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岚笑了笑,陆寻被乔若岚的笑声笑的不寒而栗,问道:“乔若岚你笑什么,好笑吗?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可笑?”
乔若岚说:“我不可笑,了笑的是你啊陆寻,自己都活的不怎样,还想脚踏几条船,当然,翻船是迟早的事,只是现在来还太晚了一些,当然我也告诉”陆寻,你想那么容易得美人归是不可能的,我不会离婚,我要让你乖乖的回到我的身边,我只道你跟白茉莉在一起是之前那段感情有始无终,你不甘心,这是常人都有的情结,我不怪你,真的陆寻,你想找乔烟为了是得到乔家的财产不是吗,我也懂,我都知道的陆寻,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要我们还相爱还在一起一切就都会有的,我愿意让你好好的跟白茉莉做了了结,也算是对你的初恋画上一外完整的句号,乔氏,我们可以一起努力不是吗,一切皆有可能,谁说的就因为乔烟是乔云那老头子的女儿就一定是乔氏集团的接班人,这不还是胜负未定吗?乔老头他们家欠我的,如果不是因为乔老头,我爸怎么可能死,我怎么可能变成一个孤儿,无亲无故,所以就算我要一个乔氏也不过份不是吗,就算不能全给我,起码我跟乔烟有一样的继成权。因为在法律上来讲不管是亲生子女还是养女都拥有一样的继成权,在法律面前,养女跟亲生儿女享有同样的权利。”
陆寻听完乔若岚的话笑了起来问到:“乔若岚,你怎么就那么天真呢,不对应该说你怎么就那么傻呢,没错你跟乔烟在法律上拥有同样的权利,那是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你才可以享受到,如果乔老头早就已经拟好遗嘱,你觉得你可以分到一杯羹是多少呢?怎么世界上会有你这么愚蠢的人。也怪我陆寻瞎了眼,找了一个白吃不如的人做老婆,还被你耍的团团转这么多年。”
乔若岚笑了笑说:“既然乔老头子还没死,那遗嘱当然是他说的算,但谁又知道,他一定会把遗嘱立给乔烟呢,虽然成事在天,但别忘了,谋事在人。”
陆寻不用想就知道乔若岚在动什么心思,之前为了能得到自己,也是处心积虑,虽然不是天大的罪过,但是她心理明白,我能跟她结婚,而且能快速的跟她结婚就是以她是乔氏千金的身份是最快不过的,所以乔若岚其实很明白我跟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其实陆寻不否定自己跟乔若岚属于同一类人,所要的东西非常的明确,而且会朝着那个方向去努力,就是不不择手段也是会去做的。就如当时她想跟我在一起,所以可以撒一个谎撒了这么多年,我也可以为了能更有效,更光明正大的分到乔氏的这杯羹而去接确乔烟,当然乔若然就会因为得到我或者说为了能得到乔氏而使用不同的手段。
但是陆寻知道自己就是算是婊子也得立贞节牌,所以陆寻说到:“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保护乔烟是因为她是我的小姨子,就算我们现在的缘分已尽,但是我跟乔烟做了这么多年的亲人,我跟乔烟之间的亲情也不会那么容易说变就变的,说白了就是我跟乔烟之间的关系决不会因为你乔若岚而有所变化。所以乔若岚你给我记好了,如果你敢再动乔烟半根汗毛,后果你自己去想,或许乔大小姐生性善良,不会做什么不干净的事,但是我决对不会那么善良的,再说你现在得罪的不止是乔烟,如果乔烟这件事被捅破,你得罪的可是乔老头,当然还有你上午得罪的白茉莉。你放心吧,白茉莉的气就算不我帮她出,你觉得以她一个人在国外这么多年,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能混到现在这个位置,你觉得他是省油的灯吗?你现在可以好好的等级着了,夫妻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
陆寻说完甩手就走,剩下乔若岚在办公室里独自落泪,自己之前一直没把白茉莉当回事,但听陆寻这么一说也是不能小瞧的,更大的问题是,自己从来没想过乔烟会直接找上陆寻,以乔烟的性格,不会这么锋利,看来自己确实都小瞧她们两个了。
乔若岚不懂怎么说,只是追了到楼下叫住陆寻说到:“陆寻,你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血口喷人,为什么你那么相信乔烟说的话就是事实,如果我跟你说我什么都没做过,乔烟就是在血口喷人,还挑拔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信吗?如果没有证据我请你最好不是乱说话,这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陆寻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没有伤害过乔烟,就算是乔烟来跟我当面对恃,我也是这样说。我不怕你说的,你叫白茉莉跟乔烟都放马过来,我在就在这等着。你们都来吧,我不怕,我不怕。陆寻不管乔若岚怎么说,自己做上车就扬尘而去。
陆寻开着车,突然不懂自己要去哪里,心理乱成麻,白茉莉那自己一点心情也没有去听她哭,突然又想到乔烟,对了应该给小烟买点活血的药,不然她的脸怎么见人。陆寻想完就往药店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