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笑意,寒烨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寒风。而寒风,则是面目阴沉。
“二哥,现在时辰不早了。冬儿还在府里等着我回去。咱们赶紧去父皇那边去吧。”
站在寒烨的身后看着寒烨和寒风两人之间的对话,寒玖最终也是催促着寒烨赶紧离开了这里。
“寒玖,你得意个什么劲?说到底,你不过是个倚靠女人的家伙罢了。从前倚靠慕容端懿那个老女人,现在有依靠着玄冬这个女人。想必你也不是真心爱着玄冬的。否则,也不会这样子,有寒烨和玄华国甚至是槠黎子的帮助了。不是吗?但是,寒玖,身为一个男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我还真是替你可惜。毕竟,你从来可是从未倚靠过自己,不是吗?”
越过寒烨,寒玖也是向着前面走去。寒烨自然是也是跟在后面,而寒风,却是因为走在两人的身后,对着寒玖说出了这样的话。听着寒风的话,寒玖也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寒风,我不否定你说的这句话,但是寒风,我即便倚靠了女人的力量,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关你什么事情,更何况,只要是自己能用上的,那都是自己的力量。你不也是曾经依靠过女人的力量吗?那文贵妃,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哦,我忘了,她现在是个庶人了。”
没有顾忌任何的说话,寒玖也是转过来半面的面颊看向了寒风,面上更是布满了冰霜。
看见寒玖如此的模样,不得不说,寒风心中还真的是有了些许的害怕。
寒玖自然是能看得见寒风紧握的双拳,便是不再说话,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待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任由寒玖和寒烨两个人,在前面越走越远。
而待在王府之中的玄冬,才是终于配置好了手中给慕容端懿的所有药物。
“白画,去把这些药送进宫中,交给拂意,让她每日按照我给的时间,让太后按时服下。”
说完,玄冬便是站起身来,捶了捶自己略微有些酸痛的腰身。便是向着门外走去。
自己给慕容端懿的药,自然是自己亲手配置的药粉。其中更是夹杂着很多其他的补药,即便有人想要通过这些药粉看出些什么,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看得出来,玄冬也是为了能够保护慕容端懿,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气。更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只是,这下蛊之人一日没有找到,慕容端懿身上的蛊毒,就绝对解不了。
想到这,玄冬心中总是在想着这下蛊的人,倒是会是谁。
“王妃,王爷回来了。只是,面上看起来有着些许的不高兴。”
门外,白蛇也是恭敬的说道。白蛇自然是知道,玄冬是有话要和寒玖说的,自然,寒玖回府之后,也只会回到自己的书房中。所以,现在就是需要白蛇对玄冬的通知。好让玄冬能够尽早和寒玖两人之间对上话。
听见了白蛇的话,玄冬也是点点头,便是不在说话,只是一个人穿着简便的衣服,向着如今寒玖所在的书房走去。
此时的寒玖,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之中,却是什么都不干的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想着事情。
“寒玖,你一个人坐在那里想些什么呢?这么出神?”
玄冬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寒玖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面出神,更是不知道此事寒玖心中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只是一脸的无奈。
听见了玄冬的声音,寒玖才是回过神来,随即换上了一脸的笑意看着玄冬。
“我没有想些什么事情,只是想着今后我们之间的日子,你可算是彻底的栽在我的手里了。”
一脸的宠溺,寒玖也是看着玄冬更加的拥有笑意。玄冬并没有因此说些什么,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同样是看着寒玖,眼睛出神。
“你这丫头,这样看着我是要干些什么?可别说是彻底的迷恋上我了。”
被玄冬看的心里毛毛的,寒玖也是一脸笑意的问道。而玄冬也是一脸的嫌弃。
“行了,和你说件事情,就是皇祖母的身子,我顶多只能再称三个月,若是找不出那下蛊之人,哪怕知道那人是谁,能够取得和她拥有相同血脉的人都是可以的。”
说起了慕容端懿身上的蛊毒,玄冬面上也是带着一丝的凝重,看向寒玖的眼神,也是更加的凝重。
“我知道了。皇祖母的事情,我会加紧速度的。今日上朝,寒风可算是找到了下家。但是我估摸着,寒风的下家,除了文家,也不会再有别人了。所以,这段时间,我会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查文家的身上,你就好好的待在这里,其余的事情我会看着办的。你就放心吧。”
说着,寒玖也是站起身来,一脸笑呵呵的看着玄冬。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也别老是这样摸我的头。真的是。”
带着嗔怪的嗓音,玄冬也是一脸无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总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的寒玖。
看着玄冬如此娇羞的表情,寒玖也是笑着摇摇头。
当即便是甩了甩自己的脑袋,丝毫不理会自己脑海之中刚才一直在想着的话。
那些话都是空话,能让玄冬这样拥有能力的女人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自己同样也是交付了真心,这样的事情,想必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拉着玄冬的手,寒玖便是向着王府中的厨房走去。倒是让玄冬一时间还是摸不着自己的头脑。不明白寒玖这样做,一时间是为了什么。
“走了,在别庄的时候,你不是喜欢我做的烧烤吗?那就走,今天我在跟你做一道好吃的菜,保准你立马喜欢上这道菜。”
走在寒玖身后的玄冬听见这话,也是楞了一下,但看着寒玖的样子,也是明白今日寒玖的心情也许不是很好,便也没有在说些什么。只是跟老老实实的跟在寒玖的身后。两人向着厨房走去。
开开心心的动手做起了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