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逝忆,时逝忆,芳熏丽草香莜飘。昔年落,昔年落,夏日忧羽纷纷裘。
至今已过百年矣,犹记那年寒冬,令人心寒落泪的傍晚。昔年往事,记忆已归黄土。还记忆
,当年那句:“若不给我办事权利,我愿退让此位,不做亡国之君。” 言言字字,深入心矣。或是那一句:“朕不自惜,死生听天。尔等可强维新之势,朕死无憾。”
“我欲振兴中国,可你知道,我没有办法将我的意思公布于外,我不能如我的志。”瀛台中的遥遥相望,却不知是可悲,还是奈何造化弄人,世事沧桑?如今,百年已过。
我们不用再一味地称“皇帝” ,只把那两个字深深地放在心里---------载湉。
曾经有过多少次的期盼,终于在这个暑假,迎来了我的——崇陵之行。
到了易县,说实在的,我的心情是一会儿平静,一会儿激动。坐着那车,穿过一条条道路,当眼前出现【崇陵服务区】的时候,我意识到,我真的来了,载湉,我真的来看你了。
到了,售票厅,因为我这次是跟着其他两个不是帝党的人来的。所以所有的一切,我只当,是我自己的事情。
进了售票厅,我说我买三张票。工作人员就问我。
“你多大?”
“17”
“还是学生?看看你的身份证”
于是我把身份证给了她。
“暑假时期,学生免费,你只用付两个人的票就行。”
出了售票厅,我看着我手上的免费票,心里不是滋味。因为我拿三张票一对比,我的票上没有载湉的照片。所以,我就和那两个人商量,最后拿到了一张我看着最满意,最开心的门票。
这是我弟一次来崇陵,手上拿着我精心挑选的,在北京团结湖买的一束菊花,袋子里,还拿着来北京之前,给他买的一只小羊,和我写的一封信。其实,崇陵目前到处都在维修。到了隆恩殿,一步步走了进去。我直接是走到了那些照片面前。两个醒目的“出殡”二字,让我心里沉了一下。在桌子上翻开那个留言本,从包里拿出了一支笔,却一时间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停顿了半刻,笔尖轻触纸面,我慢慢的写上了一句:玥兰墨上,经年雨,他年雪。一抹夕阳,天边云霞,惟愿心安矣……
放下笔,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包饼干,和一包桂花糕,放在了那里。看着两把龙椅上挂着的白布条,鼻子竟然算了……
走出隆恩殿,绕了过去。便来到了地宫的入口。当双脚踩着台阶,一步步下到了地宫时。一股寒气,告诉我,真冷,如同那年的那个11月14日,刻骨的冰凉。地宫里的水很多,清楚的看到了一根水管在往外面排水。走到了他的面前,现在我才感觉到,我是离他那样的近,仿佛感觉他就在我面前。我亲手,把菊花,小羊,和那封印,放在了他的面前。陪着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来之前,我就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要笑。可是,实在是忍不住了,眼泪一下下地从我的眼中流出去,划过我的脸颊。在地宫里呆了将近有半个小时,最后,微微一笑,对着他说了一句:“载湉,生日快乐……”
十分不舍的转身,离开地宫。听见身边有人跟我说:“姐,你没事吧?”
我没有说话,只淡淡的摇了摇头。
慢慢走了走,听见有其他的游客,在说:“看了之后有什么感想?很膈应。”
我心想,膈应?可又是什么样的膈应法呢……
由于维修,没有去看成珍儿……
到了崇陵的门口,直到车来的那一瞬,我却慢慢的说了一句:“载湉,等着我,我一定还回来……”
正可谓是广州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无人知。光阴似箭,可爱的珍儿已经长大,渐渐长到了十岁。和其他闺房女子不同,十岁的珍儿,有着活泼动人,喜欢新鲜事物的性格。
夏天的广州,虽说不如北京那样繁华,但若说天气,也是热死人不偿命。绿荫下,一个十岁的女孩子,在那里嘻嘻哈哈地跳着皮筋,坐在一旁福晋,不停地叹气,道:“哎呦,你说我这两个女儿,差别这么就这么大呦!
你看咱的瑾儿,这么多年一直练字,练琴,端庄仪态,身子上都不缺什么了。你再看看咱的珍儿,一天到晚就喜欢玩,嘻嘻哈哈,蹦蹦跳跳,一点女孩子家的样子都找不到呦。”
长叙在一旁,一边喝着茶,一边笑道:“夫人啊,珍儿的性格,打小就这样,你也别怪她。”
北京
侍郎府。
长叙带着福晋和珍儿瑾儿回到了北京,还有十天,便是选秀大婚之时。这日,福晋看不见珍儿的影子,刚要去找,便看到珍儿在门口偷偷摸摸的。
福晋上前道:“珍儿?这是准备出去,还是刚回来啊?”
珍儿嘻嘻一笑,道:“呵呵,额娘,我....”
福晋用手拍了一下珍儿的头,道:“跟你说了,北京不是广州,别把你在广州养成的坏习惯带到北京来,你这样,以后进了宫,可怎么办哦!”
珍儿无语的低下头,这时候,长叙走了过来,福晋看见了,立马道:“老爷啊,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珍儿被撂牌子啊!”
珍儿立马道:“别啊,额娘,我进了宫,对家里,也是有帮助的啊。”
福晋使劲摇头,长叙也不想理会,径直回屋去了。
这时,李莲英道:“请皇上,再挑选嫔妃,两名。”
此话一出,载湉却没有动静,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听皇太后道:“罢了罢了,闺女。”
皇太后叫的闺女,就是荣寿公主。
“把这两个荷包,送给长叙家的珍儿和瑾儿。”皇太后道。
原任侍郎长叙之十五岁女,他他拉氏,著封为瑾嫔。原任侍郎长叙之十三岁女,他他拉氏,著封为珍嫔。特谕。
珍儿见太监一来,跪下道:“珍嫔接旨。”
太监道:“珍主子,皇上今日第一次翻牌子,便翻了您的牌子,您可真是万幸啊。”
珍儿道:“公公说哪里话。”
太监道:“去准备准备吧,一个时辰后,便跟着老奴去养心殿吧,奉旨,行走宫。”
走宫,与其背宫不同,背宫是妃子准备完毕之后,用披风遮住,然后背到皇上的寝殿。而走宫不同,走宫是让妃子准备完毕之后,穿好素衣,坐在轿子上,由太监领着走到皇帝寝殿。想来,走宫是个特殊的待遇。
珠帘背后,浴汤轻浮浴盆中,花瓣撒落浴汤中,娇儿进汤,芬香弥漫住整个房间。
被太监领到载湉寝殿的珍儿,此时,第一次坐上了载湉的龙床。此时,一身素衣的她,披着头发,小脸红扑扑的,隔着那已经放下来的蚊帐,仿佛看见,她是在笑。
载湉握住珍儿的手,问道:“珍儿,是不是所有女孩子,都是像你这样的善解人意啊。”
珍儿笑道:“或许吧。”
载湉摇头,道:“你涉世未深,果然不懂,其实,并不是。”
珍儿不懂,问道:“那皇上觉得,那个女孩子,最不善解人意啊?”
载湉淡淡道:“慢慢你就会知道了。”
..........
一个吻,触碰到了珍儿的小嘴,载湉伸手抚上了她的脸,接着,顺势倒了下去。
她喘息着,随着他的节奏吞咽呼吸。他的身体反应让她明白,将要发生的会是什么。然而,他吃力地抬起身子,将她吻住。珍儿这时候仿佛明白,这一刻,他无法离开她,他不愿离开她,他想要更多地得到她。
但是,这个男子,仿佛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用所有的东西去爱她。她只知道,他需要自己。
一阵迷茫过后,载湉抬起头来,将头埋在了珍儿颈部,喑哑地道:“储秀宫请安之时,汝为银子生气之时,朕已然动心。”
头发自他的脸旁滑落。
落在他的脖子边。
如同最青涩的感情,珍儿已然瘫软在了载湉的身上,他们温柔地吻着彼此。锦被慢慢滑落,掉在了地上,失去了锦被的遮挡,寒风,吹在了这两个人的身上。
“滴滴....”有滴水声,是下雨了吗?
“噼啪!”是雷声,珍儿感觉到那个男子在发抖,他害怕打雷?珍儿仿佛感觉到了一丝无助,紧紧抱住了他的腰,给了他一丝的安全感。
雨丝敲打着窗户,那个吻,先是柔柔的,后来逐渐加深,她伏在他的身上,用最轻柔的动作将他纳入,也就是那个时候,珍儿才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从此,和这个男子融为一体...
景仁宫。
载湉现在已经改完了今日所有的奏折,来到景仁宫找珍儿,可是一来,却发现在珍儿不在这里。
翠儿走过来道“皇上,珍主子被皇后叫走了,还没回来呢。”
载湉正准备迈步去长春宫找珍儿,却看见珍儿已经回来了。珍儿一看见载湉,貌似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伤,把脸避了过去。
载湉貌似已经看出了猫腻,走到珍儿面前,道:“把脸转过来。”
珍儿不干,载湉又道:“快!”
珍儿这才慢慢把脸转了过来,载湉看见珍儿脸上那一片红肿,心里疼了一下,他一猜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翠儿一看到珍儿的脸,问道:“主子,你的脸....”
载湉看着翠儿,道:“去御膳房拿些冰块来。”
珍儿抬头,看着载湉,看着载湉眼中那一丝的柔情,道:“照片的事情,让皇后娘娘知道了,皇太后就罚了我十个耳光。”
载湉摸了摸珍儿的脸,珍儿貌似很疼,所以躲避了一下。
景仁宫外传来一声:圣旨道!
瑾儿珍儿以及宫女太监一起跪下,道:“我等接旨。”
小李子看着珍儿笑了笑,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感念他他拉氏两姐妹多年的温柔待人,近日,皇太后六旬大寿将近,特晋封他他拉氏两姐妹为妃,封珍妃,瑾妃,特谕。”
珍儿瑾儿一起:“臣妾接旨。”
下午,珍儿把载湉叫到了御花园来,珍儿开心的样子,让载湉很是欣慰,只听珍儿道:“载郎,是你提出把我和姐姐晋妃的吗?”
载湉摇了摇头,道:“还得谢谢皇额娘呢,这一次,她真是恩泽了很多人。”
珍儿笑道:“我就说,皇额娘还是喜欢我的。”
载湉道:“珍儿,现在你已经是珍妃了,要记得多多善待皇额娘才是,知道吗?”
珍儿点头,随后,珍儿和载湉来到一处凉亭,这里放着一盆水果,和两杯茶,载湉一走进来,却问道一股十分喜欢的香气,问珍儿:“珍儿,这时龙延香的味道吗?”
珍儿道:“是的,我知道载郎很喜欢这龙延香,便命翠儿准备了一些放进者香炉,让载郎下午可以好好享受一下。”
载湉慢慢伸手,抚上珍儿的脸,然后,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道:“谢谢你,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知道什么是笑了。”
最近后宫里,也就只有景仁宫里总是有人出没。这天夜里,戴恩如跟珍儿道:“珍主子,奴才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是件求情的事儿。”
珍儿放下手里的糕点,问道:“什么事儿?”
戴恩如道:“最近宫里头在招收些官员,有一个叫玉铭的人想要个盐法道的官。”
三天前......
在御花园里面,玉铭给了戴恩如一两银子,让他去跟珍儿说说这件事情。
“所以,你就想让我收下你这个银子,好让我给皇上说说,让你去当这个盐法道的官?”珍儿不知什么时候把跪在景仁宫外的玉铭叫了进来。随即玉铭递给了珍儿十几张银票,看这形势差不多有万两黄金以上。
珍儿看了看手上的银票,道:“放心,我会帮你,你先回去吧,过段时日新官名册出来之时,保证会有你。”
玉铭开心的点点头,离开了景仁宫。说实话,对于这些银票,珍儿收下它,其实是自己的零花钱不够用了。对于这件事情,珍儿心里明白,万一事情泄露出去,自己必定会曹横祸。这一次,她实在是做了一件错事。
根据翁同爵日记记载,这段时间里,鲁伯阳,玉铭,宜麟皆从中宫乞请,河南巡抚裕宽,欲求福州将军,未果。然而,根据史料记载,说玉铭进四万金于珍妃,珍妃言于德宗,将玉铭放置盐法道之位,一月不治,即刻罢之。
说明,对于玉铭的盐法道一事,珍儿是占这份的。
养心殿
载湉正在屋里看书,小李子过来道:“万岁爷,景仁宫珍主子求见。”
载湉一笑,放下书,道:“让她进来。”
珍儿进去,向载湉道了吉祥后,载湉问:“珍儿怎么这时候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珍儿道:“我还真的是有一件事,想请求载郎。”
载湉道:“你说说看。”
珍儿道:“有一个叫玉铭的人,想要个盐法道的官,载郎能否给他?”
载湉道:“这都是政治上的事,向来是挑选有用的人才,珍儿怎么管起这件事了?”
珍儿道:“我是看那玉铭为人老实,再加上他一心求官,想必是个好人,载郎何不成人之美呢?我也是看他在太和殿着急,怕自己选不上,才来求求载郎的啊。”
载湉笑了笑,想了想,道:“那道也是,难得珍儿你会体谅人,那好,我就给他这个盐法道的官。”
瑾,珍两妃,近来习尚浮华,屡有乞请之事,皇帝深虑渐不可长,瑾妃,珍妃,均著降为贵人,以示薄惩,而肃内政。
从这道谕旨上看,之所以二妃被降为贵人,愿意有两个,其一,【习尚浮华】。其二,【屡有乞请之事】。再加上从【皇帝深虑渐不可长】,就说连皇上都看不下去了,故,降为贵人。但是,说实话,载湉内心是不愿意这么
做的。
太医来为珍儿诊治以后,面色十分凝重,载湉道:“太医,究竟如何,快快说来。”
太医道:“回皇上的话,珍主子六脉沉伏,抽搐气闭,神志不清,经脉颤动。”
载湉一听十分的焦急,道:“那该如何是好?”
太医张仲元道:“皇上莫要着急,待臣去开些【六味地黄丸】,一些活血化瘀的药,再开一些养精蓄润的药,和一些涂抹的药膏,相信珍主子会好的。”
载湉舒了一口气,道:“那就有劳太医了。”
翠儿端了一盆水过来,一边哭一边道:“谁把主子打成这样,好可怜。”
载湉用方巾打湿,为珍儿擦着汉,只听珍儿的嘴里不停地喊着载郎。
载湉轻轻叹了一声,道:“我在,我在这里守着你,我不会走的。”
载湉慢慢抓住珍儿的手。
珍儿一看是茶公公,不免有点不解,道:“茶公公怎么这么晚了还来?”
茶水章无奈的挤了一下眼睛,道:“不是奴才,是皇上,哎呦,是皇上来了....珍主子快过来啊。”
皇上?居然是皇上。珍儿万万没有想到,她一步步的挪动着脚步,走到了窗户面前,此时此刻,她看到了这张熟悉但却已将满腹沧桑的脸。载湉把手从窗户的缝隙里伸进去,他们互相的缠绵般抚摸着对方的手。
载湉看着珍儿身上穿的是很破旧的一件衣服,道:“珍儿,天气如此严寒,你穿得如此单薄,很冷吧。”他的声音是颤抖的,听着珍儿有几分的鼻酸 ,很快眼泪就留下来了。
载湉看着珍儿的脸色及其苍白,便道:“珍儿,为何我觉得你身上有点奇怪,脸色还那么不好?”
珍儿这时候仿佛才感觉到了自己腰部以下的疼痛,道:“珍儿第二次被褫衣廷杖,太医不许来这里,我只能等伤口自己结巴,所以我身上没有多大的力气。”
载湉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可见他是有多么的心疼,便道:“珍儿,你等着。”
珍儿见他随手拿起一块石头,准备去砸开那个锁,就在那石头准备下去的时候,珍儿拦住了他,道:“载郎,不用了,那锁除了钥匙是打不开的,而且,我不想你引祸上身。”
载湉无奈,手上的石头掉了下来,他立马回到窗户那里,只听珍儿问他:“载郎,珍儿这里的环境如此之差,你那呢,你那住的,和我一样吗?”
载湉摇头,语气里有数不尽的疼惜,道:“我好,我住的好,珍儿,我觉得对不住你,涵元殿虽说不必养心殿,但也是在一个等次上的。”
珍儿道:“是吗,这么说,载郎住的很好,那太好了。”
是呀,他毕竟是皇上,就算与皇太后再怎么,也不可把他幽禁在一个破地方,那样反倒对皇太后自己不利。
..............
就在这个时候,三个人似乎听见后门那里有动静,珍儿立马道:“不好,是查夜的太监,载郎,你们快先躲起来。”
载湉和茶水章立马躲到了一个石头背后,那太监查探了一番发现无所,而且珍儿还立马躺在了地上,做出了睡着了的姿态,那太监就走了。
茶水章和载湉从石头背后出来,茶水章道:“皇上,咱先回去吧,万一被发现了.....”
珍儿低下了头,只听载湉伸手抚摸她的脸,道:“我这一走,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才能再来。”
茶水章道:“哎呦,皇上,这一次平安,才能保证有下一次啊!”
珍儿点头,载湉道:“那我先回去了,珍儿,答应我,好好的。一定要等着我。”
一定要等着我......
但是,这或许,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珍儿道:“我要见皇上一面,皇上没让我死!”
皇太后道:“皇上也救不了你!把她给我扔到井里去!来人呐!”
珍儿立马叫道:“李谙达!李谙达!”
崔玉贵和王德环立马走过来把珍儿拖走,珍儿立马叫道:“慈禧!若我死了,大清就绝后了!大不了一尸两命!一个也不留!”
只能说,珍儿太天真了....
皇太后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扔下去!”
珍儿大笑道:“慈禧!你会有报应的!大清一定会毁在你的手上!我等着看!我等着看你落魄到底的样子!”
崔玉贵和王德环已经把珍儿拖到离井边不远的地方,珍儿的口中一直叫着:“我要见皇上!李谙达!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我知道,珍儿是绝望的,因为李莲英并不在.....
.......
就这样,崔玉贵和王德环连推带揪,把珍儿推进了贞顺门的井里。珍儿一直叫着要见皇上,最后,那下去的那一刹那,大叫道:“皇上,来世再报恩啦!”
想来,这是皇太后想了很久要除掉珍儿的事情,并不是突然的。
遥想当年,小乔初嫁了.....在载郎身边,那么恩宠,可如今,万般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