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谦霖不屑的看着她手里的传单,又随意的用眼光审视了她一下,就一边关上车窗一边冷冷地说:“阴魂不散。”
听见这话后,夏寒雨想也没想的上前把手放在就要关上的车窗间隙间,刚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又被一阵急促而刺耳的喇叭声打断了。
在车窗快关上的前一秒夏寒雨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方谦霖一抹不屑的笑。
随着后面的喇叭声越来越急促,方谦霖的车子也开走了。
夏寒雨呆呆的看着方谦霖车子开走的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夏寒雨才回过神接着去发传单了。
下午回到家时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房东看到后想要让她能够开心点,还调侃的说终于不用每次在她上楼以后又把东西打扫一遍了。
她当然知道房东的想法,于是拿出往常和房东斗嘴的样子,对房东笑了笑,“嘿嘿,所以你是不是就很闲了啊?那我这就给你制造点灰尘?”
房东立刻反应过来她要干嘛,想要拦住她的时候,她已经在阁楼楼梯上,刻意的走的很重。
“你这个小丫头!是要把我的楼梯也要踩坏吗?我以后不这样说了,呜呜呜······”房东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看的夏寒雨捧腹大笑,还差点笑岔气。不过就算这样她还是调侃房东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就像个小女孩。
听到夏寒雨的话以后,房东就是“刷”的脸红了起来,还很是像个娇羞小娘子的说:“是吗?原来我这么年轻。”
夏寒雨笑的更加的放肆,然后连连摆手,“不不不,房东阿姨,这只是一个比喻句,你还是有很多很多的鱼尾纹的,但是好在你没什么抬头纹。啊!房东阿姨!我错了,别打我,呜呜呜······”
她的话音刚落,房东阿姨就洋装生气的拿着扫把前去要打夏寒雨,谁知夏寒雨赶紧跑回了家关上了门。
“我我我···我认错还不行吗?呜呜呜······”夏寒雨简直恨不得时间倒流,或者是把房东脑中的那段记忆拿来吃了。
“光知道错还不行,你要拿东西赔偿我。”
“那我给你画一张华丽动人的画好吗?”
“一定要把我画的美美的,现在我虽然老了,但是我也算是风韵犹存的。”
“半个小时后送货到家!”
“那我等你哦~”最后一句话房东说的很是妩媚。
有了这个小插曲,夏寒雨的心情的确好了不少,她拿出画笔开始画。
在要上色头发还差一点的时候发现笔尖需要削一削了,但是削了以后发现完全不能握住了,正在她惆怅的时候,看见窗台上飞来了一只鸟儿,就心血来潮的画了那只小鸟在空缺的地方站着。
鸟儿是青蓝色的,而画的房东穿的衣服青色的,让人看上去觉得鸟儿就像是从房东身上拆下来的一块布料做成的鸟儿,画面很是一股和谐感。
半个小时后,给房东送完画准备上路的时候听见了林心雨叫她。
“你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怎么?就这么几天不见,就膨胀了吗?没事不能找你?”
这时一旁的房东连忙附和道,“就是,她都敢说我有很多鱼尾纹了。看,这是她的赔罪礼。”说着就开始展示夏寒雨给她的那幅画。
林心雨觉得一头黑线,开玩笑的说:“其实是想让我看看我家寒雨把你画的有多美吧?我家寒雨的画工就是了得!”
“哼,不跟你计较。”
“那我和寒雨上楼了。”
刚到家,林心雨就问起了夏寒雨这两天发传单的感觉,夏寒雨就想起了遇见中午遇见方谦霖,然后气鼓鼓的跟林心雨说了起来。
林心雨见她那副样子就劝她去找对方解释清楚,就算她们不是上层社会的人,也没必要那样优越感过盛吧?
林心雨的话让夏寒雨觉得很有道理,就算陶慧雪是那样想的,又怎么能代表是她的想法呢?
于是乎······
她就把林心雨撂在了家里,随后林心雨下楼回家的时候还和房东一起狠狠地说了夏寒雨的一番“坏话”才回家。
夏寒雨不知道方谦霖的家在哪儿,也就只好去望御阁等方谦霖。
在路过望御阁旁边的一家咖啡店时,看见方谦霖在里面,就直径走了进去。
她坐在了方谦霖对面,“方先生,我想跟你聊聊可以吗?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夏寒雨觉得自己都不是他手下的员工干嘛要叫他副董?于是就改了口。
方谦霖抬了抬眼皮,瞥了一眼夏寒雨,“有误会和我有关系吗?”
在夏寒雨看来这句话的潜意思就像“你这是找借口在靠近我?”
她清了清嗓子,“我并不是想接近你,然后攀上你过上有钱人的生活。”
方谦霖只是发出一声轻笑,没有回复她。
“请你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吸引人,那么的优越感过盛。”
方谦霖靠在椅背上,手交叉着放在腿上,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一般,用着劣质化妆品的夏寒雨,“怎么样一番说辞是你的事,信不信那是我的事。”
夏寒雨正想说什么,就听见了陶慧雪的声音。
她转头看向陶慧雪。
陶慧雪似乎是刚下班,又忙着回家就没有换下工作服,而且工作服也因为长时间没有洗,有些看不出本色。
两人坐的位置又恰好是最显眼的位置。
陶慧雪不拘小节的拉开椅子就坐在了夏寒雨的旁边,伸出手想要和方谦霖握手,但是方谦霖只是冷冷的看着陶慧雪。
见方谦霖那样,陶慧雪也毫不介意,“方副董,那个···这个是我女儿。”说着拉着夏寒雨的手臂给方谦霖介绍,“我觉得你们两个啊,蛮般配的,你们今天是在这咖啡厅约会?”
她的一番话让方谦霖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还说不是想攀上自己,两母女都齐聚这里,现在竟然还说他们是在约会?
夏寒雨则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本来是想解开误会的,没想到还把误会给加深了,这下她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诶?怎么只有一杯咖啡?服务员?再来两倍咖啡。”
等服务员上了咖啡,方谦霖叫来了服务员。
方谦霖在服务员报出价格以前,就开了口,“我只付我一个人的钱,这两位的她们自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