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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诉苦

2017-11-13发布 2004字

宁云纱回到容云贺的宫殿时,容云贺还没有下朝,宁云纱就去御膳房找乐女。果然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次别想跑了。

她拖着长长的裙摆,走过长长的走廊,旁边的那些个侍女远远的跟着,因为宁云纱不让她们离得那么近。她们能跟着就不错了,也不能奢求太多,平时宁云纱根本就不让人跟着。

这天的天气格外的好,虽然宁云纱走了很久但是心情极好,却也不嫌累。从日头来看,差不多就该用午膳了,宁云纱也赶到了御膳房。

御膳房外的太监正要通报,宁云纱一抬手,把手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太监个个都是成精的,哪能不懂宁云纱的意思,他们都听话的闭上了嘴。倒是不知道是谁又要倒霉,他们的皇后可是轻易不会整人,整起来却也让人受不了。

宁云纱提起裙边就要进去,一旁的侍女看不下去了,她们正要上前帮宁云纱提着裙角,被宁云纱一个眼神给吓住了。

侍女们退了下去,谁让她们的皇后凡事都是那么亲力亲为,她们想好好服侍都没有机会。皇后太平易近人了也不太好,将来要怎么该在这偌大的皇宫中树立威信?

她们平时在私底下都有讨论,可是没有一个人会当面向宁云纱提出她们的想法,她们不敢。谁知道宁云纱的好脾气到底是不是真的?她们一介奴婢,实在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作妖。

婢女们千回百转的心思宁云纱无从知晓,她只知道,乐女这次是跑不掉了。宁云纱蹑手蹑脚的跑了过去,她早就瞧见了忙碌的乐女。

宁云纱慢慢挪了过去,乐女在专注的炒菜。

“火大了,小点火。”乐女一边翻炒一遍注意着火候。

“是。”烧火的婢女回道,她把火柴少填了些。

因为生火的缘故,御膳房有些烟雾一直散不尽,味道有些呛人。不过乐女倒是一点也不嫌弃,她专心致志的翻炒着,好像是在摆弄一件珍贵的饰品。

宁云纱的到来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乐女的头上有些薄汗,她用手帕轻轻擦了擦,继续不停的翻炒。

看到乐女这样认真,宁云纱有一刻都不想捉弄她了,不过一想到昨天她敢溜走不告诉她,她就又不想轻易放过她。不过宁云纱还是决定,不要逗的那么狠就是了。

宁云纱悄悄的走到乐女背后,使劲拍了她一下,乐女啊的叫了一声,差点把铲子都给丢掉。

乐女转过身来正要发火,一看是宁云纱在逗她,原本恼怒的神色变得有些躲闪。她有些疑惑的开口道,“皇后娘娘,您怎么到这烟火之地来了?快点快点出去吧,这问道比较大,不好闻得。”

乐女边说变想伸手推宁云纱出去,宁云纱不动,娇俏的小脸打趣的看着她,红唇微动,“怎么,这么着急赶我走啊,我只不是想来看看你,看把你给急得,好像我怎么着你了似的。”

宁云纱在乐女面前很少用本宫这个词,她是把她看乐女看成姐们的,所以也不以本宫自居。乐女也知道宁云纱对她的看重,可是宁云纱爱做媒人这件事,她真的是成全不了,她自己的婚姻大事她想自己做主。

“乐女不敢,不过御膳房的确不是皇后娘娘该待的地方,娘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乐女能做的都会帮娘娘去做。”乐女不吃宁云纱这一套,依旧是想把宁云纱往御膳房外推。

听到乐女这样说,宁云纱的脸上有些无奈,柳眉微微皱着,乐女还是那么绵里藏针,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宁云纱就这样半推半就的被乐女推了出来,宁云纱理理自己的衣服,又抬起头来看在她眼前低着头的乐女。这样的固执和倔强不知道究竟是跟谁学的,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宁云纱正要再开口说些什么,一旁的侍女跑了过来,对宁云纱说是容云贺身边的人来了。宁云纱叫那个人来见她,乐女在一边还是低着头,面无表情的一声不吭。

“皇后娘娘,国主让小的来传个信,说是要与皇后娘娘一同用午膳。”小太监尖着嗓子说道。

宁云纱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她知道一般吃饭时候容云贺是不会专门来差人喊她,看来他是在朝堂上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了。

她仔细想了想,肯定又是大臣们为难他了,虽然容云贺看着很强势,但他骨子里还是对忠心耿耿的大臣们有几分谦让,不想与他们多做争执。

“本宫这就回去,下去吧。”

宁云纱说完这句话后又转过身来,看向乐女,“你被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的事改天再算,今天看你这么辛苦的为我做饭,就暂时放过你。”

她一副慈祥的模样对乐女说了这些话,她想让她知道这事不会就此翻篇。

“是。”乐女抬起头来回了一句,她巴不得宁云纱赶紧走。

宁云纱不再耽搁,脚步微快的向容云贺所在地方赶去。

……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着急的喊我回来。”宁云纱一踏进门槛就开口询问容云贺。

容云贺把服侍的人都赶走了,他的脸色也没有多难看,只是显得有些疲惫。

“并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那些大臣们告了御状,说邢乐之的坏处,还有隐隐约约对我的不满。”容云贺也不墨迹,直接对宁云纱说了此事。

宁云纱听罢微微一笑,美丽的面容上有几分揶揄,她在容云贺旁边坐了下来,“为什么我英明神武的夫君一遇到这样的事就摆不平呢?你啊可真是杀伐果断都用在了战场上,这朝堂上的你来我往你还是不是很适应。”

容云贺微微恼怒,他也知道他不太适合和大臣们弄这些不见刀光剑影的东西。他更适合做一些战场上的决定。想他自幼熟读兵书,对战场的事无往不利,可是一到了朝堂上,他就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