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天游的房间就是如他所说的,现如今已经支离破碎的根本就不可能在住人了,自己附上的人捣乱毕竟自己理亏,而且李若潘还得在陆天游面前尽量装的让其满意,以至于以后做自己最真诚的左右手。所以现在更不能给陆天游任何不好的表现。
所以在吩咐下人将此人给拉走之后,李若潘微笑道:“此事而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给陆将军您赔礼道歉,这样等我有时间了之后便亲自摆宴赔罪,如何,陆将军?”看到李若潘对自己居然是一在的忍让,这让是让陆天游有些意外,但一想这样最好,以后的计划也好方便实施了。
点了点头,脸上还是多少有着不乐意的样子,好让李若潘知道自己现在正处于焦虑的状态,方向感很不稳定。
必须得有人来帮自己把握好方向,而这个人是谁,只要李若潘不是傻子就一定会抓住自己亲自给他跑出来的诱饵。
果然,李若潘看到陆天游这般,心中也开始焦急了起来,但一想到只要陆天游还在他天钧府一天,拿自己就会有一天的时间去争取。
想到这里之后,李若潘都没有用下人,自己带着陆天游来到了一个上号的房间,这里也是李若潘自己时常住的房间之一,推开门,李若潘将陆天游请了进去之后赔笑到:“这里的环境可还满意?”
陆天游点了点头之后说道:“大皇子还真是体贴属下啊,让我煮这么好的房间,我都感觉有点承受不了呢。”
听到陆天游这么说,李若潘连忙说道:“只要你满意就可以,好了,天色已经不早了,陆将军还是早些休息吧。”
说完李若潘便退了出去,江门关上了。
感知李若潘走了之后,陆天游冷笑了起来,“这家伙还真是好伺候啊!恩~~~或许我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着手了。呵呵!”
一夜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了,陆天游也是早早的起身来到天钧府内开始散心,而正好碰到了昨夜进入自己房间偷袭自己的那个人。
虽然夜晚的光线很不好,但陆天游还是依稀的看到了此人的面孔,并记在了心里。
但另陆天游有些疑惑的是,此人再见到自己之后好像十分的陌生一点也不认识自己一般,那种神色装是根本装不出来的,所以,陆天游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只是自己所知的很是肤浅罢了。
这时李若潘的声音在其背后响起,“陆将军起来的如此之早,到时让本皇子有些惭愧了,本以为我起来的够早了呢。”
而陆天游转过身来笑道:“大皇子乃是未来一国之君这早起应当是如同吃饭一般变成习惯才好。”
“多谢将军提醒,我从明天开始便开始改。”
其实陆天游也只是无意的说了句话,可这句话落在李若潘的耳朵里,意味就不一样了,李若潘还以为陆天游在暗示自己呢,所以心中更是兴奋不已。
跟着李若潘溜达了一阵之后李若潘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然后便跟陆天游说道:“陆将军我还有事情,你就在这里看看风景吧,如果想要出去的话记得早点回来。”
“好,去吧!”
在看着李若潘离开之后,陆天游变按照记忆里的那人所走的方向走了过去,随后便来到了天钧府荒落的一个院落。
最后陆天游在这里,还真就找到了那人,看到有人进来,那人第一反应就是拿起家伙便要打过来,可当看到是陆天游的时候,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最后却没有动手。
静距离观看,陆天游才发现此人已经是一个年过八旬之人了,两鬓虽然还有这浓厚的黑发,但也盖不住里面的白发。
“老人家,昨夜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听到陆天游在问自己,老人并没有作答,仍是在干着自己的活,好像除了自己手里的活意外没有什么更重要的了。
而陆天游也并没有放弃,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最后老人终于开口了“回来了!”听到老人莫名的一句话,让陆天游有点摸不清头脑,但其释放出去的感知却发现李若潘回来了,心想好快,随后便直起身来看着老人打扫院落,而李若潘很快地找到了这里。
看到陆天游在这里看着老人打扫,心知其昨夜看清了此人的面貌否则不可能找到这里的,心中杀年刚起便想到了什么,随后笑了起来说道:“陆将军来此为何啊?”
而陆天游装作好像才知道其回来的样子,并说道:“大皇子居然回来的这么快,到是让我有些意外,因为昨夜看到跟我动手的是这位老人家,所以我变过来看看这位老人家。”
而李若潘心思缜密并没有听陆天游的一面之词,而是看向老人家问道:“你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老人家也是没有吱声仍旧干着自己手里活。看到老人还是老样子,李若潘也就放心了,因为他知道这个老人从自己出生,到现在就在这个院落里打扫了。
一直到现在,而且其脾气很古怪让别人根本无法与之正常的交谈,久而久之老人便被渐渐的遗忘了。
楞谁也没有想到老人昨天夜里居然出来了,而且躲过了所有人的实现来到了陆天游的房间,让陆天游吃惊的是。
年过八旬的老人居然身手如此干净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而且昨夜的房子是自己给其一击打飞撞到的。
想想昨天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手臂上的酸麻还是依旧,让陆天游无法忘怀,所以陆天游清晨看到老者的第一眼辨认出了他。
“好了,这个老头就这样,不用过多的搭理,这样,今天本皇子没有事儿,可以给陆将军摆宴赔罪,走!”
说完拉着陆天游变走了出去。
人走了,院落有清净了起来,但老人弯折的腰居然直了起来,看着遥远的天际一时间发愣,随后说道:“多少年了,我们之间所欠的以后两情,这个早已经苟延残喘的国家没有必要值得我再去守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