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不言语,就杀了起来,白袍一字并肩王真不愧是并肩王,枪法纯熟,武功精湛,和夏鲁奇真有一拼。
夏鲁奇一枪刺向一字并肩王的咽喉,被轻轻地格开了。
夏鲁奇又一枪刺向他的小腹部,还是被轻易地格开,接连几枪。直累得夏鲁奇大汗淋漓,可一字并肩王却游刃有余,轻松应对。
李从珂纵马来到,夏将军且去休息,让侄儿对付他,夏鲁奇下去休息。
一字并肩王道:“看来你们这些唐将太弱了,现在孤王让你们看看厉害。”
一字并肩王举起方天画戟,凌厉地砍向李从珂,李从珂慌忙招架,几个回合下来,李从珂已经渐渐招架不住。
王心兰道:“州儿快去把李从珂换下来!”
一字并肩王的方天画戟已经刺向李从珂的咽喉,李从珂抵挡不住,因
以为必死。
李从珂飞马过去,禹王槊拦着一字并肩王的方天画戟,一字并肩王的虎口欲裂,李从珂乘机逃下阵去。
“哈哈哈,小狼崽,你就是力气大!今天你还是得死在我的手里!”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别太猖狂了!”
战鼓擂得向彻云霄,一字并肩王方天画戟刺向李继州的咽喉,并想用月牙儿砍下李继州的头。
李嗣源头偏向一边,可月牙儿又割了过来,李继州只得用禹王槊挡住。
李继潼道:“现在轮到大爷我来?让你尝尝厉害!”
李继州的千里马转过头来,跑向一字并肩王。
李继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单手拿着禹王槊打向一字并肩王的腰部,他忙双手用方天画戟挡住,不料,李继州力气太大,方天画戟被打成两断。
一字并肩王仓皇失措,就要逃跑,李继州追上他,一把抓住他的腰带,高高举起。
“好!好!”大唐军士在大声地齐声叫到。
“嗷”,一声狼嚎,一字并肩王被扔出几丈远,他在地上动荡不得,口里流出鲜血。
号角吹响,唐朝军队和西越国将士一起向南国掩杀过去。
南国全线溃败,杀得南国片甲不留,南国皇帝皮囸被活捉 押到大营。
皮囸不跪下去,被军士狠狠地要按下去,王心兰示意他们不要按他:“不得无礼!士可杀不可辱!”
皮囸道:“大唐的皇妃真的很了不起,我败得心服口服。”
阿漠道:“将这南国皇帝推出去斩了,否则后患无穷!”
王心兰知道他们的仇恨,没有劝阻,一会,皮囸的首级被端上来。
王心兰看着血淋淋的头颅,不禁打了个寒颤,闭上了眼睛,心里说道:“我本无心杀人,无奈这战争就是无情。”
军士稍做休整,晚上军营里香气弥漫,欢快的西越国将士在火堆旁边挑起舞,葫芦丝悠扬响起。
唐朝的军士也被感染,一起加入,王心兰一边喝酒,一边心已经飞入京城洛阳,想着李嗣源在干什么,是在喝酒?还是和那些妃子嬉戏?
阿漠端起酒杯过来道:“多谢兰妹帮助朕打败了南国!”
王心兰道:“谢字就免了!不是本宫不念昔日旧情,只是想起你,就让本宫不开心,以后还是叫本宫娘娘吧!”
阿漠干笑几声:“嘿嘿,是,娘娘,多谢了!”
阿漠就要拉王心兰去跳舞,王心兰拒绝道:“本宫不想去!请自便吧!”
阿漠跳了一会舞,不见了王心兰,忙寻了过去。
几个横冲都在营口守着,阿漠就要进去,一个横冲都说道:“娘娘休息了,娘娘吩咐,任何人不见!”
阿漠喝了很多酒,又打了胜仗,还想着和王心兰重温旧梦,心里非常不爽,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好好睁大眼睛看看朕!”
另外一个横冲都拔出宝剑道:“娘娘有旨:‘闯营者,无论何人 格杀勿论!”
一瞬间,几十个横冲都出现,阿漠只得说道:“好好保护好淑妃娘娘!”
“我回大帐了啊!”阿漠大声喊道,王心兰已经睡在床上,微微一笑,仪态万千。
回到自己的营帐,拎起酒坛就大口地灌在自己的嘴里。
一会,阿漠睡在地上,亲兵只得把他抬在床上了。
太阳出得很高,阿漠起来,梳洗好,觉得头疼欲裂。
找来军医,吃了几个药丸,好了些,去找到王心兰,对王心兰道:“还请娘娘下令再攻打南国!”
王心兰道:“难道你想灭了南国?”
阿漠道:“灭国之仇,不戴共天!还请淑妃娘娘助我!”
王心兰道:“既然阿漠将军要灭了南国,就随了你的心愿吧!只是不可屠戮百姓,并要善待他们。”
南国朝廷内,得知皮囸已经死了,太子皮丰临朝,他刚进二十岁,本该意气风发,可是天天沉迷于马球斗鸡,招女人,听说父亲被俘虏,且被斩首,吓得六神无主。
皮丰听到吵得乱哄哄的的大臣,心神不宁。
一个文臣道:“太子应该逃川南去 哪里可以躲开阿漠。”
另外一个文臣道:“两川已经被大唐攻克了,到哪里不是自寻死路吗?”
“那就到黔州去,哪里也是我们的土地。”
一个武将道:“都是一些懦夫!我们还有五万大军,集合起来,一起把他们打败,报仇雪耻!”
另外一个武将道:“你别忘了,我们南国武功最高强的血蕞将军,一字并肩王都死了!他们有武艺超群的三位将军,我们怎么能斗得过他们吗?”
“就是死!我们也要和他们鱼死网破!”
一位文臣道:“不如我们就和他们和谈,送给大唐,西越国岁贡,韬光养晦,卧薪尝胆,以后报仇雪耻不迟。”
皮丰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争吵,心里拿不定主意。
文臣道:“要是和他们和谈,就快派人去,否则明天他们攻城就晚了。”
太子妃出来道:“太子!臣妾都听明白了,要是不想过流亡的日子,就去和谈!”
太子打了个冷噤道:“那派哪位爱卿为使者,到西越去见淑妃娘娘,但愿她能撤兵。”
太子妃道:“他们去显不出诚意!得太子和臣妾命人抬着棺材亲自去!”
“这!这太难为情了!”
太子妃道:“难为情也必须去!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活路。”
王心兰准备调兵遣将,进攻南国,有人来报:“淑妃娘娘!现在南国太子和太子妃命人抬着他们的棺材求见。”
阿漠冷笑道:“一定是来求和的,请淑妃娘娘一定不能答应他们!”
王心兰沉默一会 说道:“先让他们进来吧!”
南国太子皮丰和太子妃进来,八个人分别抬着二口棺材,棺材头是红彤彤的,怪寒碜人的,摇摇晃晃的,里面不像装有武器,跪拜在王心兰面前:“南国太子,太子妃拜见淑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心兰道:“平身吧,赐座!”
“小臣和媳妇不敢做坐!”太子道,“天朝大国天威!我南国都慑服!”
王心兰道:“过誉了!”
太子道:“我朝想和大唐,西越国尽弃前嫌,重修旧好,还望淑妃娘娘看在黎民苍生的份上,答应此事。”
这些话都是太子妃教他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不过也还没有说错。
此次虽然前来和谈,可是他们只是敬重王心兰,话都是和王心兰说的,阿漠觉得脸面上过不去,心里很是难受。
王心兰没有说话,太子又道:“小臣在南国,素闻淑妃娘娘菩萨心肠,还请淑妃娘娘同意。”
阿漠道:“你别给淑妃娘娘戴高帽子,我们是不会答应的!”
王心兰转而对阿漠道:“既然你已经复国,就别滥杀无辜了,否则城破之日,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被杀,又要造下多少杀孽,多少人将妻离子散,鳏寡孤独。”
王心兰道:“前几天本宫曾经放任西越国皇帝杀了你们的父皇,你们不会怪本宫吧?”
太子和太子妃忙说道:“不敢!不敢!”
王心兰道:“这些是你们南国和西越的仇恨,现在都已经了了,以后就不许在添仇恨了。”
夫妻二人忙道:“我们听娘娘教诲!以后愿意和他们和睦相处。”
太子妃又对王心兰道:“我国愿意和大唐,西越国永久结好,并年年送岁贡给大唐和西越国。”
“这太子妃真是懂道理,明大义,不错不错!”王心兰道,“岁贡,就会盘剥百姓,就免了吧,只是太子当上皇帝后,这皇后只能是太子妃当了,不能选别人;你们一定要勤政爱民,抚恤百姓,轻徭薄赋,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是,谨遵娘娘教令!”太子道,“孤王和太子妃代南国百姓谢过淑妃娘娘,我朝百姓一定家家贡奉娘娘长生排位!”
王心兰道:“谢了,不过本宫只是普通人,不要立了。”
阿漠道:“淑妃娘娘一定不能答应他们,一定要斩尽杀绝!”
王心兰严肃地看着阿漠,阿漠被逼得低下了头,王心兰道:“本宫处世,素来以宽大为怀,人出生,活着,都有他们活着的权利,任何人都不能剥夺!”
王心兰对太子和太子妃道:“以后你们两国要睦领友好,再不可兴刀兵!”
“谨遵娘娘教令!”两人又跪下道,“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