易。
结果小六子是围着那条黑黑的海带就跟传话的人去了皇宫,朝见陛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