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手的工作总是比较忙碌,当然也就比较充实,乔烟总觉得时间不够用,稍微一下又是下班的点,对于乔烟来说,工作永远是做不完的,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自己是绝对不会加班的,因为在乔烟的观念里面,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所以不能把所有的时间都搭在工作室,一天合理安排给三分一也就是八个小时就足够了。
看到同事纷纷下班,乔烟瞄了下手机的表六点了,又是一个下班的时间。想着昨天秦君郎说以后我的晚餐他包了。乔烟却是有点期待,虽然现在自己还不能释怀他跟关芸芸的亲密态度,但是自己就是这么不争气,对秦君郎的依赖,就想一个小孩子对母亲的依赖一般,虽然这样的比喻有不是很贴切,但总的来说就是自己感觉不能失去秦君郎。
就如看下手表都能想起,虽然自己有很多个手表,手表也只是为了搭配衣服而用,到总是会习惯的喜欢带这个手表,其它的手表一向很少带。
白色的表带,圆形的表型沿着手表的边缘上面镶着一圈的碎砖。款式对于现在来说已经不够新颖时尚了,或许带起来跟很多衣服搭配起来也显得格格不入,但就因为这是秦君郎送给乔烟的第一份礼物,比不上后面的半山腰别墅,还有当下最新款的珠宝首饰,秦君郎没给自己少送过,但是乔烟最珍惜的是当初两人相遇时的简单快乐。
当时两人并不知到对方的身世跟身家背景,不是冤家不聚头吧,当时误打误撞两人只是为了赌气或是应付都好,这样低调的订了婚,这场两家的豪门婚姻两人都生怕张扬,双方给对方的身份总觉得该是简单的普通寻常人家订婚宴,谁也不懂谁。
秦君郎当时在订婚之前说为了尽到责任和义务,在成为未婚妻之前,应该要礼貌绅士的送件礼物,所以在一个很普通的商场买了一块中等的手表当时送给乔烟的时候还说“自己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虽然现在有份看上去还不错的工作,毕竟工资也没有多高,虽然买不起奢侈品,倒也是发了自己两个多月的薪水给你买了这块表,希望你能不嫌弃。”
当时乔烟很感动,虽然跟秦君郎没有什么感情,到时一个陌生的男人愿意发两个月的工资给自己买个礼物,虽然在乔烟这块手表可以算得上她现在全身上下最廉价的物品,但乔烟还是感动跟珍惜着。
那时候两人的虽然没什么感情基础,但是都很纯朴,两人都特别的单纯没有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也没有情感纠纷,更没有经济这些乱七八糟的,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经理纠纷,但很难避免,毕竟钱这是这个很敏感的东西。乔烟很害怕很害怕跟秦君郎之间还会有什么样的纠纷。
不想了,把手上的工作做完就下班吧。没一会儿乔烟就把手上的事处理完了,乔烟吧电脑关掉,桌上的文件合了起来,放到文件柜上。转回来拿了包跟手机就去负一楼取车。
乔烟一到自己的停车位就有个男的站在乔烟的车旁边说到“乔总是吗?”乔烟有点莫名的回答“你是?”
陌生男子回答到:“乔总你好,我是秦总派来接你,他说你最近上班太累,所以让我接你。”
乔烟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本来想着秦君郎叫人来接干嘛,直接下班把自己带回去就好了,但又想到秦君郎说以后我的晚餐他包了,所以秦君郎应该是先回去煮饭了,或者他在外面没回公司,这也正常。乔烟想完就吧锁匙交给司机接着就上车,司机很娴熟的坐上驾驶室,看了看后视镜,乔烟说到:“辛苦你了!”司机也跟礼貌的的回答到:“乔总客气了,应该的。”
乔烟确实也有点累了,刚上班手上的事情忙个不停,一进去上班手脑就没停过,所以乔烟坐在后排闭上眼睛想着闭目养神一会,也就没多想,不过车一直开的很顺,就偶尔一两个红绿灯的感觉停了一会儿,乔烟感觉坐了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没到,乔烟睁开眼睛看了看,车往郊外开去,乔烟问道:“师傅,我们是去哪里吃饭呢?”
前面的司机回答到“快到了,到没有说具体的地点,乔烟本能的反应有点不太对劲,正准备拿包掏出手机。”
司机后视镜看了一眼乔烟,紧急刹车,乔烟毫无防备的身子往前倾,司机一手夺过乔烟手里的包,乔烟问道“你想干嘛?”
司机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回答到“乔大小姐想我想干嘛,我就是要干嘛了。”
司机抢走乔烟的包往窗户外面扔出去,加快车速往前面开,前面越来越黑,乔烟被斗的反胃但还是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平常跟你无冤无仇的。你的目的是什么?”
开车的司机没有回答,大概开了十分钟左右把车停了下来,有四五个人围了上来把乔烟绑起来,乔烟重复着刚才的话问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绑我?”
乔烟话还没说完,四五个壮汉就把乔烟驾到旁边的破茅屋里,有个男的坐在一张破的快要倒掉的靠椅上,靠椅的脚明显歪歪斜斜,这里没有电,只有一把手电筒发出的光对着整个屋子,屋子显得跟昏暗,乔烟看不清楚她们的脸。
只见带头的那个坐在哪里说“乔大小姐我们当然无冤无仇了,但错就错在你跟别人结仇了,我们也只是拿钱办事而已。放心,她们没想要你的命,她说了,就是在你脸上划几刀,叫我们兄弟几个尝尝豪门千金是什么味道,叫你以后老实点,找男人安分点,当然,你手上这个男人不是你的,你千万不要奢望,别人的男人你更别碰,叫你不要仗势欺人,因为命运这东西很难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总会轮流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