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姑话落,流苏就向着桥姑扑去“桥姑,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桥姑不防,差点让流苏给扑到,还好及时看到流苏想干什么,赶紧起身,也怕流苏磕着,还是好好的站着,让流苏扑到了自己怀里。
“先松开我,你就这么抱着我,我怎么和你说啊。”桥姑看着流苏就这么抱着自己,笑着说道。
“好,好。”流苏说着,松开了桥姑,后退一步,坐回刚才坐着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桥姑。
“说了这么会话,渴了。”桥姑坐下,瞄了流苏一眼说道。
“桥姑渴了啊,流苏这就给您倒茶喝。”流苏一听,马上狗腿的就给桥姑倒茶。
“桥姑这茶凉了,我出去找琴姐姐,让她给烧壶,我再给您倒。”流苏提着茶壶就要倒茶,可是倒出来的茶一点热气都没有,摸了摸,茶壶已经很凉了,茶明显也凉了,抬头看着桥姑说道。
“嗯,去吧,顺便让小丫再去买些吃的,就说照着昨天的买,刚才她买的应该已经凉了。”
桥姑看着流苏提着的茶壶,接着道:“茶叶也快没了,你顺便让扇娘买些,还有告诉她,让她去买,别让小丫去,省得再犯上次的错。”
“桥姑,怎么买饭吃啊,刚才我进来的急,就听到扇姨说小丫去买饭了,也没注意,就没问扇姨。”流苏疑惑,自己也就几天没来,这怎么都买着吃了,什么时候桥锦绣庄有了这规矩。
“我这几日胃口不好,不想吃厨房做的,这几日也就买着吃了。”桥姑眯着眼揉揉太阳穴,睁开看着流苏道。
“额…。”流苏听到这没话说了,自己不会的也就做饭了“桥姑,你…你也知道我不会做饭,不然我肯定做给你吃的。”
“算了吧,就算你做,我还不敢吃呢。”桥姑看着流苏笑道。
“呵呵。”流苏笑笑“那桥姑,我去让琴姐姐给你烧水泡茶喝。”
“嗯,去吧。”
“哎,对了桥姑,小丫怎么了。”流苏正要出去,突然想起桥姑刚才说的,让小丫别再犯上次的错误,不明白怎么了。
“上次茶没了,扇娘又正好出去了,我就让小丫去买茶,说了让她买上好的龙井,可是她去了,没龙井了,她就给我买了其他的茶。”桥姑邹邹眉,说道。
想了想又道:“告诉扇娘,让她去。”
流苏默,桥姑其他都可以将就,就是这对茶挑的很,当下也不说什么了,只道:“知道了,桥姑,我一定会告诉扇娘的,还会告诉扇娘,以后茶快没了,就让她先买了放那。”说过之后还朝桥姑吐吐舌头,一脸娇俏。
“好了,就你话多,再不去我就饿晕了。”说着就慢慢的趴在了桌子上,一副很饿的样子。
“哦,好,我马上就去,桥姑等我回来你就告诉我,我怎么不用以后都在宫里待着。”流苏看到桥姑这样子,麻利的抓起茶壶就跑。
桥姑看到,连忙直起身来,在后面喊:“你慢点,小心摔着。”等流苏都看不到了,小声嘀咕“这丫头,还真是讨人爱,怪不得那位会看上。”
在桥锦绣庄吃了饭,又和桥姑说了会儿话,流苏一身轻松的离开桥锦绣庄,已经和桥姑商量好了,怎么可以被踢出宫,而且桥姑宫里还有熟人,到时候里应外合,自己就没事了。
钱府。
流苏回来就栽倒在床榻上,盖着薄被一直睡到日落时分。
“表姑娘,表姑娘,表姑娘起来吃饭了。”清荷在流苏床榻前轻叫着。
“额,什么事啊。”流苏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了下清荷,翻个身继续睡。
“表姑娘,都戌时了。”清荷都快急死了,如果表姑娘再不吃饭,等会去厨房就要自己洗碗筷了。
“戌时了?。”流苏听言,转过身,坐起来,揉揉双眼,看了看外面的天,可不是马上就要黑了。
“都戌时了啊,你取饭了吗?。”流苏看着清荷说道,揉揉眼,穿上清荷递上来的外衣。
“取来了,在外间呢,你快吃了,我好把食盒给厨房送去。”清荷把流苏的鞋子拿到流苏跟前,说道。
“好,还真饿了,你吃过了吧。”流苏穿好外衣,低头拿起清荷放好的鞋子,说道。
时光茬然,一转几天过去。
“表姑娘安。”一个妙龄女子,在院子躺椅旁边,欠了欠身行了一礼道,女子眉脸小巧,一身丫鬟装扮,全然没有清荷的精光四射,也没有兰芝的骄傲和高高在上。
这是钱府为数不多的,心地很好的丫鬟,至少流苏是这样认为的,她叫兰茎,是钱老夫人身边的二等丫鬟,平时对谁都是一脸温柔的样子,对流苏来说,只要没事别来找自己的事,就是好人。
“兰茎姐姐来有什么事。”流苏在院子里梨树下的躺椅上,轻闭双眼,晒着春光下暖暖的太阳,一脸的恰意,不明白现在老夫人身边的人来找自己什么事。
“宫里的文书下来了,日子是在七日后一早,老夫人让表姑娘提前收拾一下,免得到时候表姑娘你收拾不过来。”
“还有进宫不能带太多东西,表姑娘就捡紧要的收拾一下,到时带着就行,如果表姑娘没事,奴婢还紧着回去给老夫人回话,奴婢告退”说完,不等流苏回话,兰茎就转身离去,每次给表姑娘传话,表姑娘一般只听不说,早已习惯了。
“名字是谁的。”流苏在兰茎转身的时候问道。
“奴婢有幸,瞧了一眼官文,是苏州罗记裁缝长女罗流苏。”兰茎转身行了一礼,缓缓开口。
“去给老夫人回话吧,就说我知了。”流苏端起躺椅旁的小杯,轻泯了一口茶水,放下,轻闭上双眼,用脚轻轻地蹬地,让躺椅慢慢的摇了起来。
“是。”兰茎行了一礼,退出了流苏住的小院子。
等兰茎退出了院子,流苏缓缓睁开双眼,眼波流转,最终定格在了自己头顶一根梨木枝上。
自己早就和桥姑商量好了,到时该怎么办,自己也牢记在心,自己在想的是,出了宫以后自己去哪里,这钱府自己是不想待了,谁知道他们以后还会惹出什么事,钱帘的事还悬着呢。
这次自己妥协了,是看在娘亲的面子上,如果还有下一次,自己少不得还要推脱一番,不如直接搬出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