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山怒气冲冲:“将管事带上来!别哭了!”
“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一干众人跪倒在堂下。哭哭啼啼的,吵死了。
顾阳抠了抠耳朵,站在江氏面前,扶着江氏,抚摸她的后背。安抚了好一会。
“老爷,那金丝肉松糕是今天早晨同云片糕一起买的,其余的都是家里自己做的。我们真的没有下毒啊。老爷我们也没这个胆量啊。”
“你们都说说,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顾阳反正是没心情往前面靠,就低着头,也不搭话。倒是顾源上前说:“夫人的糕点上了两份,有些生气,敏儿为了不让母亲生气,便索要了金丝肉松糕,还是赤练姑娘喂给敏儿的。敏儿中毒身亡还是在大哥的腿上。”
顾山冲大夫挥挥手,大夫拿着银针挨个试毒。所有糕点皆无事,只有金丝肉松糕使得银针变黑。
“夫人,你作何解释?”顾山阴气沉沉的问道。
顾阳明显感觉江氏打颤,于是紧握住江氏的胳膊说:“父亲,母亲是从来不吃这金丝肉松糕的,那糕点有毒,说不定是想杀害母亲,恰恰敏儿吃了,这事不能怪母亲,母亲不管家,应该找媚姨娘问问,这采买是怎么办的!”
媚姨娘一嘚嗦,紧接着又笑了说:“大少爷这意思是我指示人下毒,那我是要杀夫人喽?既然要杀夫人,为什么不在云片糕中下毒呢?偏偏挑夫人不吃的东西下毒呢?”
顾阳扶着江氏坐下说:“姨娘管家多年,那就赶紧审问一下,厨房手脚没轻重的奴才呗,打碎了母亲的云片糕,故意拼盘上来,是不是打好了敏儿爱吃的算盘!”
顾阳狠狠的哼了一声,惊了媚姨娘一跳。
不一会,奴才来报说:“老爷,那奴才上吊自尽了。”
顾阳看着顾山,行李说:“父亲,此事肯定是有人故意而为。至于是谁,我想,得仔细查查了。”
“哼,”顾山没好气的说:“整日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查,派人去福源店里问小厮。”
不一会儿,富源店的老板些小二来到堂前,小二上前说:“顾老爷,那金丝肉松糕不是我们福源店的,只是相似罢了,而且今天来采买了只买了云片糕。”
顾山一巴掌排在桌子上,问:“到底是谁做的!”吓得媚姨娘一哆嗦:“老爷,既然采买的已经死了,也就没法这么查下去了。”
芝姨娘一听,跪倒在顾山面前:“老爷,敏儿还这么小,您怎么忍心让他含冤而死,不管那个人是想毒杀夫人还是敏儿,都求老爷还敏儿一个公道!我恳请老爷搜屋!包括夫人!包括所有人!”
顾山叹息道:“敏儿也是我的儿子,我当然心痛!你要求搜屋,不过分,夫人,你怎么看?”
顾阳捅了捅江氏,江氏扶起芝姨娘说:“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同意!来人,找出三个身世清白的丫鬟两个小厮,即可搜屋,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在坐的所有主子的屋子都不能放过。”
顾阳上前一步:“大夫,麻烦你验毒,看看是那种毒药,今日之事,不管有无结果,就当作大扫除了一番吧。父亲,您说呢?”
“哼,”顾山点点头:“不能做到兄友弟恭,夫人之间的嫉妒,我绝对饶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