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墨还想从母亲嘴里得知更多关于三年前的事情,在反复的旁敲侧击之下,却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你是说今天出现在订婚宴上那个人是三年前就已经死去的赵家大小姐?”夜母一脸惊愕的看着夜以墨。
“现在我也不能确定,不过从赵莹莹母女两个反应来看,这种可能性很大。”夜以墨说出自己的判断。
“怎么可能?赵大小姐已经落水死了,当年我还去参加过她的葬礼。”夜母的语气有些颤颤巍巍,脸上写满了惊恐。
“妈,你害怕什么?就算赵大小姐变成了鬼她也不会来找你的麻烦的。”夜以墨开着玩笑,想要安抚自己母亲的情绪。
然而夜母现在的心情没有一丝的好转,她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平白无故的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回想起当年参加葬礼的时候,的确没有见过赵一宁的遗体,据说只是从水里找到了赵一宁的一些遗物,念及此她的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儿子,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传闻?当年赵大小姐落水其实并不是个意外!”夜母现在也明白了夜以墨的意思,用不敢相信的语气问道。
“这件事我还不敢妄下结论,还需要调查清楚再说。”夜以墨如是说道。
夜母缓缓的点了点头,陷入到思索之中。
“夫人,少爷,外面有赵家的人求见。”夜府的管家严叔突然走进来报告。
夜以墨闻言不屑的摆了摆手。
“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他们走,别让夫人见了生气。”
“是。”
“等一下,老严。”夜母起身走到严叔的身边,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阵。
严叔一直点着头没有说什么,待夜母交代完毕他迈步往外面走的时候,夜以墨也跟了出去。
在别墅花园的小径,夜以墨追上拉住了严叔。
“少爷!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嘛?”严叔停住脚步问道。
“没有,只是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去调查一下。”夜以墨表明自己的意思。
别墅的客厅里,夜母看着外面的情况,一脸的忧心忡忡。
“少爷是不是想要我去调查三年前赵家发生的事情?”不等夜以墨开口,严叔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夜以墨有些诧异的看着严叔。
“刚刚夫人特意交代过,让我们不要插手赵家的事情,所以少爷这个请求我恐怕不能答应下来。”严叔脸上带着一抹歉意。
“严叔,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夜以墨拉着严叔,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别墅里的情况,悄悄的在他耳边说道。
“少爷,夫人的话我不敢不听啊!而且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总归都是为了你好,你还是顺从夫人的意思吧!不该管得事情就不要管了。”严叔拍了拍夜以墨的肩膀劝说道。
夜以墨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他当然理解夜母的意思,如果三年前赵一宁的落水事件不是一个意外的话,那么这里面的文章就太复杂了,夜母担心夜以墨卷入到这阴谋的旋涡之中,毕竟赵家可不是寻常人家。
“严叔,你暗中调查,别让我母亲知道就行了,就当我求求你了。”夜以墨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高冷的样子,但是在家中,特别是在夜母和严叔面前,他依旧像一个长不大的小男孩一样。
“你为什么对赵家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严叔不解的问道。
夜以墨闻言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是直接告诉严叔自己喜欢赵一宁,想要保护她,还是随便编一个借口。
见严叔这么问,夜以墨知道他的态度已经有些松动,那自己也不能再隐瞒严叔。
“三年前我就已经喜欢上了赵一宁,如果不是她突然死去,那么今天和我举行订婚宴的一定是赵一宁,既然她现在重新出现了,我不会再让她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严叔,你一定要帮帮我,你也不想看着我这么孤独终老吧!”夜以墨诚恳的说道。
“少爷,你这是什么话,以咱们夜家的实力和你的条件,外面的好女孩还不得排着队让咱们挑啊!我怎么会让你孤独终老呢!”
“外面那些女孩子我一个都看不上,我已经认定了赵一宁了,母亲当时就是不听我的意见,非要一意孤行,结果才闹出今天这样的笑话,你不想让我们夜家再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了吧!”夜以墨说道。
“好吧!好吧!我都听少爷的,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严叔最终还是经不起夜以墨的软磨硬泡,答应帮他调查赵家三年前发生的事情。
“严叔,一定要保密,不能让母亲知道,我怕她会担心。”夜以墨叮嘱道。
“那是自然的,夫人为了你也真是操碎了心,你可要早点把自己的人生大事完成了,让她早点抱上孙子,这样你自己也可以轻松不少,不用每天就听她的叨唠了。”严叔笑着说道。
“放心吧!你快去把赵家的人打发走,我回去陪母亲再说说话。”夜以墨朝严叔点了点头,转身往别墅里面走去。
经过订婚宴上的闹剧之后,在上流的圈子里,赵莹莹的名声已经彻底的败坏了,虽然碍于赵市长的面子,这件事没有被曝光出去,但是赵莹莹在这个城市已经无法待下去了。
乔慧回到家中,怒气冲冲的将赵莹莹数落了一顿,大骂她不知羞耻,做出让赵家蒙羞的事情,赵莹莹只是一直啼哭,不敢说一句话。
虽然乔慧十分生气,但赵莹莹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做出这种事当母亲的同样难辞其咎。
“我已经和你姨妈联系好了,你先去国外待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回来。”乔慧叹了一口气,对不停抽泣的赵莹莹说道。
“妈!那个赵一宁到底是人还是鬼啊!她不是已经死了嘛!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订婚宴上,还破坏了我和以墨的好事,她会不会是回来索命的?”
赵莹莹恼怒的同时又带着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