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在看见熙若的目光的时候没有再有之前的底气了,他们只是还有一些人会低语着什么,却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了。
“其实熙若之所以会这样,应该是病。我想,她的母亲生她的时候应该出现了什么不正常的情况,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我看着那些人,很肯定的说,“只要好好的治疗一下,她的头发,应该是可以变成跟你们的一样的。”
人群里的喧嚣在这个时候稍微的安静了一点,可是那些人看着熙若的目光还是不是很友好的。
路人甲,“如果真的是病得话,为什么她都没有找大夫看一下。”
“你们这里的人给过她这样的机会吗?”我直直的看着那些人,没有一丝要回避他们的目光的意思,“你们一直觉得她是一个不详之人,所以从来都没有跟她好好的说过话,也没有跟她接触过,你们是这样想的,那些大夫还会接近她吗?”
人群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看样子我说的这句话是真的,这些人真的没有接触过她,那么这么多年来,她们两个人就算是生病,估计也是自己解决的吧,或许,那个村长也曾经帮过他们一点忙。
“走吧,进去看看村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要是真的一直在这里待着跟他们说道理,估计村长就真的没有命了。”我摇着头看着乐山,把熙若的身体往前面退了一步,让她往里面走。
“记得我说的话,要是有人阻拦你,你就直直的看着她,熙若,你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这些人错误的想法。”我低着头,很轻声的在她的耳边说话。
熙若的拳头一直是握着的,她咬了咬牙,看着我们前面的人,然后大步的开始往里面走,最初的时候还是有人拦着她的,可是在看到她的坚定地目光的时候,就很迟疑的让开了,有了第一个人,自然就会有第二个,我们很快,就走到了院子里面。
“你们都回去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你们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吧,我保证,村长会没有任何的事情的,不过,到时候可能会需要你们的帮助罢了。”我在要进入屋子里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很自信的跟他们说。
说完,也没有管他们到底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听见去,绕着那个走廊,走进了那个屋子。
屋子里的确是躺着村长的身体的,除此之外,还躺着舒雪的身体,这个房间,跟我们之前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不太一样的,说是不一样其实只是跟我们最初的时候看见的时候多了一张床而已。
村长跟舒雪并排躺在两张床上,两个人的眼睛都是紧闭着的,看起来好像是失去了意识的样子。
舒毅在看见我们的时候眼睛里开始有了亮光,“霍乱,乐山,你们终于来了,快点来看看,村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看样子这个村长看起来的确是跟熙若说的那样是生病了,可是他到底是怎么生病的啊。
而且这个病应该是不轻的,不然旁边的那个大夫不会是一脸愁容的表情,能够让他都看不懂的伤,会是什么啊?
乐山给了我一个眼神,然后我想了想,走到了村长的面前,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那个跟舒毅的手上很像的伤口。
难不成,他也是被舒雪给咬了的,可是我们昨天已经告诉了他,到底应该怎么做啊,他为什么不直接给村长医治啊。
还是说,他希望我们说,村长也是需要像舒雪一样医治的。
我看了看村长的伤口,然后走到一边看了看舒雪的手上也多出来的伤口,确定了他们的确是要我们这样做的。
“想要救村长的话,的确不是没有办法的,只是,我们需要很多的血液,以及,血蛭。”我看着舒毅还有就是旁边站着的那个,应该是所谓的大夫一样的人。
“村长这到底是什么病啊?”旁边的那个大夫很奇怪的看着我,“我看见小兄弟你不过是看了一眼,就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吗?”
“去的地方多了,自然就知道了。这样的情况我曾经见过一次,所以是很熟悉的。”我看着那个大夫,无视他眼底的敌意,“不过村长这个不是病,应该是中毒了,他中的,应该是尸毒,你们这里的这些人,应该是没有见过的,所以不知道是怎么处理也是很正常的。”
“尸毒?”那个大夫很奇怪的看着我们,“我也曾经听说过,可是却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解,难不成,你们知道?”
“也是之前不小心知道的,不过这个东西,暂时是不能够告诉你的。”我看着那个大夫,“毕竟我们这样说,你是未必会相信的,不如等着之后村长醒了之后,我再告诉你到底应该怎么办吧。”
这个人看着我们的目光中明显是不信任的,毕竟他觉得他才是这里的唯一的大夫,所以有点看不起别人,而且也有点自负。
所以我干脆很直接明了的跟他说一切等到我们处理完了再告诉他,自然就是说,我们的确是有办法吧。
虽然没有办法能够保证我们一定能够救活舒雪,但是村长绝对是可以的。
那个大夫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我,“那就麻烦了,不过,你们需要我做什么事情吗?”
“需要,当然需要。”我看着那个大夫,“我说的话是没有分量的,这里的人未必会相信的,所以我需要你去给他们说,我们需要跟村长一样的血,希望他们每个人能够贡献一点,一点的血液是不会出现问题的,村子里的人这么多,应该不会只有一个人跟村长的血液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