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手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腰带,他快速的放她沙发上,轻声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要不要叫医生?”
她失去最后的一点理智的低吟的说:“哥,叔叔,夏俊哲求你了。你是我的。”
她这时的思想出于不理智与扭曲,加上体内强大**的作用,她一根筋的想着郝梦每次见面对她的栽脏陷害,一种内心压制不住的报复心升起,她也要势在必得,看谁先得到。
她拿出了一惯考第一的学霸之气来对付眼前的一切。
那裸`露的香肩,那带水的衣服把整个身子勾勒的玲珑有致,夏俊哲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那两只柔软,现在就那么清晰的呈现在眼前,内心一阵火自腰间串起。
再一次久违了的感觉袭了上来,而且是异常的猛烈,如火山般猛烈的喷发,带着异常的新奇,一种温馨而难以割舍的感觉。
忽然感觉到自己不但是个男人,还是个真男人。
他看怀中的她,轻轻的附下身子,本想轻柔的一吻,早被她狂热的含住不放了。
他的忍耐绝对有一定限度,酒后的他多少也不很理智,电石火花有时也是不由人所控的。
他心中忽然一种释然,为什么拒绝呢?她本来就是自己的,更准确的说就是自己的未见面妻子,这次回来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她!
一种思想占居了灵魂的时候,一切就都那么轻松释然了。
衣服随着思想的剥离在一件件的剥离,碎了,碎了一地。
火却越串越高,面对着身下那娇小的身体,他望向她零乱的眼神,用最后的理智问:“后悔吗?”
她没有说话,而是两腿将他的腰肢紧紧的缠住。
本想长驱**的他,忽然听到她说了句:“疼。”
他放轻了力度,接着一种内力激烈的撞击使他一下子把她那樱花般娇媚的唇含在了口中。
……
一夜的疯狂,一夜的颠倒乾坤,一夜的登峰造极,最后在汗水濡湿全身中,他搂着娇小的身体直睡的忘记了晨练。
比以往晚醒的他,看着怀中依旧含睡的可人儿,嘴角溢出了微笑。
他轻轻的伸展了一下双臂,原来他仍然不失男人的自信。
他再看了看她,眼中一片深邃,自信源自于她。
遇到她之前的十年他再无举过,连医生都无法解释清楚,最后只含糊的说是心里问题。
不近女!色快众所周知了。
为什么自己面对郝梦就毫无想法,不是才从郝梦那里出来吗?
他的嘴角再次充满了少人见过的微笑,真是情之所至,情不由衷啊!
他轻轻的起身,冲了澡,收拾了一下地下那些零乱,穿上自己的休闲装,好整以暇的往沙发上一坐,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烟,慢慢悠悠的抽了起来。
他是不吸烟的人,不是绝对的不吸,只是在特别高兴与特别不高兴的时候才会吸。
月西在床上动了一动,尼玛,身上哪儿哪儿都痛。
看她醒了,他站起来,来到床前,说:“怎么样?身体还不舒服吗?累坏了吧!我今天给你请假。”
她扶了扶剧烈疼痛的脑袋,终于彻底的明白了,她慌乱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把被子往自己头上一捂,如一只鸵鸟一样,扎在床上,只顾头不顾屁~股。
看着她那滑稽而诱人的样子,这位有着超高控制力的男人喉结又动了动。
“我抱你去洗漱好吗?想睡的话再睡会儿。”
这声音温柔的如天籁之音,让她狂乱的心稳了一下,她偷偷的露出了两只眼睛。
首先对上的是那天天看到的冰冷的眼睛里透着一丝温柔的笑。
她心一横唇一咬,起身向卫生间跑去。
身穿男式宽大睡衣的她慢腾腾的走了出来,低着头。
偷偷一看那张让她染的红迹斑斑七荤八素的床,已经被男人整理的干干净净了。
她拍了一下脑袋,扶着额头,真正的羞愧难当,怎么会这样呢?自己有口难辫了,她就想哭,也只有哭好使了。
她站在那里两脚错挪着,身子轻轻的摆动着,嗫嚅了好久,最后终于还是哭了,她觉得发生了这事,她好害怕,边小声抽咽边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说:“嗯……昨晚只是意外……我……”
她使劲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说:“我……是遇坏人陷害……”
她用手捻了一下脖子上的绿珠子。
感觉到对方如空气一样的无视她,她哭声停了一下,悄悄的睁开一只眼,咽了口唾沫说:“……嗯……是真的好……好……难受的……你别介意就行了……”
最后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说,脸红红的紧抿着薄唇,又紧闭着双眼。
夏俊哲看着她那难受的样子,自己而无耻的走了过来说:“我介意呢?反正是你来到我房间的。”
月西一听两只迷朦的大眼睛立刻一睁,极端的危险让她忘记了一切,大有临危不惧之色,问:“你介意要怎样,我的第一次都让你拿走了。你还委屈了是吗?”
再一看那个不慌不忙的夏俊哲,老神在在的样子往沙发上一坐,从茶几里拿出一盒烟打开,伴随一支精致的打火机“啪”的一响,某人已经吞云吐雾了。
他抬起头内心好笑的看着这只幼稚可爱的小刺猬,他此时的心情好极了,一夜一个好享受,还偶使自己摆脱困境。
他看着自己眼前这位小福星,气拨驽张的样子,堪堪想要扎人。
不过一个小刺猬也能扎得了他。
他意不答心的把脸沉的阴阴的,眼神冰冷暗淡的说:“我也把第一次给了你了,你怎么补偿我吧,我说了,这可是我的卧室!而且这事说出来你奶奶信任你还是信任我呢?”
月西一听这话,立刻成了泄气的皮球,完了!她聪明不过了,这下成了人家的把柄了。
不老实也不行了。
她随即换上一张看起来很难看的笑容,不答心的对他说:“嘻嘻,听我说,那个哥,咱们最好谁也别再提此事,你我都一样,受害者,彼此就扯平了好吧!”
“不行,我是受害者!”
这个眼前的大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吐着口中的烟冰冰冷冷的语气强硬的回答了她。
她一看白费心了,软硬不吃啊!
她把头一低,捻了捻自己脖子上的珠子,又蹭了一下自己的小巧鼻子,小声的说:“那你说怎么办呢?用枪毙了我算了。”
她的这一句懊丧至极的话差一点让某人笑出声来。
他怎么舍得把如此单纯可爱的小媚媚给毙了!
最后的他看似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这样吧!我以后随叫你随到就行了,我会保密的。”
惊的月西真心的一脸黑线“啊?”还有以后啊!
把她轻轻的搂抱了起来,把想挣扎的她一按,剑眉一挑,眼中如墨的深潭吸纳百川一样的说:“昨晚宾馆的事,我以后慢慢告诉你,我说过,我与郝梦没有关系。以前没有昨晚也没有。”
他看着正在小心翼翼睁眼看他的月西,憋不住的一笑,说:“如果有关系,唯一有关系的就是和你了,都是你勾、引的我!”
这个大男人居然还表现出了一脸委屈的样子,让月西一抽。
月西眼睛又是一闭,哭声再次响起。
女人的哭也是一大法宝,女人在无助的时候哭,在某些时候相当有效了,所发人们经常说某人在假哭。
月西此时的哭不是假了,她觉得面对夏家的人,发生了这样的事,真得让她心里一时难以承受。
他看着正在哭泣的她,用指腹轻轻的给她擦了下泪,把她一放,说:“好了,我要走了,一切你尽管放心,有我呢!你一会吃点饭,今天你休息吧!我给你请假。”
他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小梳子,说:“这把犀牛角梳子我送你了,昨晚我们都稀里糊涂的嫁了,我没有什么准备了,给你梳梳头,希望你未来的日子过的舒心。”
他果真给她认真的梳了两下她那头柔软的秀发,然后把小梳子拍在了她的手里。
她终于敢真正的睁开眼睛了,像犯了大错误一样小心的不敢抬头看。
他把头一探到她眼前,说:“给我也梳两下。”
她乘机狠狠的给她来了两下。
他一抱头,薄唇一唇,星眸一立,不满的冲她吼了句:“你谋杀亲夫呀!”
看了一眼那把十分精致的梳子,好像一个工艺品一样的精美,让人不忍心用它去梳头。
可是她还是高兴不起来,思想越清晰的她越郁闷。
一想自己昨晚那个样子,不知他内心是怎么想的?
她又小声对他弱弱的说:“昨晚那件事可以当成没有。”
“是吗?可以有。”
“噢”月西想煽自己,费话!多余!
可不长记心的她双开始唠叨了:“我本来没有勾1引你的想法。”月西此时懊恼的好想表白一下自己。
“是吗?那就别说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难道你去宾馆是想勾?引别人吗?”
月西立刻噤音了,欲哭无泪了。
她低下头,垂下眼睑,长睫在她的脸上投下淡淡的影子,抿了抿自己的唇,恨恨的想着郝星那张热情夸张的臭脸。
人心原来如此的险恶,这才叫她真正认清了什么是披着人披的狼。
夏俊哲还是要按时到的,他怎么会迟到呢?
准备拉门的他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折回身来,高大的身影发出带着湿润质感的男中声低沉的问:“要不要阿珠把饭送上来。”
她一听,这怎么行呢?她没说话,只是咬着嘴唇用力的摇了摇头。
“那你在我屋子里休息还是回你那里?”
她可不想在他这几何图开的屋子,平时哪儿哪儿都不敢碰。
谁知……唉……她只是点了点头,猫一样的瞄了出去。
高大沉稳有着迫人气质的他一抓她的胳膊,看上去有些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注意以后离郝家姐妹远点,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会接的,如果有特殊情况,过后我再回你。”
此时的她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头就蔫下了。
她匆忙吃了一点饭,味如嚼蜡。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感觉如梦如幻,怎么那么的不真实,一晚上自己与一个男人在一张chuang上,那么……
很想闭上眼睛立刻睡,可是那个如神砥般的男人与她亲密接触的每一个细节却老是回放在脑中,他还记得他柔润似水的安抚她的声音:“好了,一晚都N次了,再做下去,明天我把你直接送医院去了。”
那时的她是那样缠着他没完没了,她记得她吻遍了他的每一块肌肤,还真的是一个肌肉男,正在她的所爱。
现在的她脸真红,那时的她怎么那么不害羞呢?
她又恨起郝星了,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坏女人一个。呸!
绝对的受人陷害了。