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明白玄冬心中担心的是什么,慕容端懿也是一脸微笑说着话。
而玄冬,自然也是十分放心的和慕容端懿两人在御花园之中散步。更是唠唠家常。
“皇祖母,如今这寒越国的形式皇祖母也是看见了。皇祖母,可是觉得这些事情之间,可是有什么联系呢?又或者是,对于甘路国和烨雀国之间的事情,皇祖母怎么看?”
玄冬说出来的这个话,不可谓是一个敏感的话题。身为一个女子,竟然也是说出了这般敏感的话题,这不是让他们心中都是十分的忌惮吗?难道玄冬都不知道要掩藏一下自己心中的这种想法吗?只是慕容端懿和玄冬可以说是两人都是对于寒越国的事情都是了如指掌,如现在还是这样遮遮掩掩的说话,未免有些敷衍,倒不如敞开天窗说明话轻松。
“冬儿,哀家现在不过是一介深宫妇人,对于这外面的事情又怎么能够了解的十分清楚呢?只是,这烨雀国和甘路国之间的事情,哀家倒是有些疑惑,这好端端的,两国怎么会打起来?”
听着慕容端懿这样的话,玄冬面上也是微微一笑。
“皇祖母还是说笑了。皇祖母这样说话,可又怎么能够说是对于朝堂上面的事情没有一点独特的见解呢?皇祖母,正如皇祖母所想的那样,这两国这样打起来绝对不是轻易的事情。只是这件事情即便是发生了,那对我们寒越国可是会有什么影响?对玄华国有什么影响?对……寒玖还有整个寒越国的皇室有什么影响呢?”
面上带着一丝笑意,玄冬也是一脸笑意的问着慕容端懿。听着玄冬的话,慕容端懿面上也是一闪而过的疑惑,心中更是对于这样的话有着几分的思考。玄冬既然能够这样说,那决定是玄冬发现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说这样的话。更是让人心中疑窦。
“冬儿,你跟哀家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事情,现在才会这样说。还是说,你是发现了其他人有什么心思?还是这皇室之中,冬儿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面上自然是十分严肃的表情,看着玄冬的脸,慕容端懿心中也是有着几分的疑惑,现在的玄冬,可是在慕容端懿的心中都是和寒玖一样的地位。如此重要的地位,慕容端懿自然是对玄冬的话虽说算不上什么深信不疑,但还是会十分的在意。
就像现在这样,即便慕容端懿想不明白为什么玄冬会这样说,但慕容端懿还是会从心底里相信玄冬,并且愿意听听玄冬的说法。总归,是没有任何的坏处的。
想到这,玄冬面上也是闪过几分的了然。静静的站在慕容端懿的面前,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慕容端懿。见玄冬如此奇怪的看着自己,慕容端懿心中说不奇怪那绝对是假的。所以,看见玄冬面上的表情,慕容端懿也是收敛了自己面上的表情,十分的严肃。
“冬儿?你这样看着皇祖母,可是连皇祖母都是不信了?”
见玄冬面上的严肃,慕容端懿也是不习惯看见这样的玄冬,当即便是一脸笑意的问道。
“的确,我现在的确不能相信你是不是会将我所说的话全部说出去,所以,才会这么犹豫。”
并没有任何闪躲,玄冬也是两眼定定的看着慕容端懿,甚至是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想法都说出去了。而慕容端懿听见玄冬这么直白的话,第一反应并没有应有的那种被人不信任的生气。反倒是皱起了眉头,更是带着严肃的说到:“冬丫头,是不是,哀家这边出了什么问题?”
如此,第一个怀疑的人,便是自己。而非玄冬,这样的情况,慕容端懿心中也是对于玄冬有着一分的信任。而玄冬见状,心中说没有一点的感动那绝对是在说假话。
笑着摇摇头,玄冬也是拉着慕容端懿的手走到了凉亭之中。
更是将周围所有的人都屏退了。更是让自己的人站在周围好好的监视着周围。
如此,玄冬才是带着一丝放心的看着慕容端懿。
“皇祖母,冬儿并非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现在的皇祖母,冬儿却是不能够将所有的话全部告诉皇祖母,只是因为,皇祖母身不由己,没有办法保护冬儿和寒玖对皇祖母所说的所有话。”
听见这话,慕容端懿的眉头也是紧紧的锁着,似乎对于玄冬说的这话也是有着一丝的疑惑,并不明白玄冬为什么会这样说。
“冬儿……什么叫做哀家不能保护你和寒玖两人所说的话?难不成…….哀家的嘴巴还不在…..”
“皇祖母,你身上有着蛊毒。说什么话,自然是不能由皇祖母自己在做主了。”
看着慕容端懿带着些许激动的样子,玄冬也干脆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况直接说了出来。而慕容端懿听见玄冬所说的话,一时间也是楞在了原地。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冬丫头……你说什么……哀家身上……有什么?”
似乎是不敢相信玄冬所说的话,慕容端懿便是出声想要再次的确定自己身上的现状。
看着慕容端懿面上的不可置信,玄冬心中虽是无奈,但也是明白这件事情必须是要让慕容端懿知晓。这样,慕容端懿也是能够率先对身边的人有着些许的防备。如此,玄冬也是好办事。
“皇祖母,你身上的蛊毒,是在我和寒玖两人去别庄游玩的时候被人下蛊的。这期间,冬儿想知道,皇祖母可是接触了那些人,和那些东西?”
将慕容端懿身上中蛊的所有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慕容端懿,玄冬也是一脸严肃的看着慕容端懿,更是小心翼翼的问着。
所说还没有将这些事情完全消化,但是此时的慕容端懿,还是十分;冷静的回答了此时玄冬问到的所有问题。
“哀家在那段时日,并没有任何的不对劲。而且伺候在身边的人,都是伺候了哀家几十年的老人了。也不会出现那种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