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河边,船只已经等在了河边,就等他们了。
南宫离和白落浅直接下了马车就直奔船舱,到了船上后,南宫离直接躺在软塌上,白落浅靠在南宫离身上,看着一本书。一派安静。
但是,一连几天,南宫离都不曾走出船舱一步,而且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死皮赖脸的与白落浅同住一间房了,这就让白落浅心中不免起了疑惑。
这天,白落浅早上起来后,没有看见南宫离像前几天一样早早地来找她,心中未免有些担心,就走出房间,来到南宫离房门口,远远的就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一阵的呕吐声。
白落浅心中一紧,直接推开了房门,就看到了南宫离虚弱的躺在床上,床边放了一个痰盂,正在那里难受的一阵一阵的吐。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好像把他吓到了,他头也没抬的说“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
白落浅走到南宫离身边,坐在床边,说到“你既然不能坐船,为什么不早说。”
南宫离这才惊觉是白落浅来了,抬头看着白落浅道“你发现了,我只是……”有些害羞的说不出话。
白落浅说“你身体有事,应该早一点告诉我,你这硬撑着,最后真出问题可怎么吧?”说着生气的站了起来。
南宫离赶紧硬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把白落浅拉住,急急的道“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别走。”
白落浅这才又重新坐回了床边,看着南宫离道“你这晕船的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南宫离道“我从一开始就有这症状,只不过从前不坐船,才没有发现。没事,再过几天就到了,只要不出去,一般情况下,没什么大问题,不用担心。”
白落浅的心才稍微放下一点,但还是很担心。
从知道南宫离晕船起,白落浅就每天都和南宫离在一起,就近照顾他,不离开一步。每天和他同吃同住。
就这样,很快船就快靠岸了,南宫离的晕船症状也渐渐好了起来。
上岸后,他们来到一处隐蔽的岩石停下,南宫离定了定转身对白落浅说“歇会吧”。
白落浅一脸疑惑的问道“我们为什么不赶紧进岛而是在这里休息?”
南宫离一脸得意的说到“夫人,这你就不懂了吧。看见我们面前这块岩石了没有,我们一会进岛可要全靠他”。
白落浅看着南宫离一副卖关子的样子,气的牙痒痒。不禁心急的问到“你快点说吧,别卖关子了。”
南宫离嘿嘿一笑,不再卖关子说到“看现在的太阳,等到正午时分,太阳的光直射在这块岩石上时,岩石就会从中间裂开,到时候会有一个门出现。这其中只有极短的时间。”
说着,太阳已升到正上方,这是一阵响声。突然,石头从中裂开紧接着一道门徐徐升起,就在白落浅愣神的时候,只见南宫离从腰间掏出一个类似于令牌的东西在门上一放,那道紧闭的大门满满的打开。
南宫离拉起白落浅的手走了进去。白落浅放眼一看,只见门内的世界与外界一般无二,整个岛上尽显繁华。
街道两旁摆满了胭脂水粉,斤锦衣华裳,各种琳琅满目的小商品,还有各色让人垂涎三尺的美味小吃。这个时辰,街道上热闹非凡,大街的两旁满是纯朴的市民,小孩们的嘻笑声传遍了整个街道。
白落浅望向南宫离说“幽冥岛不愧是一个隐世大族,竟如此繁华。”
南宫离笑着说“夫人喜欢便好。”
南宫离拉着白落浅的手向着卖首饰的商贩走去,拿起一个白玉簪,插在白落浅的发髻上。不禁感叹到“简单的一个白玉簪和夫人相配都变得不再简单。”一边的商贩在随声附和,白落浅不禁羞红了脸。
突然,一辆马车驶来,只见马车在南宫离他们身边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着侍卫服的男人走到南宫离的身边跪下“属下接驾来迟,还望少主恕罪。”
这时,一声少主,周围的人都齐齐下跪,齐声说到“恭迎少主”,南宫离应到“无妨,都起来吧。”
转身付给商贩一锭银子拉起白落浅的手“夫人,我们走吧。”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驶至一座府宅前,南宫离从马车上下来,牵着白落浅走下那车。
白落浅望向眼前的府宅,只见牌匾上“南宫府”气势磅礴,门口的侍卫立即打开府门将他们迎了进去“恭迎少主回府”。
“父亲可在府中?”南宫离悠然的说到。
回少主“岛主今日清晨出服会友,现并未回归。岛主吩咐,如若少主回府,便先行去休息。”
南宫离拉着白落浅走了进去,穿过前厅,一路回到自己的院子。将白落浅安置在主卧,“夫人一路颠簸,先稍作休息。”说完,南宫离便走了出去。
来至书房,“来人,将蔷薇找来。”
不一会,蔷薇便走进书房,“少主有何吩咐?”
南宫离沉声说到“蔷薇,浅浅住在岛上的日子便由你来服侍,照顾好她。”
“是,少主。”蔷薇回到。
南宫离点了点头,“你先下去吧。”然后一路向着南宫宣的书房走去,推门进去,望向坐在书桌边的南宫宣。
南宫宣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说到“你回来了。”
“是的,父亲。”南宫离回答道。
“不知父亲为何让侍卫说您不在府上?”
南宫宣望了一眼南宫离说“我以为你该知道是为什么,她一个东陵候府小姐怎能配得上我幽冥岛的少主。”
南宫离回道“浅浅的好只要我知道就好。不需要旁人的评论。”
南宫宣沉思了一会道“既然如此,明日带她出席华诗宴,希望她不要让我失望。”
南宫离点头道“好,我明日定带她出席。没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了。”说完转身离开书房。
南宫宣望着儿子离去的身影,陷入沉思。
一到折腾,南宫离回到院中时,天已渐黑,向着白落浅的房间走去,推开房门,望向床边。
月光柔顺的撒下来,少女皓腕支着头,一头青丝柔弱的散落在锦被之上,宽大的衣袖,划下一截,露出了半段雪白纤细的藕臂。
如此姿态,本应妩媚而诱惑,然而,在少女做来,却给人一种清冷而高贵的感觉。
南宫离向着床边走去,床上的女子渐渐的睁开了双眼,朦胧的望向南宫离,“你回来了?”
“恩,夫人可用了晚膳。陪为夫去用晚膳可好,为夫可还饿着了。”说着,为白落浅披了一件外衣,并吩咐下人准备晚膳。
牵着白落浅坐下,并为白落浅夹菜“夫人多吃点”
“你刚才是去找你父亲了吧”白落浅一边吃着南宫离夹来的菜一边说着。
“恩,夫人真是聪明,那夫人明天可否陪夫君去参加个宴会”,白落浅点着头给南宫离夹着菜,南宫离见白落浅同意也微笑着吃着碗里的菜。
晚膳后南宫离便吩咐下人搬来一张软榻放在白落浅的床边,对着白落浅笑到“夫人刚到为夫如此可以更好的照顾夫人了”。
白落浅望着南宫离无奈的笑了笑,也就由着他了。
入夜室内一片安逸与和谐。
翌日清晨,蔷薇跟随南宫离一同进去白落浅的房中,对白落浅说到“主人,这是蔷薇,这段时间就让她跟着你吧。”
白落浅看着蔷薇说“好,她很和我的眼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