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可满足了吧!”周宏收了暂时不可能再发射的肩炮,腰肢前后耸动着做淫荡的挑衅状。
不过他还没动几下,空中的一幕就让他有些傻眼!安土丸虽然发生了强烈的爆炸,而且摇晃的也很剧烈,但火光和爆炸并没有持续下去。母舰的底部很快生长出类似藤蔓枝条一样的东西,将被破坏的地方牢牢的覆盖住,就像编制成一条毯子盖住伤口一样。
“我勒个去!这也行?!”意识到自己的攻击对于一艘母舰来说还不足以将其击落,周宏立刻转换模式准备逃走。
四个导弹仓分别出现在双肩双腿的大臂上面,仓门全开,所有导弹密密麻麻的飞了出来。
周宏的导弹体力虽小,但数量众多。而且他也不要求导弹伤敌,只是引起天空上的一连串爆炸之后借机放出身后鞘翅,向着大阪城外飞了出去。那速度绝对可以称之为落荒而逃。
“追上去!一定要杀了他!”看到周宏的战力,织田信长心里拔凉拔凉的。有这样一个敌人时刻想要对付他们信长家族,他将会寝食难安的!
安土丸得到他的命令,开足马力追了上去。
“族长!你没事儿吧!”正当织田信长踌躇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织田信长身后传来。
“鬼塚?!你到哪里去了!!刚才你若在的话,恐怕族里不会出现如此大的伤亡!我让你设下陷阱,你就是这样捉敌人的吗!我看你和杀手根本就是一伙儿的吧!!!”织田信长非常愤怒,将一肚子的邪火全部都撒在鬼塚身上。
本来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的,将杀手引出来,让鬼塚去拼命。不论他和杀手谁死,对他来说都是好事儿,然后他再来收拾残局。
不过战斗一开始鬼塚就没了!这让他非常懊恼!而且眼看着保镖们已经死光了,不得以之下他才现身。
而现在竟然变成了鬼塚坐山观虎斗,自己还被打的这么惨!这怎么能不让他发疯。
“织田族长,您消消气。我消失这段时间并不是一无所获的。您看,我已经取得了敌人的首级!特地带来给您的!”鬼塚并不以为意,而是提起手中的一只盒子。
“敌人?首级?”织田信长疑惑了。敌人刚跑不一会儿,这么快就被他杀了?难道敌人已经是强弩之末又刚好撞在他手上?
如此真是太好了。这个敌人的危险性已经大于一个家族了!杀死他绝对是伟大的胜利!于是他也顾不得跟鬼塚追究之前的事情,立刻说“快打开给我看看!”
“好的!”鬼塚将盒子太到织田信长面前,单手打开。里面确实放着一颗人头。只不过织田仔细一看不由大惊失色!那并不是敌人,而是他千方百计藏起来的最后的孙子——龙一信长!!!
“龙一!!!”看到自己最最喜爱的孙子的人头,织田信长一瞬间仿佛失去了什么,身体被掏空了一样。
“噗嗤”一声。一道见光透过盒子狠狠的刺入了织田信长的能量核心。鬼塚手腕一搅,织田信长的能量核心立时报废了!
能量核心对于信长家族的人来说,相当于人类的心脏。心脏被搅烂,人肯定是活不了的。而能量核心被射穿,再厉害也是死亡的结局。
就让长剑将盒子和龙一的首级一起钉在织田信长的胸口。鬼塚拿过织田信长手中的重锤。入手很轻,就像一节木头拐杖!怪不得织田挥动的时候一点儿也不费力。
“嗡~”红莲若火的锤头儿被激活能量,一朵火红的能量莲花仿若盛开了一般。
“送你们俩最后一程吧!”鬼塚手持着红莲若火,轻轻一挥。能量撞在织田信长身上,轰的一声将他和手中的盒子以及人头炸了个粉碎。
“鬼塚!你干什么!!”周围的信长家族的人全部被这场景惊呆了。
“鬼塚!你疯了吗!!!”“鬼塚叛变了信长家族!”“杀了他为族长报仇!”一时之间信长家族的人纷纷杀向鬼塚信长。
“哼!不自量力!”鬼塚得到红莲若火如虎添翼,本来就是族内第一勇士,这回更是没有人能够招架他一招!
凡是攻击他的人都被他毫不犹豫的杀了!而不主动攻击他的,他则并不伤害。就这样,直到没有人再攻击他了,他才在人群那恐惧的眼神注视之下离开。
脱离了人群的视线,鬼塚突然浑身肌肉一通蠕动,身材越来越小,最后竟然改变了形貌——裴蕾塔!!!
没有人想到刚才的鬼塚竟然是裴蕾塔假扮的!而此时,裴蕾塔已经将手中的红莲若火吞噬入体内慢慢的分析学习,期望能够获得它的技术。
然后看准一个方向,跑了下去。
而就在“鬼塚”走后,另一个鬼塚抱着鞠夫人再一次出现了。当他疑惑的询问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得到的回答让他疑惑,甚至是恐惧!
他亲手杀了织田信长族长一脉,和所有反抗他的人!现在,整个信长家族貌似都已经在他的淫威之下瑟瑟发抖了。
面对这种奇怪事情,鞠夫人要比他反应迅速。不论事情到底怎么样,当前的机会必须抓住!那就是推举鬼塚成为信长家族的新任族长!
在不知道情况的时候,尽量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是鞠夫人的处事原则。这种绝不放弃一点儿机会的性格是使她成为女强人的原因之一。
但是地面的家族力量好统一,不过安土丸这艘家族母舰不好控制啊!控制安土丸的舰长是船越信长,织田信长的死忠!
当他听说鬼塚杀了织田夺取了信长家族的族长之位,立刻放弃了追击周宏,返回信长大本营为织田信长报仇。
这也从侧面替周宏解了围!不论如何,想要从一艘战斗母舰的追击下活下来,哪是相当的不容易啊……
“呸!老子发誓,以后再也不接这种烂活儿了。”周宏从一处城市废墟之中爬出来,看着远去的安土丸号,整个人虚脱的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